她是名门之后,却被继母卖入妓院成为花魁,转头嫁给四大公子之一! 上海天香阁的灯牌

云海仙踪觅 2025-07-18 12:24:18

她是名门之后,却被继母卖入妓院成为花魁,转头嫁给四大公子之一! 上海天香阁的灯牌在暮色里亮起时,潘素正对着铜镜描眉。水银镜里映出的黑丝绒旗袍,是前几日一个军阀送的,可她更喜欢袖口那几针自己绣的兰草。 那是母亲教她的手艺,被卖到这里时,她藏在棉袄夹层里的针脚,如今成了风尘里唯一的念想。 楼下传来龟奴的吆喝,说 “潘妃” 的琵琶已经成了上海滩的招牌,可她拨弦时总想起苏州老宅的庭院,那里的月光比这里的灯红酒绿干净得多。 张伯驹就是被这琴声勾来的。1937 年春天,这位盐业银行的少东家来上海查账,被朋友硬拉到天香阁。 他本对风月场没兴趣,却在听见《平沙落雁》的调子时停住了脚步。 台上的女子抬眼时,睫毛上的亮片抖了抖,倒像是有星光落进去。 他后来常说,那一刻看见的不是什么花魁,是个藏着风骨的画中人。 两人的缘分差点断在军阀臧卓手里。那家伙仗着兵权,把潘素软禁在公馆里,扬言要收她做姨太。 潘素把张伯驹送的那副题字 “潘步掌中轻,妃弹塞上曲” 缝在旗袍衬里,夜里就着月光磨尖了发簪 —— 她想,就算死,也不能屈从这种人。 幸好张伯驹买通了看守,趁着暴雨夜把她救了出来,马车在泥泞里狂奔时,她攥着那支发簪,手心全是汗,却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苏州的婚礼简单得很,张伯驹却请来了黄君璧、张大千。他没让她做笼中鸟,反而把书房腾出来给她当画室,说 “你该拿起画笔”。 潘素起初不敢,怕自己的手太粗,握不惯毛笔。他就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上画第一笔山石:“别怕,有我在。” 那些年,他们的日子过得像幅水墨画,他研究古籍,她临摹山水,争执起某块云的晕染技法时。 声音能惊动街坊,转头又一起就着咸菜喝稀粥,笑声比谁都响。 为了保住展子虔的《游春图》,张伯驹卖掉了李莲英的旧别墅,潘素悄悄摘下头上的翡翠簪子。 那天凑齐钱时,两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彼此鬓角的灰,突然笑了 —— 原来真正的富足,从来不是金银珠宝。 后来他们把《游春图》《平复帖》这些宝贝全捐给了国家,文化部的人来搬东西时,才发现这对捐出天价文物的夫妻,家里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 潘素的画渐渐有了名气,1956 年美展上,周总理站在她的《漓江春晴》前驻足,说 “此画颇有新气象”。 她红着脸躲到张伯驹身后,像个被先生夸了的学生,那时他们住在北京的老四合院里。 他依旧穿长衫,她还是梳着简单的发髻,只是画室里的墨香,早已盖过了当年天香阁的脂粉气。 张伯驹走后,潘素把自己关在画室三天。出来时,她在他常坐的藤椅旁放了杯清茶,然后铺开宣纸,画下他们曾一起看过的黄山云海。 笔锋落处,竟有几分他的风骨。晚年她把剩下的二十件珍品也捐了出去。 有人问她图什么,她指着墙上两人的合照:“他说过,这些东西该属于国家。” 如今潘素的画挂在博物馆里,和张伯驹捐献的文物隔着不远。 人们看着《漓江春晴》里的烟波浩渺,或许不会想到,画这幅画的女子,曾在风月场里弹断过琵琶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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