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一名地主趁敌人聊天时,把绑在树上的地下党放走,新中国成立后地主被抓,临判死刑前高呼:“把当年我救的地下党找来,替我作证!”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年,天正热,华北地头晒得人眼冒金星,郭良知正蹲在地里给麦苗松土,汗水沿着鬓角流到脖子里,他是地主家的老大,家里有些地,可他这个人跟别的地主不一样,平时手脚勤快,也不和佃户摆谱,谁家断了粮,他总是悄悄送米送面,村里人都说他虽然是地主,但算是个好人。 这天晌午,他正起身直腰,忽然听见远处沙土路上传来吆喝声,那声音不大不小,带着点得意劲儿,他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见赵元和牵着根麻绳,后头拖着个人,灰布衣裳脏得不成样子,脸上还有淤青,郭良知认得那人,是邻村农会干事朱玉和,平时在村里帮人丈量土地、分粮分地,嘴上没个把门的,常得罪人。 赵元和也不是啥好人,原先就是个地痞,后来投了国民党那边,混了个还乡团头头,在乡里横行了一阵子,郭良知看得出来,这回赵元和是抓了朱玉和准备邀功去了,朱玉和是地下党,抓到他可不光是升官发财的事,就连赵这种混混都知道这人身份不一般。 郭良知心里一下子沉了,他自然知道自己身份敏感,平时看得多听得多,可从不掺和这些事,但这一回不一样,他亲眼看见朱玉和嘴角带血,手腕上的麻绳勒出深痕,心里有点过不去,他不是个冲动的人,可那时候他脑子里只转了一个念头——这人要是不救,怕是活不过今晚。 赵元和一路走,一路得意洋洋地跟路人吹嘘,说自己这回立了大功,要去县里领赏,说不定还能捞个什么保安队长当当,走到半道,赵元和碰见熟人,搭上话了,就把朱玉和绑在一棵老槐树上,自己蹲在树荫底下抽烟闲扯。 郭良知没走,他躲在田埂边的草垛后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棵树,他默不作声地从腰间摸出一把割麦的镰刀,心跳得厉害,两腿发软,他知道自己要是真动了手,那就不只是救人那么简单了,那是拿命在赌。 他猫着腰,趁赵元和说得起劲,悄悄摸到树后头,他动作轻得连蚂蚁都不吓着,镰刀贴着麻绳慢慢割,绳子粗,他手上没多少劲,割得慢,一把汗淌下来,连镰刀柄都滑了,终于,绳子松了,朱玉和没动,他只是低头,眼神里是一种说不清的挣扎,郭良知没说话,只是往庄稼地那边一指,然后原路退回田里,装作继续干活。 不一会儿,朱玉和身形一晃,猛地钻进高粱地里,脚步轻快得像只兔子,赵元和起初没发现,等他回头一看,树下空了,整个人跳起来大骂,他提着枪就追,跑出一里多地,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赵元和气得脸发青,回过头来第一眼就看见郭良知,他眼睛一眯,走过来问他有没有见着什么,郭良知一边翻着泥土,一边头也不抬地说自己从头到尾就蹲在地里,哪看得清远处的动静,赵元和气急败坏,想要动手,却又有些犹豫,他知道郭良知有个弟弟在县里当参议员,真要闹起来,自己也讨不了好,他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还狠狠踹了树一脚。 这事之后,郭良知也没和人提起过,他知道自己干的这事儿,别人听了可能说他傻,也可能说他命大,可他心里踏实,只要人救出来了,值。 时间一晃过去几年,新中国成立了,风向变了,地主成了“剥削阶级”,郭良知的身份成了麻烦,那年冬天,村里来了土改工作队,贴了满墙的大字报,说郭良知家祖上几代都是地主,还说他弟弟是旧政府的官,牵扯不清,村口的大槐树下开了公审大会,郭良知被五花大绑押上台,许多他曾帮过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眼看着他就要被定罪,他忽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朱玉和能作证!我救过他!” 村子一片哗然,工作队也愣了,有人赶紧写信到县里,不出几天,县里来了辆小车,下来一位穿中山装的干部,正是朱玉和,那时候的朱玉和已经是县里的要员,一听说郭良知被抓,立马放下手头的事赶了过来。 朱玉和当着全村人的面写下证明,还叫来了几个当年的目击者作证,说郭良知救了他一命,工作队查了几天,又找到了一把老镰刀,上头还有当年割麻绳留下的小豁口,这些证据铁板钉钉,郭良知被当场释放。 风风雨雨过去,郭良知活到了七十多岁,后来他把那把镰刀捐给了县里的教育基地,说那不是普通的农具,是他一辈子最值当的事的见证。 信息来源:《仪征文史资料》郭良知之子郭自宏口述
1947年,一名地主趁敌人聊天时,把绑在树上的地下党放走,新中国成立后地主被抓,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6-08 23: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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