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患了痔疮的国军中将刘嘉树半夜去上厕所,却发现身后有一个白衣女子,蹲下

菖蒲繁花居 2025-04-21 19:11:16

1959年,患了痔疮的国军中将刘嘉树半夜去上厕所,却发现身后有一个白衣女子,蹲下来大便,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这一幕却吓得他近乎当场昏迷“功德林中没女人,她到底是谁?” 刘嘉树,1903年出生在湖南益阳,攸县人,算得上国民党军里的一号人物。1924年,他考进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后一步步往上爬,从小排长干到连长、营长、团长,最后混成了少将旅长。1933年,他在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二师四十六旅当旅长,还兼了南京警备司令部的参谋长,管着首都的防务。抗战爆发后,他跟着李默庵,在第10师第30旅扛枪打仗,1938年升了少将,1939年又当上第五军的副军长。到了1943年,他坐上了第八十八军的军长位置,带着部队打了不少硬仗。1945年,他代理第三十四集团军的副总司令,算是战火里熬出来的老兵。抗战胜利后,他没闲着,1946年回了湖南,当了军管区司令兼保安司令,后来又调到长沙绥靖公署做参谋长。1948年,他升了陆军中将,指挥第十七兵团,风光得很。 可好景不长,1949年国共内战国民党败了,刘嘉树也没跑掉。1950年2月,他在广西平南县打仗时受了伤,被解放军俘虏,直接送进了北京功德林监狱。这地方原先是清朝光绪年间的庙,后来改成了监狱,专关国民党的高级将领,像杜聿明、沈醉这样的“大鱼”都在这儿。刘嘉树进了功德林,日子过得还算凑合,监狱条件比普通牢房宽松,能打打太极、下下棋。他性子挺活泼,爱跟人开玩笑。有一次,他跟沈醉、杜聿明聊生肖,说自己是“属蛇的地头蛇”,结果被杜聿明笑话“胖得像猪”,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刘嘉树身体不算好,尤其是痔疮这毛病,折腾了他大半辈子。早年他得的是外痔,在长沙湘雅医院动过刀,结果手术没弄利索,变成了内痔,反倒更严重。内痔一犯,排便就疼得钻心,走路都费劲。他人又胖,体重 ninety 多公斤,蹲下去起身都跟受刑似的。功德林的厕所条件差,白天人挤人,他怕尴尬,慢慢养成了半夜去厕所的习惯。那时候监狱里安静,他能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解决大事。 1959年一个深夜,刘嘉树照旧起夜,慢慢挪到厕所。监狱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他挑了个角落,蹲下来小心应付着痔疮。正低头忍着疼,他忽然觉得背后不对劲。这么晚了,谁还来?他好奇地瞟了一眼,结果差点没把他吓死——身后蹲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头发梳得老式,正低头大便,白白的臀部在昏暗的灯光下特别扎眼。 刘嘉树脑子嗡的一声,功德林全是男的,女人从哪儿冒出来的?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撞鬼了。冷汗刷地下来,他想跑,可腿软得像面条,蹲在那儿动不了。他大气不敢喘,生怕那女子回头看他一眼。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拖鞋的啪嗒声,是牟中珩端着便壶过来。牟中珩年纪大,夜里尿多,监狱给他配了个便壶,方便他用。刘嘉树听见动静,心稍微稳了点,壮着胆子再看,那女子居然没了影儿。 他喘着粗气问牟中珩有没有看见女人出去,牟中珩迷迷糊糊地说好像有个人影晃过,没看清。刘嘉树一听更慌了,觉得自己八成是撞上鬼了。从那以后,他死活不敢半夜一个人去厕所,宁可憋着也不冒这险。 这事儿没两天就在功德林传开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没过几天,新五军军长陈林达也说自己半夜起夜时,在胡同口看见个穿民国衣服的女子。他咳嗽了一声,那影子就没了。陈林达跑去跟沈醉讲,还叮嘱他夜里少出门,别撞上怪东西。 沈醉是军统出来的,胆子大得很,从不信鬼。他当年在战场上睡过死人堆,这种事儿在他眼里就是笑话。可这回他也起了好奇心,决定查查是怎么回事。好几个晚上,他特意跑去厕所蹲点,想逮住这所谓的“女鬼”。结果啥也没看见,只能悻悻回来。不过他心里有个想法,觉得这事儿可能跟川岛芳子有关。川岛芳子是日本女间谍,军统清点她东西时,发现她有个钻石手镯是假的,估计被人换了。而功德林的胡同以前关过女囚,他猜那“女鬼”可能是川岛芳子的魂儿不散。当然,这只是他瞎琢磨,没人能证明。 “女鬼”的事儿在监狱里热闹了一阵,有人怕得要死,有人好奇得要命,还有人半夜跑去厕所碰运气,想看看能不能撞上点怪事。可时间一长,大家新鲜劲儿过了,也就没人提了。刘嘉树被吓得不轻,但日子还得过。他在功德林待到1964年,因病去世,活了64岁。这段怪经历,也就成了监狱里的一个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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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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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2 15:17

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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