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有位胆大的太监,名叫张祥斋。这天,他跪在五格格的面前,激动地说道:“嫁给我吧!”五格格听后,吓得大惊失色。 说起张祥斋的出身,苦得像黄连泡的水,老家闹旱灾,麦子绝收,官府却追着税粮不放,他家米缸空了三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小张祥斋迷迷糊糊想到同乡李莲英当太监的风光样子,一股狠劲儿上来就进了宫。 十二岁进宫的孩子,无依无靠,在宫门里那等级森严的夹缝中,活得连蚂蚁都不如,头三年,专干最苦最脏的累活,饭还总吃不饱。 直到有个祸事无端砸到他头上,同屋的小太监失手打碎了个贵人的梅瓶,转头栽赃到他身上,这罪名不轻,太监总管当场就要把他往死里打。 也该当绝处逢生,刚巧八岁的五格格玩捉迷藏经过那儿,那女孩心软,看不得打人,小脸一板,拿出主子的威严:“我那儿有得是,赔你们一个,放了他!” 这话轻飘飘的,却真从鞭子底下救出了张祥斋的小命,五格格救人后转头就忘了,可张祥斋把这份救命恩情,像颗钉子,深深锤进了骨头缝里。 他默默念着五格格的好,盼她长命百岁,自己却还在这深宫底层苦苦挣扎。 命运的翻转来得有些意外,他真正的机会是随着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的死亡降临的,慈禧临咽气前,盯着自己那软弱平庸的侄女隆裕皇后,实在放心不下。 她硬撑着最后一点力气交代:“你这性子软,手段浅,等我走了,升小德张做总管,叫他替你办事。” 很快,紫禁城就换了一片哭丧的声音,遵照这遗嘱,隆裕成了皇太后,垂帘听政,而张祥斋摇身一变,成了宫里的大总管。 隆裕皇太后确实如她姑姑担心的那样,遇事犹豫,心里没个主见,军国大事摆在眼前,她常常没了章法,只敢悄悄地把小德张唤到僻静处讨主意。 这太监总管的位置真是越坐越稳,大清的官员想递个折子见太后,首先得他这位“门神”点个头才算数,一时间,宫外流传着“见太后不如见小德张”的说法,足见他权势熏天。 朝廷外的世界早已天翻地覆。清朝这只破船漏得像筛子,载着个六岁的小皇帝宣统,在风浪中飘摇。 革命党的炮声震得隆裕太后两耳嗡嗡响,心乱如麻,袁世凯那双觑着皇帝宝座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紫禁城。 就在这节骨眼上,隆裕太后又习惯性地找到了她信赖的小德张,只看见他毕恭毕敬地跪着,吐出这么一句看似无关痛痒却又重若千钧的话:“太后娘娘明鉴,在这乱世上,什么富贵前程都比不上保命安稳。” 这句话像把钝刀,剖开了隆裕心中最深的恐惧,她独自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坐到三更天,第二天便关起门来和袁世凯密谈了许久,结果没过几日那份著名的退位诏书便公告天下。 朝代换了个名号,宫里头却诡异地维持了一段时间虚假的安稳,隆裕太后住在剩下的半座紫禁城里,背着“出卖祖宗江山”的石头,腰一天天弯下去,愁苦一天天添上脸,没多久就病倒不起。 太后的灵堂成了紫禁城里最后一点热闹,葬礼办完,宫门仿佛彻底关上了,他在这当口,自己也倦透了。 小皇朝完了,宫里的日子更是个囚笼,他心思一动,向上面求了个恩典,自请出宫养老,谁也没难为他,放他走了。 走是走了,可走之前,他心里梗着件事,不办不快,他径直就奔五格格的住处去了,没人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心里还埋着当年被打得半死时、那个小小八岁女孩拦下鞭子的背影。 他扑通一声跪在五格格面前,把后半辈子憋着的那股劲儿都摊开在她脚下:“请格格下嫁奴才吧!” 这话像个炸雷落在五格格耳里,她脸都白了,惊得后退一步,稳了稳心神才厉声斥道:“我乃大清正经宗室格格,何等尊贵身份,嫁你一个内侍,难道给天下人看笑话不成!” 话到这份上,彻底撕破了最后一层面皮,他走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紫禁城,他早有准备,多年总管不是白当的,外头早置下泼天的产业、堆成山的财产。 天津英租界里买下气派的宅子,堂堂正正过上了富家老爷的日子。 据说他后来认下四房名义上的妻室,算是在这个缺憾的俗世里给自己找补,日子是优渥的,只是夜深人静,不知他是否偶尔记起那个给他一条活路的八岁女孩。 他求过婚的举动,成了清朝这艘破船彻底沉没时,一道古怪又凄凉的注脚,一个被扭曲了身心的旧时代底层人,一个困在宗法身份里的末世贵族,看似一个大胆妄为,一个惊怒交加,最终都是各自被那条无形的绳索捆了一生。 末代皇朝最后那点气数,和深宫里这些扭曲的人与事,就像腐木底下长出的蘑菇,看似各有形状,骨子里都带着无可救药的腐朽之气。 张祥斋与五格格之间这道短暂的、荒诞的交集,不过是那腐烂深宫投下的一道长长暗影,是那吃人礼教吐出的最后一口浊气,是一个被踩进淤泥里的人试图抓住最后一根体面稻草的挣扎,也是那个尊卑刻在骨子里的人永远挣不开的枷锁。 信息来源: 《清实录》、《清宫档案选编》 《清史稿》
为什么明朝坐拥上亿人口,兵马上百万,会败给满清 从八旗军的发展来看,满洲八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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