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缉毒警察明正彬20岁的侄子参与贩毒,被他亲自抓获,并判死刑。行刑前一

小说红楼 2025-07-04 15:05:23
1992年,缉毒警察明正彬20岁的侄子参与贩毒,被他亲自抓获,并判死刑。行刑前一天晚上,明正彬接到哥哥电话:“毕竟是你亲侄子,遗体你领了直接火化吧。” 1986 年警校毕业礼上,明正彬把分配通知揣进怀里,径直走进校长办公室。“我申请去边境支队,越危险的地方越好。” 他立正敬礼时,肩章上的星徽在阳光下晃眼。 校长盯着他磨破袖口的制服:“知道边境是什么地方吗?毒贩的刀比你的手铐快。”   “知道。” 明正彬的声音没丝毫犹豫,“但那里需要会抓毒的警察。”   三个月后,22 岁的明正彬出现在瑞丽口岸。他剃了寸头,故意在左眉骨留了道疤 —— 那是练习格斗时被队友误伤的,此刻倒成了最好的伪装。   穿着花衬衫的 “地头蛇阿明”,每天蹲在中缅街的狗肉摊前,用带着浓重方言的普通话跟三教九流称兄道弟。   “阿明哥,这批货走畹町桥怎么样?” 一个歪戴草帽的汉子往他碗里倒米酒时,眼睛瞟着街对面的红木家具店。明正彬夹起块狗肉,牙齿故意咬得咯咯响:“那桥的武警鼻子比狗灵,要走就走南姑河的浅滩。”   他心里飞快记下对方提到的三个地名,指尖在桌下按出摩斯密码的节奏。   这是他卧底的第三个月,为了打入 “红毛” 贩毒团伙,他跟着这群亡命徒吃生肉、喝烈酒,甚至在被怀疑时,硬着头皮吸了口掺着大麻的烟 —— 事后在卫生间抠着喉咙吐到胃出血。   1988 年深秋,明正彬蹲在竹楼角落假装算账,耳朵却捕捉着里屋的对话。毒贩头子 “刀疤李” 正用傣语吩咐手下:“月圆那晚,让佤族马帮从芒市后山绕,带着‘白货’去大理接头。”   凌晨三点,他借着解手的名义钻进竹林,用藏在烟盒里的微型发报机传递消息。山风卷着瘴气扑过来,他摸了摸腰间的五四式手枪,枪套上的汗水已经浸透了两层布。   三天后的大理古城,当毒贩们在五华楼脚下交易时,明正彬第一个冲出去。戴着金戒指的刀疤李掏出匕首刺过来,他侧身躲过,一记锁喉将对方按在青石板上。“你不是阿明!” 刀疤李看清他眼里的寒光时,终于明白自己栽在了哪个环节。   这次行动缴获海洛因 8.7 公斤,是当年云南省最大的贩毒案。庆功宴上,明正彬捧着搪瓷缸喝酒,同事才发现他后背的伤口还在渗血 —— 那是前晚勘察路线时被毒蛇咬的,他只是用烟头烫了伤口就继续行动。 1990 年春节,明正彬刚把年画贴到门上,对讲机就急促地响起来。“收到线报,有人要对你下手。” 电话那头的声音压得很低。 那天下午,妻子去菜市场买菜,转身的功夫,婴儿车里的儿子就没了踪影。半小时后,明正彬接到电话,对方让他带着 50 万去城郊的废弃工厂赎人,不准报警。   他独自开车过去,后备箱里装着刚从单位借的公款。工厂里弥漫着机油味,绑匪用枪指着孩子的头:“明警官,放我们一条活路,以后保山城没人敢动你家人。”   明正彬慢慢举起双手,混乱中,孩子的哭声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耳朵,等他终于抱着浑身是汗的儿子冲出工厂时,后背已经被霰弹枪的铅弹擦伤。   最让他心疼的是那把火。1991 年深秋的雨夜,他在边境办案,凌晨接到邻居电话:“你家着火了!” 等他驱车赶回,三间瓦房已经烧得只剩黑黢黢的梁架。妻子抱着烧焦的相册蹲在雨里,照片里他和儿子的笑脸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他们是想让我断了后路。” 明正彬望着还在冒烟的废墟,突然笑了,“可我明正彬的后路,从来就不在这屋里。”   第二天,他从废墟里扒出变形的警徽,用布擦干净别在胸前,又去了边境线。同事拦住他:“休息一天吧。” 他摆摆手:“越怕,他们越嚣张。” 1992 年夏,明正彬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桌上的卷宗里,一张年轻的脸庞让他心口发紧 —— 那是他 20 岁的侄子小明,在代号 “猎豹” 的行动中被抓获,随身搜出的海洛因足有 12 公斤。 “叔,我错了……” 铁栅栏后的侄子头发蓬乱,手腕上的手铐磨出了红痕,“你放我出去,我再也不敢了,我给你磕头!”   “你知道 12 公斤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够判十个死刑。”   “可你是警察啊!” 侄子突然激动起来,铁栏杆被晃得哐当响,“你跟法官说句话,他们能不给面子?我是你亲侄子!”   哥哥红着眼眶拽他的胳膊:“正彬,那是你唯一的侄子!你就当可怜可怜哥,给他留条活路!”   深夜的办公室,明正彬盯着墙上的《刑法》条文,指尖在 “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海洛因五十克以上者,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上反复敲打。桌上的电话响了又响,他始终没接。   判决下来那天,法院门口围满了记者。当 “死刑” 两个字从法官口中说出时,哥哥突然冲过来要打他,被法警拦住。“我没你这个弟弟!” 哥哥的嘶吼像刀子扎在他心上。   行刑前一天晚上,电话终于接通了。哥哥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明天…… 你来收尸吧。毕竟是你亲侄子,领了直接火化,我没脸见他。”   那晚,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桌上的相框里,侄子穿着他的警服敬礼,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眼神,想起那些被毒品毁掉的家庭,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   第二天清晨,火葬场的烟囱冒出青烟时,他对着天空敬了个礼,久久没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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