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90岁的国民党高官杨森娶了张灵凤。新婚之夜，张灵凤握着杨森的手，不甘地问："你一生娶了那么多妻妾，有几个是心甘情愿嫁你的？" 这话像把刀子，戳穿了这场婚姻的遮羞布。更讽刺的是，不久后这个被迫嫁人的少女，竟为行将就木的丈夫生下了一个女儿。 杨森一生明媒正娶的妻妾多达12人，子女43个。这些被称为"杨府十二钗"的女子，绝大多数是被强权掠夺的牺牲品： 田衡秋（四姨太）逛街时被杨森骑马尾随，田家遭软硬兼施被迫嫁女，其父含恨而终； 蔡文娜（九姨太）14岁因"校花"名声被强掳，后因与同学恋爱被枪杀抛尸枯井； 郑文如（十姨太）17岁被堂舅当作升官筹码献上，病重后遭弃如敝履； 胡洁玉（十一姨太）14岁寄住杨家读书，被60岁杨森强占，其父羞愤远走他乡； 为控制妻妾，杨森独创"军营式治理"： 肉体禁锢：妻妾统一穿军装晨跑，副官持哨监督；每月轮流侍寝三天，到点必须换人； 精神驯化：强令学习英文钢琴，不合格者当众鞭打"满堂红"；准大学生妾室外出读书，却派人监视行踪； 生育交易：每怀孕赏五千银元，但43个子女多到让杨森认不出女儿，曾在运动会闹出"这是谁家女儿？——就是您家的"笑话； 90岁寿宴上，杨森对张群感叹"喜欢年轻人"，被怂恿再娶。随即以招秘书为名，将17岁学生张灵凤骗入府中。 面对少女质问"有几人自愿嫁你"，杨森竟坦然承认："她们多屈从权威金钱，但我是真心的。"更荒诞的是，91岁的他竟让张灵凤怀孕生子，创下生理奇迹的同时，也把少女彻底锁死在命运牢笼。 当杨森93岁咳血而亡时，他身后十二钗的遭遇撕开了民国风花雪月下的疮疤：被当作货物的田衡秋，掌财二十载后中风瘫痪，遭弃置二十年孤死病榻。 争取自由的蔡文娜、曾桂枝，因恋爱被枪决沉井。唯一反抗成功的汪德芳，当上国大代表后立即离婚改姓，终被逼自杀。 这些女子用血泪印证：乱世中所谓的"浪漫"，不过是强权给掠夺披的华裳。那些被赞为"风雅"的将军诗人，在妻妾房里实为持枪的狱卒。 杨森九十纳妾的荒诞剧，何尝不是旧中国女性命运的缩影？当张灵凤在婚床上发出质问时，她替十二个女子撕开了民国风月的假面——那些被传为佳话的才子佳人，不过是权力狩猎的遮羞布；那些吟咏风雅的将军诗人，在闺阁里实为持枪的狱卒。 当女性仍需用血泪争取生而为人的尊严，杨森那柄悬在枯井上的枪，就从未真正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