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沈醉到香港看望前妻栗燕萍，她得知后，惊慌地对现任丈夫说：“到时候他可能会扇我耳光，你可千万别还手！”然而见面后，沈醉一番话，让栗燕萍泣不成声。 沈醉，原名沈祖禹，1914年出生在湖南湘潭一个读书人家庭。小时候家里条件不错，他在私塾里念书挺拔尖，被人叫“小书生”。可这书香门第的路没走多久，1932年，18岁的他因为姐夫余乐醒的关系，入了复兴社，从此跟特务生涯绑在了一起。复兴社就是后来的军统，沈醉在这儿一步步爬上去，成了戴笠手下的红人。年轻时他脑子活、手段硬，在军统干了不少脏活累活，情报、暗杀、监视，啥都沾手。抗战时他跟着戴笠跑前跑后，内战时更是管着大片区域，手上权力不小。 到了1949年，国民党眼看要完蛋，沈醉在云南带着手下起义，投了共产党。这一步挺关键，不然他可能就没后来的日子了。起义后，他被送到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跟一群国民党高官一块儿接受改造。沈醉在那儿待了十几年，1960年终于被特赦放出来。出来后，他没啥政治野心了，晚年搞搞文史工作，写写回忆录，日子过得低调。 栗燕萍是沈醉的第一任妻子，两人结婚的具体时间不太清楚，但大概是在沈醉军统生涯早期，也就是30年代末到40年代初。那时候沈醉忙着干特务活，家里的事顾不上，栗燕萍跟他过得并不太平稳。军统这行当本身就不是啥干净活儿，沈醉常年在外跑任务，夫妻俩聚少离多，感情基础也就不咋结实。后来国共内战打得凶，沈醉忙着在前线折腾，栗燕萍这边估计也受了不少牵连。1949年沈醉起义后被抓，栗燕萍跟他彻底断了联系。她一个人带着过去的影子，辗转到了香港，开始了新生活。 在香港，栗燕萍嫁给了唐如山。这唐如山是个啥样的人，资料不多，但能看出来他跟栗燕萍过得还算安稳。栗燕萍跟沈醉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离婚是早晚的事。她在香港听到沈醉的消息不多，但心里估计一直有块疙瘩，毕竟那段日子不好过。沈醉这边呢，出来后跟杜雪洁结了婚，杜雪洁没生孩子，但两人感情还行，晚年靠外孙子添点热闹。 1980年，沈醉已经66岁了，特赦出来20年，日子过得平稳。这时候他获准去香港探亲，看看栗燕萍。消息传到栗燕萍耳朵里，她一下子慌了神。她跟唐如山说：“他可能会扇我耳光，你可千万别还手！”这话听着挺夸张，但想想也不奇怪。沈醉当年在军统啥场面没见过，栗燕萍跟他分开那么多年，心里肯定有不少阴影。她可能觉得沈醉憋着一肚子火，找她算旧账来了。 其实，沈醉这趟去香港，没啥报复的心思。他出来后心态变了不少，改造那十几年让他想明白很多事。加上年纪大了，他更想把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怨放下来。栗燕萍不知道这些，她只记得当年那个忙着干特务活的沈醉，怕他脾气上来给自己难堪。结果见面后，沈醉完全没她想的那样。他主动拉着栗燕萍的手，笑着说要把她当妹妹，还祝福她跟唐如山。这话一出，栗燕萍绷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流。 为啥哭？估计是松了一口气，也可能是感慨万千。栗燕萍这些年一个人在香港打拼，带着对过去的害怕和不确定，沈醉这一句“当妹妹”，等于把俩人之间的旧账一笔勾销。她可能没想到，沈醉会这么平和地面对她。这种反差太大，情绪一下子就崩了。沈醉这边呢，也没啥架子，跟唐如山聊得挺客气，气氛还挺融洽。俩人聊了聊往事，最后像朋友一样告别。 这次香港之行后，沈醉回到北京，继续跟杜雪洁过日子。他晚年没啥大追求，把精力放文史工作上，写了好几本书，比如《军统内幕》，记录当年那些事儿。栗燕萍留在香港，跟唐如山接着过他们的生活。她跟沈醉没再见面，但俩人通过书信联系过几次，关系缓和了不少。1996年，沈醉在北京去世，82岁。栗燕萍听说后，从香港寄了封信过来，写了不少回忆的话。她没去北京送他，但这封信也算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