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颤抖地揭开上衣对丈夫说：“今晚，再做最后一次夫妻吧！”随后抛下丈夫与女儿果断回城，42年后与女儿重逢，女儿的话却让她泪如雨下...... 上世纪70年代，上山下乡运动席卷全国，无数城市青年被送到农村接受劳动改造。李亚茹就是其中一员。她出生在上海工人家庭，父母工资微薄，盼她读书改变命运。可1968年，15岁的她不得不告别熟悉的石库门，前往黑龙江插队。到了农村，生活条件让她大吃一惊。冬天寒风刺骨，手上磨出血泡，住的大通铺挡不住冷气。 不过，李亚茹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她咬牙学农活，慢慢适应了挥锄头的节奏。因为识字，她被调去村小学教书。学校破旧，学生吵闹，乡亲们还挑剔她讲得不好。她硬着头皮撑下去，汗水和泪水交织，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来日子的苦。 就在她最无助时，刘宝民出现了。他是村里的青年，朴实厚道，常帮她管学生、修屋顶，还带她摘野果。两人日久生情，1975年结了婚。1976年，女儿小花出生，一家三口虽清贫，但靠着互相扶持，心里踏实。可好景不长，1978年知青返城的消息传来，李亚茹的心开始动摇。她想回上海读书，过城里日子，可又舍不得丈夫和女儿。 1978年，返城的机会摆在李亚茹面前，像一道光，又像一把刀。她向往上海的生活，想摆脱农村的苦日子，可丈夫刘宝民的真心和女儿的笑脸又让她割舍不下。那段时间，她教书时走神，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刘宝民看出她的挣扎，却没多问，只是默默陪着她。到了返城前夜，她终于下定决心。她颤抖地对丈夫坦白，想回城的心思压不住了。刘宝民没拦她，只是点了头，尊重她的选择。第二天，她亲了亲熟睡的女儿，背上包袱走了。 这一走，断了与黑龙江的联系。她回到上海，扑在书本上，考上大学学文学，后来当了中学老师。1982年，她认识了张伟，结了婚，生了两个儿子。生活好了起来，外人看来顺风顺水。可她从没提过在农村的那些年，新家庭也不知道她的过去。她把那段记忆藏在心里，却常在梦里想起刘宝民和女儿小花。醒来时，眼泪湿了枕头。 2020年，67岁的她再也压不住思念，托人联系上了女儿。可女儿声音冰冷，说刘宝民早已去世，一辈子都在等她，还问她现在找来干啥。李亚茹哭着求见一面，女儿没答应。几天后，女儿寄来一包用1978年旧报纸包着的鸡蛋糕碎渣，附了张字条，说这是刘宝民留给她的。李亚茹捧着碎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知道自己当年的决定伤了女儿太深。 2022年，她回到黑龙江，在烈士陵园为刘宝民立了碑，写上“妻李亚茹敬立”。她每月去扫墓，带点五香豆，絮叨着自己的悔恨和思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