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年间,一寡妇劈死豺狗,被送来疗伤。叶天士冷笑,“不知羞!”一把抓住女子左手,

史海沉钩 2025-07-13 05:11:40

乾隆年间,一寡妇劈死豺狗,被送来疗伤。叶天士冷笑,“不知羞!”一把抓住女子左手,吊在房梁上,然后对准女子裤腰,呼啦一拽,寡妇大喜,“谢恩人救命!” 小媳妇姓陈,丈夫前年染病死了,留下她和半亩薄田,日子过得紧巴。头天傍晚她去后山拾柴,刚弯腰捆柴禾,就听身后“嗷”一声,回头见条半大豺狗正咧着嘴扑过来。 她吓得头发都竖起来,手里砍柴的斧头顺手抄起,闭着眼就往豺狗头上劈——等她哆嗦着睁眼,豺狗脑浆子溅了一地,可自己右边胳膊也像断了似的,疼得抬不起来。 街坊们本以为是皮肉伤,敷点草药就能好,哪想到她胳膊肿得像发面馒头,动一下就疼得直抽气,这才慌了神,把她往叶天士的药铺送。 陈寡妇咬着牙说:“叶先生,您给我上点好药,哪怕多花点钱,我……我把家里那只老母鸡卖了也成。” 叶天士没接话,蹲下身捏了捏她的胳膊肘,又掀开她的袖口看了看淤青。他手指刚碰到肘弯,陈寡妇就“哎哟”一声叫出来,额头上瞬间冒了汗。叶天士直起身,突然冷笑一声:“不知羞!” 这话一出口,街坊们都愣了。有个老太太忍不住说:“叶先生,这媳妇可怜,丈夫没了还得自己上山,遇着豺狗没被叼走就不错了,您咋还说她不知羞?” 叶天士没理,猛地抓住陈寡妇的左手,冲学徒喊:“拿绳子来,吊房梁上!”学徒赶紧找了根结实的麻绳,一头拴住她手腕,一头甩上房梁,轻轻一拽,陈寡妇整个人被吊得离地半尺,右边胳膊跟着往下坠,疼得她眼泪直流。 “您这是干啥!”陈寡妇急得挣扎,“要治就治,别折腾人啊!” 叶天士还是没说话,眼睛盯着她右边胳膊的肘弯,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抓住她的裤腰,猛地往下一拽——就听“咔吧”一声轻响,陈寡妇先是“啊”地叫了一声,随即愣住了,试着动了动右边胳膊,虽然还有点酸,可那钻心的疼竟然没了! 她悬着的左手被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叶天士就磕头:“谢恩人!谢恩人啊!” 街坊们看得直瞪眼,这哪是治病?分明是折腾人!叶天士这才慢悠悠开口:“你当真是劈豺狗伤的?我看是你拾柴时脚下打滑,斧头没劈着豺狗,倒先把自己甩出去,胳膊肘撞在石头上,筋出了槽、骨错了缝吧?” 陈寡妇脸一红,点点头。原来她当时吓得慌了神,摔倒时胳膊肘狠狠磕在石头上,等劈死豺狗才发现动不了,怕街坊笑话她胆小,就只说被豺狗所伤。叶天士又说:“那筋络就像织布的线,错了位就得顺着劲儿捋。吊你左手,是让右边胳膊的筋抻开;拽你裤腰,是借身子下坠的力,把错了位的骨头怼回去。这点小毛病,偏要藏着掖着,不是不知羞是啥?” 旁边的学徒这才明白,师父刚才捏她胳膊时,指腹在肘弯处停了三下,早就摸出是筋骨错位,而非皮肉外伤。寻常大夫只看着红肿就敷药,哪能想到是内里的错动? 陈寡妇不好意思地笑了:“叶先生真是神了!我自己都没说清咋伤的,您一眼就看明白了。”叶天士摆摆手,让学徒取了两贴膏药:“回去贴着,三天别干重活。往后遇着事别硬撑,皮肉伤好治,藏在心里的疙瘩,才最磨人。” 街坊们散去时都在念叨,说叶天士这医术真是邪乎,可细想想,哪有什么邪乎?不过是他把病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连没说出口的疼处都摸得透透的。就像他常对学徒说的:“看病不只是看症,是看人。人心里的事顺了,身上的病才能真的好。” 你说,这世间的病,哪样不是和人心、人事缠在一起?叶天士的厉害,或许就在于他不光能治身体的疼,还能看透那些藏着掖着的难。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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