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抗日女英雄就是安顺花! 冰碴子混着血沫子往喉咙里灌的时候,安顺花恍惚看见了珲春的芦苇荡。那年她抱着幼子蹲在冰水里,塞进孩子嘴里的破布堵住了哭声,也堵住了自己的呼吸。缝纫机在雪地上碾出的辙印里,埋着大儿子被日军刺刀挑穿的棉袄碎片,二儿子冻成青紫色的脚趾甲,还有女儿饿死前攥着的半块观音土。 这个朝鲜咸镜南道出生的女人,在东北深山缝制了三千六百五十一套军装。每件衬里都藏着秘密——领口针脚是敌情暗号,袖管褶皱裹着密信,连纽扣洞眼都能拧出火药味。日寇悬赏五百大洋的缝纫队长,此刻被铁链拴在马厩里,散落的发丝缠着草料,断腕处露出的白骨比长白山的雪还刺眼。 "说!被服厂藏在哪?"汉奸的皮靴碾着她血肉模糊的指尖。安顺花盯着审讯室墙上的裂缝,那纹路多像小儿子的掌纹。去年今日,四岁的娃娃蜷在缝纫机下,用体温焐热冻僵的线轴,如今只剩荒山坟头几根细软的胎发。 木楔子钉进肋骨的瞬间,她突然笑出声。这疼痛比起看着公婆被砍头轻多了,比起亲手埋葬饿死的女儿温柔多了。血水顺着楔子纹路打转,在雪地上画出诡异的图腾——正是她给抗联战士绣在衣襟里的暗号"宁折不弯"。 刑场外的日本兵不会懂,这个朝鲜女人为何至死望着鸭绿江方向。她缝制的军装裹着中朝两国的亡魂,被砍断的双手早化作长白山的松针,木楔子钉穿的胸膛里,跳动着图们江永不封冻的波涛。当最后一根楔子穿透心脏,冰层下的安春河突然发出爆裂声——那是她埋藏的缝纫机轴承,在春汛里苏醒成复仇的子弹。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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