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鞠萍向丈夫提出了离婚,丈夫却提出孩子和钱只能带走一样。鞠萍一听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可鞠萍不忍孩子留在这里,最终放弃了财产。 2016年,鞠萍迎来了一个特殊的时刻,步入知天命之年,同时获得了“全国三八红旗手”称号。她对这份荣誉格外珍视,认为这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肯定,也是继续前行的动力。从《七巧板》《大风车》到《大手牵小手》《新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她的形象和声音陪伴了几代儿童成长。在中央电视台少儿频道工作32年,她对儿童事业的热情始终不减,从未有过职业倦怠,原因很简单——“喜欢”。 1966年,鞠萍出生于北京,父亲在京西宾馆餐厅部工作,母亲是纺织厂工人,家中还有一个哥哥。特殊年代里,父母被下放到河南正阳县干校劳动,全家随之迁往当地。她的小名叫莉莉,父亲在正阳县一家宾馆的保卫处工作,母亲则在食品厂当工人。年少时,她常常披着被单在家里又唱又跳,吸引邻居家孩子围观。1972年,父母被调回北京,全家迁回京城,父亲继续在京西宾馆餐厅部上班,母亲重返纺织厂。 当时,家中经济状况十分拮据,除了每月要给远在山东的爷爷奶奶寄钱,还要赡养姥姥姥爷,再加上一家四口的日常开支,生活十分紧张。那时,家里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肉,而她和哥哥正处于长身体的阶段,父亲便想出了一个办法。 京西宾馆经常接待大型会议,有些餐桌上的菜吃不完,他便将这些剩菜倒进碗里,大家称之为“折箩”。菜上浮着一层油,吃起来格外香,每次由几名工作人员一起分,父亲能分到一小碗。每当他带回这碗“折箩”,她和哥哥的食欲就被勾起,总能多吃一碗饭。父母却从不动筷,只说自己闻不得油味。多年后,她才明白,父母不过是想把仅有的荤菜留给孩子们吃。 1999年,一个阴郁的夜晚,鞠萍终于下定决心,向丈夫蒋启星提出了离婚。时间回溯至几年前,那时的鞠萍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走进蒋启星的鞋店买鞋,这位质朴善良的退伍军人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两人由此相识,在随后的交往中,蒋启星的真诚与细心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婚后的生活虽不富裕,却充满欢声笑语。尤其是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他们都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之中。然而,好景不长,市场竞争的加剧和电商的崛起让蒋启星的鞋店生意每况愈下。为了维持生计,他四处举债,甚至变卖家中值钱的物品,然而最终仍未能挽回颓势,鞋店不得不关门歇业。 生意的失败让蒋启星倍感挫败,他逐渐变得消沉,终日借酒浇愁。而此时,鞠萍的事业却蒸蒸日上,录制节目、出席活动,忙碌的日程让她几乎没有时间陪伴家人。两人的矛盾日益加深,曾经的温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争吵和冷漠。家,逐渐变成一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当蒋启星提出“孩子和钱只能带走一样”作为离婚条件时,鞠萍心寒至极。那个曾经愿意赤脚为她寻找最合适鞋材的男人,竟然变得如此陌生,甚至利用孩子要挟她,在亲情和金钱之间逼她做出选择。 无数个不眠之夜后,她终于做出决定:放弃所有财产,带着孩子离开。她宁愿从零开始,也不愿让孩子在一个充满矛盾和伤害的环境中成长。这个选择让她的事业和生活陷入困境,但她从未后悔。 1985年六一儿童节,《七巧板》正式开播,鞠萍成为节目主持人。彼时,观众与主持人的互动主要依靠书信,最多时一天能收到106封来信。她不仅逐封阅读,还会认真回信。哪怕只是一张卡片,写上一两句话,她也觉得是与观众沟通的方式,希望能给对方带去一点温暖和快乐。这些信件不仅是观众对节目的反馈,也是对她的信任和喜爱。 随着时代变迁,观众的沟通方式逐渐改变,书信往来越来越少。如今,每收到一封信,她都会郑重收藏。她的口袋里常年装着这些信件,每封信都承载着观众的评价、回忆和情感。她珍视这些信件,将它们当作人生的一部分,见证了自己几十年来的工作轨迹。 在中央电视台少儿频道工作三十余年,她始终未曾改变初心。有人曾问她,随着年龄增长,是否考虑转型主持其他类型的节目。她的回答始终如一:“不,等当不了鞠萍姐姐时,我就当鞠萍阿姨,将来还想当鞠萍奶奶。” 2014年元旦,《大手牵小手》特别节目组前往青海玉树,看望藏区儿童。上拉秀乡小学地处高海拔地区,虽经灾后重建,但仍面临诸多困难。国家电网尚未覆盖,近千名师生的日常用电仅靠太阳能板和一台严重老化的发电机。一旦发电机损坏,学校取暖、供餐都将成为难题。节目组带去了御寒衣物,并提供了一台柴油发电机,保障师生的基本用电需求。这台价值六万元的设备,并非节目组出资,而是鞠萍自费购买。 类似的事情并非个例。在西昌五道箐彝族学校录制节目时,她发现当地校舍、桌椅和黑板虽已完善,但教师缺乏电脑,备课成了难题。她随即联系节目组,为学校购置了32台笔记本电脑,确保每位教师都能拥有设备,提高教学质量。这次采购电脑的十万元,依旧是她自掏腰包。
长辈退休金很高是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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