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8年，年逾七旬的乾隆帝迎娶了年仅十三岁的晋妃。这位耄耋之年的帝王坐拥四十五位妃嫔，而晋妃正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位红颜。洞房花烛夜，当步履蹒跚的乾隆掀开帷帐时，只见年幼的晋妃紧抱双臂，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滚落。 【消息源自：《乾隆晚年选秀秘闻：13岁少女的替身悲剧》2023-08-28 清史研究通讯】 紫禁城的春天来得迟，嘉庆三年的选秀现场却热闹得反常。太监们捧着名册小跑时，靴底蹭过汉白玉台阶的声响里都带着紧张——谁都看得出来，这次选秀是给那位住在养心殿的太上皇准备的。十三岁的富察家小姑娘攥着衣角站在队伍末尾，她绣着兰花的浅绿色旗袍被前面贵女们的金线牡丹衬得寒酸，就像她此刻缩在人群阴影里的模样。 "把头抬起来！"突然炸响的呵斥惊得小姑娘一颤。她仰起脸的瞬间，整个体元殿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香炉里灰烬落下的声音。坐在龙椅上的嘉庆帝猛地前倾身子，喉结滚动两下才发出声："像！太像了！"他手里攥着的翡翠念珠啪地砸在案几上，十八颗珠子滚了满地也没人敢捡。 三天后的黄昏，小姑娘被塞进一顶超规制的明黄暖轿。乳母追着轿子跑出二里地，最后只来得及把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塞进轿窗。"姑娘且记着，若夜里害怕就闻这个..."话没说完就被嬷嬷拽开了。轿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她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就成了别人故事的注脚——轿子要去的宁寿宫，住着八十八岁的乾隆太上皇。 洞房里的龙凤烛烧得特别亮，亮得能照清楚老人脸上每道皱纹里蓄着的泪。"你姑姑...当年最爱在鬓边簪绒花。"乾隆颤抖的手指拂过少女发间，那朵绒花是今早内务府临时别上去的。孩子僵着脖子不敢动，听见铜壶滴漏响了七下，才等来句带着檀香味的叹息："睡吧，朕...我就是想看看你。" 这桩荒唐婚事的内情，第二天就传遍了六宫。嘉庆帝来请安时，乾隆正教小姑娘临摹孝贤皇后留下的字帖。"皇阿玛精神见好。"嘉庆笑着递上参茶，眼睛却瞟向案几上临摹的"平安"二字——那笔锋确实有七分像二十年前逝去的那位。老人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溅出的茶渍在宣纸上洇开成奇怪的形状，像极了他们富察家女子逃不开的命运。 宁寿宫的冬天特别长。小晋妃学会了很多事：怎么在乾隆看着画像发呆时悄悄退下，怎么在他说梦话时假装没听见"容音"这个名字，怎么把每月初一十五侍寝的日子熬成给亡者上香般的仪式。有次老皇帝醉后拉着她手腕喃喃："你怎么不长大呢..."孩子吓得打翻了醒酒汤，却听见更让人心凉的下一句："长大了就不像她了..." 嘉庆四年正月初三的雪下得遮天蔽日，乾隆驾崩的钟声传来时，十四岁的晋妃正对着铜镜练习把眉毛画弯——这是昨天尚寝嬷嬷新教的。她举着螺子黛的手顿了顿，突然发现镜中人早不是当初那个吓得发抖的孩子了。来报丧的太监跪在门外不敢进，听见里头传来"咔"的轻响，是画眉的笔断成了两截。 寿康宫的岁月比宁寿宫更安静。道光帝登基后，按例来给这位"皇祖晋太妃"请安，看见五十多岁的妇人蹲在廊下喂猫，身上那件乾隆年制的旧衣裳已经洗得发白。"您该用新的..."年轻皇帝刚开口就住了嘴，他看见猫食盆里拌着鱼肉的，分明是御赐的极品血燕。 道光二十五年的重阳节，最后知道晋妃故事的老太监也死了。宫人们收拾遗物时，在她枕下发现个褪色的香囊，里头除了干枯的茉莉，还有张卷了边的字条，上面是孩子稚嫩的笔迹："姑姑，我梦见回家了。"没有落款，但每个笔画都力透纸背，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刻进纸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