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8年5月,韦昌辉有些醉意,便安置胡以晃和洪仁发二人休息,回到房中,韦昌辉的婆娘知他进来,假装到床上睡下,韦昌辉道:“你不理我,是因我数天不理家事,因此恼了?” 韦昌辉的婆娘王氏冷哼了一声,一脸不满的说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韦昌辉不解,诧异的问道:“夫人为何这么说?我知道了!不就是冷落了你一段时间,至于如此动气?” 王氏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日理万机,皇帝都没你忙!我倒无所谓你陪不陪,反正你也没拿我当回事!只是你这忙,却是在忙着密谋造反啊!” 韦昌辉有丝恼火的说道:“何来谋反?休得胡言乱语!” 王氏冷冷的看着韦昌辉:“你方才在大厅里,与你那两位友人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就别在这装了!” 此话一出,韦昌辉怔住了,方才的醉意顿时消失,他悄悄走到门外,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将房门锁死。 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王氏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夫人切勿声张,待我日后飞黄腾达,定好好待你!” 王氏摇来看摇头,收起了方才的笑意,对着韦昌辉一本正经的说:“我不要钱,想要我保守秘密也行,我只要一张纸。” “一张纸?是地契还是银票?”韦昌辉不解。 王氏说道:“我不要钱,只要你一纸休书!” 原来啊,这韦昌辉都在忙着处理谋反之事,冷落了妻子王氏,王氏本就生性风流,耐不住寂寞,于是便红杏出墙,与那王举人之子王艾东有了私情。 那王艾东是缙绅门户,在当时整体实力要高于韦昌辉,王氏自此与他有了奸情后,便想改嫁给王艾东。 韦昌辉顿时火冒三丈,借着酒意,对王氏大声喊骂道:“你这淫妇好是大胆!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你是活腻了?” 王氏轻蔑的看了韦昌辉一眼,冷声说道:“你能奈我何?快快将休书写好,否则,我便将你的事情抖出去!让你人头落地!” “好好好!我这就去拿笔和纸来,给张休书给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韦昌辉便转身走了出去。王氏内心一喜,畅想起了未来嫁入王家的幸福生活。 她哪里知道,心狠手辣的韦昌辉,怎么可能去拿纸给她写休书,韦昌辉这是去厨房拿菜刀,准备亲自送她“回老家”。 没一会,韦昌辉便拿着一把菜刀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不得王氏开口,直接向她砍去! 王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身中三刀,一下子从床上跌落了下来。 她本想呼救,但韦昌辉连忙又在她喉间处划了一刀,求救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喉咙就已被划开,鲜血直流。 韦昌辉又在王氏身上连砍数刀,没一会王氏就躺在血泊中断了气。 此时的韦昌辉已杀红了眼,他准备拖着王氏的尸首、将其带至厨房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以泄心头之恨。 谁知却被进来送燕窝羹的秋兰给撞见了。 秋兰看着王氏浑身是血,双眼狰狞,死状极惨,吓得发出连连尖叫。 秋兰是王氏的贴身丫鬟,俩人自小一起长大。 秋兰见韦昌辉满脸怒气,双眼通红,再看王氏如此之惨的死状,吓得连声应道:“是是是!我家小姐与那举人之子王艾东早就有了私情,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不敢有半点隐瞒!” 此话一说,韦昌辉愣在了原地,他心中原本对王氏还留有一丝幻想,认为王氏那话只是故意刺激自己,若王氏并未与王艾东有染,那么纵然韦昌辉错杀了她,但至少他韦昌辉没有被戴过绿帽子,面子还挂得住。 这就叫宁愿我负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负我。但秋兰这话扼杀了韦昌辉最后一丝幻想。 见韦昌辉无动于衷,秋兰跪下连连磕头,嘴里喊道:“饶命啊老爷!只要你不杀我!我随你去王家寻那淫贼王艾东!我来给老爷你作证,证明他们二人的奸情!老爷你若杀我,官府一旦调查,是不会放过你的呀!” 韦昌辉冷笑了一声,拿出菜刀一把砍在了秋兰的脖子上,秋兰瞬间倒地抽搐,没一会便断了气。 韦昌辉长舒一口气:“终于安静了!简直吵死了!” 之后,韦昌辉将这件事告诉给了胡以晃和洪仁发,胡以晃连连摇头,直叹气,表示韦昌辉这事做错了。 韦昌辉不解:“我杀这淫妇何错之有?难道还留她活着不成?” 胡以晃说道:“你杀了她,官府定会来查,我与仁发兄弟二人藏匿在此,定会被发现!到时候我们的大计划…” 听到这么,韦昌辉有些后悔,没想到因自己的一时冲动,导致他们之间的“大计划”出现了问题,眼下这计划恐怕是难以实施了。 洪仁发见此,拍了拍韦昌辉的肩膀说道:“莫慌莫慌!既然害怕官府来查,我们不妨先将这二人的尸首藏起来,然后对外宣称二人外出游玩,只要不耽误我们即将施行的‘大计划’,以后即使被人发现,又有谁能奈你何?” 韦昌辉听完瞬间释然,接着三人便将王氏二人的尸体装进麻袋,偷偷扔进了井中。
1848年5月,韦昌辉有些醉意,便安置胡以晃和洪仁发二人休息,回到房中,韦昌辉的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4-01 10:2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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