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个字,竟似有魔力,绕舌又绕心。我想象自己站在塔下,抬头望去,古塔飞檐刺破薄云,铜铃叮当,敲碎一片寂静。心里默念着“画塔楼”…“画塔楼”…究竟是“画”那塔楼,还是在那“塔楼”上作画? 竟有些恍惚了。 日光斜斜筛过古木,落在石阶上,斑驳如未干的水墨。我仿佛看见塔前那有间小小的咖啡屋。一位年轻女孩坐在窗前,摊开素白速写本,铅笔沙沙,对着那巍巍古塔勾线、皴染。一笔一画,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沉睡千年的画圣魂灵。 她画着眼前的塔楼,我念着联中的“画塔楼”。时空在此处奇妙地折叠——吴带当风的水墨长卷,与速写本上炭笔的痕迹,隔着千年尘埃,竟在观音山的秋光里,悄然相逢。 原来,“画塔楼”并非静止的风景,而是一种邀约。邀你执笔(或手机),在塔影与心影重叠处,捕捉一缕穿越古今的灵光。那线条,是古人对技艺的敬畏,亦是今人对永恒的刹那凝视。 咖啡微凉,杯底沉淀的,是半座塔影的轮廓。女孩合上本子,满意一笑,身影融入下山的人潮。我杯中的塔影晃了晃,仿佛也画完了最后一笔。 观音山 楹联里的禅机 当古建筑遇见速写本 苗京京的日常诗意
这七个字,竟似有魔力,绕舌又绕心。我想象自己站在塔下,抬头望去,古塔飞檐刺破薄云
上善若茶说
2025-06-12 07: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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