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已嫁为人妻的钱秀芬，受邀去唐继尧家中打麻将，谁知，唐继尧竟当着众妻妾的面，邀请她去房中私会，钱秀芬却不敢和丈夫告状！1918年的云南，正处于军阀割据的动荡年代。滇系军阀唐继尧已牢牢掌握着云南的政治与军事大权。作为滇军的创始人和领导者，唐继尧在1904年留学日本期间，就读于东京振武学校…… 1925年的昆明街头，茶馆里飘着普洱茶香，说书先生正讲到：＂要说咱们云南近二十年最威风的人物，还得数那位留过东洋的唐督军。＂话音未落，角落里的白发老者突然拍案而起：＂威风？ 你们可记得八年前那位庾将军？＂茶馆霎时鸦雀无声。 时间倒回1918年春日的昆明城，督军府后花园正举办着太太们的茶会。 钱秀芬刚摸到一张红中，对面三姨太就抿嘴笑道：＂姐姐这双手真是生得好看，难怪老爷总夸您。＂话音未落，唐继尧已踱步而入，军靴踩在青石板上咔咔作响。 众妻妾慌忙起身，只有钱秀芬注意到唐继尧的目光正黏在自己旗袍开衩处。 三天后，庾公馆来了一队兵。 勤务兵递上烫金请柬时，钱秀芬正在给丈夫熨烫军装。 她认得这封面上龙飞凤舞的字迹——三个月前督军府夜宴，唐继尧借着酒劲在她掌心写下过同样字迹的＂静候佳音＂。 那天庾恩旸正在川滇边境布防，唐继尧的副官却＂恰巧＂送来两箱法国香水。 那年头昆明城流传着个说法：唐督军的书房比阎王殿还可怕。 当钱秀芬被引入那间檀香缭绕的屋子，唐继尧正把玩着一支勃朗宁手枪。 ＂庾师长在贵州剿匪辛苦得很，＂他忽然把枪口转向窗外梧桐树上的麻雀，＂这世道不太平，子弹可不长眼啊。＂话音未落，麻雀应声落地。 三个月后的雨夜，庾恩旸在毕节驿站收到家书。 信纸上是妻子娟秀的字迹：＂近日总梦见你在前线，望珍重。＂他哪里知道，这封信经过唐继尧八姨太的梳妆匣，墨水里掺着滇南特制的迷魂香。 当刺客破门而入时，这位在护国战争中冲锋陷阵的悍将，竟连配枪都没来得及掏出。 次年清明，昆明圆通山的樱花开得凄艳。 钱秀芬穿着素色旗袍给新坟上香，身后跟着两个持枪卫兵。 墓碑上＂庾恩旸＂三个字还是孙中山亲笔，可碑文里＂为国捐躯＂四字，在知情人眼里刺目得可笑。 唐继尧此时正在大观楼宴请法国领事，席间特意让人端上庾家弟弟新制的＂大重九＂香烟。 1927年早春，四镇守使的兵谏来得比倒春寒还急。 卧病在床的唐继尧攥着报纸，头条正是庾恩锡在上海创办卷烟公司的消息。 报上那张意气风发的照片，与记忆中钱秀芬哀戚的眉眼重叠在一起。 他至死都不知道，那个被他强占后又抛弃的女子，早已带着身孕远渡南洋。 历史的烟云散去，如今大观楼前的唐继尧铜像依然持剑远眺。 有游客指着基座上的铭文问导游：＂这位将军真是护国英雄？＂导游笑而不语，转身指向滇池对岸——那里有家百年老店，玻璃柜台里＂大重九＂香烟的金色包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诸位看官，若是您来评判，这唐督军对云南的功过，究竟该如何计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