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初,毛主席与一位女性的珍贵合影,对方气质不凡,她是谁? 毛主席在重庆红岩

不急不躁文史 2025-06-26 00:43:17

建国初,毛主席与一位女性的珍贵合影,对方气质不凡,她是谁? 毛主席在重庆红岩村接见外宾的一张老照片经常出现在史料展柜里,领袖微笑,旁边一位短发女子神情从容,不少观众都会好奇她到底是谁。 她的名字叫龚澎,新中国第一代女外交官,也是那段岁月里最闪亮的女性身影之一。 出生在安徽合肥的革命家庭,她的童年总跟枪炮新闻和家国大事挂钩。 父亲龚镇洲参加过辛亥革命,母亲又与黄兴家族相系,家里来客开口闭口都是天下大局。 躲避袁世凯通缉时,全家去过日本,那段日子让她见识到异国课堂和街市,也在心里埋下一句简单的念头:将来一定要让世界听见中国人的声音。 回到上海,圣玛丽亚女子中学的课表十分洋派,莎士比亚、狄更斯、拉丁语一应俱全,她的英文在那时打下稳定底子。再往后,燕京大学历史系敞开大门,整面书架的世界史和甲骨文拓片摆在眼前,学术的味道和爱国的焦躁同时扑面而来。 北平冬雪下的“一·二九”运动把她推上街头。 站在简易讲台上一口气讲完外敌入侵和国内分裂的危机,声音沙哑也不停,台下同学被她的胆气点燃。运动之后,她递交入党申请,改名“澎”,取“澎湃”之意,打算把自己的青春全部交给翻涌的大时代。 1938年春,她背着书箱去了延安。 黄土高坡风沙大,但学习氛围火热,她在陕北公学和马列学院上完课程,又被调到八路军总部做翻译。 英文底子过硬,文件批注干脆清楚,很快引起毛泽东和彭德怀注意。 窑洞里,她把《论持久战》段落口译给外籍记者听,又把秧歌剧小册子缩印配英文发往海外。 那时候,外界对共产党知之甚少,这些小册子成了最早的窗口。 同在总部的刘文华是她的第一次爱情,这个留过德的工程科学生,把诗朗诵得像讲量子力学,她被吸引得不行,两人很快成婚。 遗憾的是,1942年太行山突围时,刘文华因急性盲肠炎去世,年仅二十九岁。 噩耗传来,她在窑洞里握着那封薄薄的电报,一夜之间头发白了几缕。 第二天清晨,她依旧坐进翻译室,文件夹合上又打开,把悲伤塞到最深处。 延安工作告一段落后,她被周恩来派往重庆南方局。 山城雾重,她拎着厚厚公文包在外国记者公寓抛开国府的宣传口径,摆出皖南事变真相,一场场小范围茶叙硬是把共产党抗战的信息送进路透、美联社的稿库。 有位英国记者看她身形纤细,私下感叹:“地下室里长出的最顽强的花。”龚澎只笑,说自己不过是“多背几本字典”的普通人。 就在重庆,她与乔冠华相遇。 乔冠华撰写《国际述评》,观点辛辣又条理清晰,两人对文章互挑错别字,挑着挑着挑出默契。那年深秋,他们在曾家岩的小楼里举行婚礼,布置简单,嘉宾里最显眼的是周恩来。 总理端着茶杯说一句“天作之缘”,全场笑声暖透山城的夜风。 抗战胜利后,毛泽东赴渝谈判,需要一位熟悉外媒、现场能应答的译员。 龚澎就站在他左侧,把领袖关于联合政府、持久和平的论点一字不差传达出去。 那张“毛主席与短发女子”的合影就是在那时留下:长桌一侧是领袖的雄辩气场,另一侧是她的镇定笑意。 1946年,夫妇二人又被派往香港,接触工商界和文化圈,解释内战局势。 她喜欢用小故事破冰,比如拿上海弄堂的邻里琐事比喻国共关系的恩怨,让对方在茶香里听懂复杂局面。 很多原本保持观望的海外舆论,就在这种聊天中过了立场的分水岭。 北平和平解放,建国典礼那天,她站在观礼台上望着五星红旗升起,往事像胶片闪过:日本课堂的假名、延安窑洞的煤油灯、山城雾里的外事接待,都在那一刻找到了归宿。 新中国需要一整套新闻发布制度,周恩来把这项任务交给她。 外交部新闻司就这样诞生,她是首任司长,也是部长助理席位上唯一的女性。 东交民巷昔日的外国使馆区里,记者们排队等“龚司长”的通稿,感叹这位东方女士最懂得怎样让信息既准确又有温度。 六十年代初,非洲独立国家如雨后春笋,中国需要朋友,周总理出访亚非欧十四国,再次点名龚澎。飞机上,她和翻译组核对行程、推敲每一份声明。 抵达阿尔及利亚,一家电视台想收取高额采访费,她当场用法文回敬:“世界都在播放周总理的画面,贵台若缺席可惜的是观众。”主持人讪讪改口,当晚免费播出了整段采访。 当地报纸第二天评价:“北京来的女士说话带着春风,也带着锋刃。” 快节奏与高压力伴随她大半生,1970年初秋,连日会议后,她在办公室突然头晕,送医确诊脑溢血。 九月二十日凌晨,心电图走成直线。 外交部灯火通明,乔冠华守在病房外攥着手帕,直到天亮也没等到奇迹。 追悼会上,周恩来缓步致辞,哽咽几次停顿,却依旧用平稳声线称她为“外交战线难得的人才”。 费正清在讣告写道:“如果说延安精神有一张女性面孔,那一定属于她。”加拿大记者文幼章回忆,“那朵花在最潮湿的地下室开放,如今香气已随风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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