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当皇帝后,为了避免他爹下跪,刘邦想了一招,后世沿用2000年。 长安宫的青砖缝里还带着咸阳的土腥气,刘邦踩着新铺的红毡子往长乐宫走,冕冠上的玉串子晃得人眼晕。刚进殿门就瞅见刘太公背着手站在廊下,那身绸缎袍子穿在身上,怎么看都不如老家那件打补丁的粗布褂子顺眼。 “爹,您老在这儿吹风呢?”刘邦把龙袍的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手腕上那块小时候干活磨出的疤。太公转过身,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脚底下磨磨蹭蹭像个犯错的孩子。 这场景让刘邦想起半年前。那会儿刚定了洛阳为都,他提着酒肉回家看爹,刚进院子就撞见太公端着簸箕出来,看见他“扑通”就跪下了。那声“陛下万万岁”喊得,比当年被村里恶霸追着打时喊的救命还难听。刘邦当时就懵了,一把薅起老爹,后颈的青筋突突跳——小时候偷了邻居家的瓜,爹拿藤条抽他屁股的劲儿还没忘呢,这膝盖怎么说弯就弯了? 夜里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帐子顶上的金龙绣得再威风,也挡不住心里头那点别扭。想当年在沛县,弟兄们凑钱给他爹过六十大寿,他端着酒碗给爹磕头,脑门磕在泥地上邦邦响。现在倒好,真龙天子的爹,见了儿子得磕头,这叫什么事儿? 第二天早朝,刘邦把这难题甩了出去。御史大夫刚要引经据典说“君为臣纲”,就被他瞪了回去。“少扯那些酸文,”刘邦往龙椅上一靠,二郎腿差点翘起来,“我爹就是我爹,难不成当了皇帝,连爹都不是爹了?”武将们在底下憋笑,萧何捋着胡子慢悠悠开口:“上古有‘太王’之称,谓王之父也。陛下不如仿此例,给太公上个尊号?” 这话算是说到刘邦心坎里。他当即拍板,给爹整个“太上皇”的名头。旨意发下去那天,刘邦亲自去给太公请安,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吵吵嚷嚷。原来是几个老家人从沛县赶来,正围着太公说新鲜事——“听说了吗?太上皇出门坐的车,比县太爷的还气派!”“可不是,宫里的厨子做的肉羹,比咱村里的老母鸡还香!” 太公看见刘邦进来,下意识就想弯腰,被刘邦一把扶住。“爹,您现在是太上皇,跟我平起平坐。”刘邦把一碗刚炖好的小米粥递过去,热气腾腾的,跟小时候娘在世时做的一个味儿。太公捧着粥碗,手有点抖,喝了一口才说:“还是家里的粥好喝。” 这“太上皇”的名分,就这么定了下来。后来唐太宗给李渊上尊号,宋高宗禅位给宋孝宗,连清朝的乾隆退了位,都还占着太上皇的名头不放。可论起实在,谁也比不上刘太公。他不用管朝政,不用理奏折,天天在宫里种点菜,跟从沛县来的老伙计唠唠嗑,活得比谁都自在。 有人说刘邦这是玩小聪明,用个虚名糊弄老爹。可细琢磨琢磨,这招里藏着的,是草莽皇帝最实在的孝心。他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礼不下庶人”,只知道爹就是爹。那声“太上皇”喊出去,喊的不是规矩,是给天下人看——就算当了皇帝,也得认自己的根。 宫里的石榴树挂果那天,刘邦陪着太公在树下下棋。太公悔棋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伸手就把刘邦的“将”挪了位置。刘邦笑着骂了句“老东西耍赖”,恍惚间又回到了沛县的老院子,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爹的白头发上,暖烘烘的。 信息来源:《史记·高祖本纪》、《汉书·高帝纪》
刘邦得天下后,第一件要考虑的大事,就是大汉朝该定都哪里?大多数功臣的意思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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