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记。在临沂没几个人能记得废墟酒吧,当时我年轻,偶尔会去。之所以去,一是因为我

天荷聊评你好事 2025-03-22 12:15:55

诗歌记。在临沂没几个人能记得废墟酒吧,当时我年轻,偶尔会去。之所以去,一是因为我喝酒,二是觉得自己是诗人。以前,诗人是神精病的代名词,说一个人不正常,就会喊,你是诗人吗?靠,我就是在那个时代,经常去废墟酒吧。废墟存在的时间不长,我写诗的时间也不长,中间一段还写小说兼喝酒。那时候,总觉得自己喝酒比写诗厉害。 ​我佩服诗人。诗人是可以勇敢的往灵魂深处探索的人。后来不知何时,写诗还可以沽名钓誉,于是我就开始鄙视诗人,也开始鄙视自己。白夜酒吧那群诗人挺好,西安磨铁那群诗人也不错。记得我跟诗人刘瑜,大夏天光膀子在青龙河边喝酒,好像不会喝酒,不会灌酒,不会拼酒就不是诗人一样。从中午喝到黄昏,又从黄昏喝到深夜,如今想想,诗人喝酒没喝死,都是命硬的。当然喝嗝屁的一大堆。 ​久不写诗,旁观诗坛,混乱不堪。不如青楼也不入流。贴上打工的,红颜的,废话的,缺胳膊少腿的,歪脸扭腚的,农民的,环卫的,教授的,编辑的等等标签,让诗歌快速贬值,成为脏兮兮的鸡汤池。有时想,我不再写诗,好像是从良的青楼女子,也算是幸事。前几天,与诗人辰水聊了会诗歌,疼痛之余,便是感慨。如今的诗歌杂志,像解放后被没收了土地的地主,天天疑神疑鬼,生怕小孩子们用人工智能写诗歌戏谑他们。不能办就别办了,不能干就别干了。那点迷惑文学青年的权利,随着需求减少,已经微乎其微,可忽略不计,只能自嗨意淫。 ​TMD年轻真好,如果我能重新年轻,就去南方打工,赚钱,写啥该死的诗歌,装腔作势,无病呻吟,毫无用处。当然,有的好诗人是天生的,跟数学家一样。昨天,跟诗人轩哥(轩辕轼轲,生于临沂,实力派诗人)聊一首诗歌,写的挺好。那种多维度时空交错感特别好,当然也会有人说看不懂,其实你懂不懂真的无所谓,佛经也难懂。鸡汤容易流行,好诗必定小众。 写头条三年,过百万字,才得粉五万。说好粉过五万,请大家吃饭的,十顿。有人调侃,你一个作家,该如何如何。哈哈,靠,滚一边子去。老卜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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