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50岁的曹锟迎娶20岁的富家千金陈寒蕊。新婚夜，一番云雨过后，曹锟倒头就呼呼大睡。陈寒蕊看着这个年过半百，已经秃顶的老头，不由悲从中来，哭成了泪人。 曹锟这个人，说起来真是个传奇。他1862年出生在天津大沽口，家里穷得叮当响，爹靠打造木船糊口，小时候的曹锟也没少帮家里干活。日子苦，但他命硬，16岁开始走街串巷卖布，混口饭吃。不过他这人好赌，掷骰子输了不少钱，生意做得稀烂。后来实在混不下去了，1881年，19岁的他跑去投军，加入袁世凯在小站练的新兵队伍，从此人生翻了篇。 在军队里，曹锟不是啥天赋异禀的主儿，但他耐得住苦，脑子活泛，特别会拉关系。1895年，他投到袁世凯手下，在天津小站当了个营帮带，算是正式入了行。袁世凯掌管直隶后，曹锟跟着水涨船高，1907年爬到了陆军第三镇统制的位子。武昌起义那年，他带兵打仗，立了点功，1911年后被封了个副都统。民国初年，他靠着军功和人脉，成了直系军阀里响当当的人物。 到了1912年，50岁的曹锟已经是个有权有势的军阀。这时候，他迎娶了20岁的陈寒蕊。陈寒蕊是天津富商的女儿，家里靠做买卖发了财，日子过得滋润。她长得模样俊俏，又是大家闺秀，按理说不愁嫁。可这桩婚事，不是她自己挑的，而是家里定的。曹锟看上陈家有钱有势，能给自己撑腰；陈家呢，巴不得攀上个军阀，给家族多一层保障。这买卖，摆明了是权钱交易，爱情啥的，根本没影儿。 婚礼办得挺热闹，北京城里宾客挤满堂，鞭炮响个不停。曹锟年纪不小了，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但那天收拾得还算体面。陈寒蕊呢，年轻漂亮，披着红绸嫁衣，规矩地完成了仪式。可到了晚上，新婚夜的气氛就变了味。曹锟折腾完倒头就睡，呼呼大睡，陈寒蕊却睡不着。她看着身边这个比她爹还老的老头，满脑子都是空虚和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这婚，对她来说，不是喜事，是个枷锁。 婚后，曹锟没闲着，继续忙着争权夺利。他这人野心不小，但本事有限。1923年，他干了件臭名昭著的事——花钱贿选当总统。据说每票5000大洋，硬是把自己买上了大总统的宝座。那年头，民国乱得像一锅粥，曹锟这种靠钱砸出来的总统，压根没啥威信。他上台后，既不会治国，又管不住手下，贪污腐败的事没少干。老百姓对他怨声载道，日子过得乱七八糟。 可好景不长，1924年，冯玉祥搞了个北京政变，曹锟直接被抓了，关了好一阵子。总统当了没多久，就这么栽了。出来后，他灰溜溜地回了天津，过起了普通日子。没了权势，他倒是接地气了不少，经常跟街坊邻居聊聊天，吹吹牛，昔日的军阀架子早扔一边去了。 再说陈寒蕊，婚后日子也不好过。她给曹锟生了一女一子，但心里一直憋着气。30岁的年龄差，丈夫整天忙着争权，她在家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时间长了，她精神上扛不住了，身体也越来越差。1936年，她才44岁，就因为精神疾病去世了。年轻时风光无限的富家千金，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真是让人叹气。 曹锟晚年倒还算平静。1937年，日本鬼子打进来，有人劝他当汉奸，他火气上来，直接拍桌子拒绝。1938年，听说台儿庄打了大胜仗，他高兴得不得了，直说痛快。可没几天，5月17日，他在天津租界病死了，76岁，走得倒也干脆。 回过头来看，曹锟这辈子，算得上是大起大落。从穷小子到军阀，再到总统，最后啥也没留下。他跟陈寒蕊的婚姻，也是这乱世里的一小段插曲。两人一个追权，一个被绑，凑一块儿没啥幸福可言。陈寒蕊新婚夜的眼泪，哭的不是一天，而是她后半辈子。 这故事听着挺唏嘘的。曹锟不是啥好人，贪财好权，贿选的事让他名声臭大街；陈寒蕊呢，是个被时代坑了的女人，年纪轻轻就没了选择。这段婚姻，表面上是喜事，骨子里全是算计。民国那会儿，像这样的例子多得是，乱世里的人，谁也逃不过命。 曹锟死了，陈寒蕊也走了，他们的故事却留了下来。历史书上，曹锟是大总统，可在老百姓嘴里，他就是个笑话。陈寒蕊没啥记载，但她那新婚夜的泪水，多少能让人猜到她的苦。权力、财富、婚姻，掺和一块儿，最后啥味儿都有，就是没甜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