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妻子因为李伯清穷而离婚,小儿子判给了前妻,大儿子跟了他。 1970年,

梦幻之影 2025-04-13 12:00:38

1979年妻子因为李伯清穷而离婚,小儿子判给了前妻,大儿子跟了他。 1970年,李伯清跟一个知青姑娘结了婚,没房没钱,两人挤在单位分的一间小公房里,墙上涂的白灰都快掉光了。 结婚才两年,孩子就来了,大儿子李静,1971年出生,小儿子李飞,1973年紧跟着到。 问题也来了——黑户,知青是农村户口,结了婚也带不进城,孩子跟着成了“黑户”。 没户口,医院不能报销,学校不能报名,街道不给配粮油票,一家四口活得像躲债的一样。 李伯清在木器厂打工,工资只有29块5毛。 吃饭、交房租、看病、孩子长身体,每一样都要钱,他是长子,老母亲也跟着住进来,五口人,光一个人养,孩子发烧只能拖着,去医院连挂号费都不敢掏。 后来,他实在顶不住了,辞职去拉河沙,没船,靠借,没工具,靠拼。 挣一趟三块五,碰上下雨水涨就没活。干到全身发酸也挣不过生活这堵墙。 家里越穷,火气越大,李伯清开始变得暴躁。老婆受不了了,嘴里念着“哪个哪个都回城了,工资涨了,房子分了”,家里却还是每天煮稀饭。 他拧不过那股劲,几次吵到打架,动手时没轻没重。 1979年,老婆提出离婚,他拦不住,签字前夜喝了半瓶二锅头,写下一首诗,拿一根烟灰笔在饭桌上写的: “满天风雨一腔愁,十载患难心相同。而今相依情何在,耿耿痴心付东流。” 那年,他33岁,啥也没了,只剩一个孩子。 大儿子李静跟着他,小儿子李飞留给了前妻,李伯清把儿子和母亲接出去住,租的屋子墙上发霉,屋顶滴水。 他当时在菜市场蹬三轮,顺便炒菜摆摊,旧裤子改两条,一半给儿子,一半自己穿。 补丁多的自己穿,少的留给娃儿,吃得苦,也咬着牙不求人。 有人劝他再找份厂里的工作,图个稳定,他说:“我心头烦,不想进车间听机器吼。” 后来南下广东打工,那年头没人说“打工潮”这个词,他算是早一批。 工地上睡工棚、吃馒头、背水泥,每天干十二个小时,有时候晚上做梦还在扛钢管,他说:“人在最惨的时候,看清的都是命。” 也是那时候,他开始琢磨起“讲故事”这回事。 1980年,回到成都后去喝茶,在茶馆听人讲《武松打虎》。 他说一句:“这武松怕老婆。”那边评书艺人当场瞪他一眼:“你来讲嘛!”他真上了台,唠了三分钟,全场笑翻,就这一次,他命运翻了个个儿。 不久后,他拜了周少稷为师,学评书,可他学得快,变得更快。 别人用文言讲三国,他用四川话讲下岗,他说:“评书不能只讲皇帝将军,要讲娃儿读不起书、父母买不起药。” 他整出个新路子,叫“散打评书”,不是那种板板正正、摇头晃脑的讲法,而是拿生活当段子,把锅碗瓢盆都变成伏笔。 一张嘴,七分搞笑三分心酸,说到动情处,笑着笑着观众眼圈就红了。 电视台请他去录节目,摄影师拍着拍着笑到摔倒,“李假打”这外号就传开了,说他动作夸张,说得活。 他把评书讲得像脱口秀,又像哭丧——笑着笑着像是在讲别人,回过神才发现讲的是自己。 他红了,可没飘,用挣来的钱开免费培训班,教一帮年轻人怎么讲好评书。 说:“评书这玩意儿要进时代,不然就跟老木头一个样,干了”,他亲自带队去社区讲、去展演讲,坐公交拉道具,三点起床赶场子。 那时候,他已经和第二任妻子徐茂结婚,这个女人低调,稳。 他出名后各种邀约,她就坐在后台泡茶,不吭声,两人育了一个孩子,生活慢慢走上正轨。 2007年,李伯清突然跑去出家,说要参禅修心,三年后又回来,没说原因,只一句:“尘缘未了。” 再回来时,他头发白了一圈,还是回到评书上来,开始走访小剧场、社区、老年中心,一讲就是两个小时不歇气。 与前妻也不记仇,逢年过节给李飞送点东西,两人打个电话,说说家常。 大儿子李静成了他的搭档,一起演出,一起策划,父子俩走遍四川大小城市,讲遍市井百态。 有人说他是“评书界的郭德纲”,可他不爱听这个说法,他说:“我没他有钱,但我讲的是真事。” 真事讲多了,观众记住的不是故事,是那种穷得要命也不撒手的倔劲儿,笑中带泪的活法儿。 现在听李伯清讲《我爱重庆》《穷棒子翻身》,还是忍不住笑,可笑完了会想:这哥们,是从泥巴里爬出来的。 参考资料: 李伯清,《从李假打到评书王:我的三十年说书路》,成都出版社,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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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7507abc

637507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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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13 13:46

老混蛋,没本事打老婆看其长的就象一个坏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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