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杜月笙发现妻子出轨，阴森地吩咐下去：“让她生不如死！”此后，妻子被幽禁十年。1928年的上海滩，一则传言在各大茶馆、酒肆中不胫而走：青帮大佬杜月笙把原配夫人沈月英给幽禁了！有人说是因为沈月英与表哥有染，也有人说是因为沈月英不能生育，更有甚者说是杜月笙要除掉这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结发妻子。 1939年的上海滩阴雨绵绵，杜公馆后巷的算命摊前围着几个长衫客。 ＂听说了吗？杜先生那位原配夫人走啦！＂戴瓜皮帽的老头神秘兮兮压低嗓子，＂前儿个殡仪馆抬出来的棺材轻飘飘的，怕是只剩把骨头了。＂旁边卖报的小贩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要我说啊，十年前那场事，到底谁对谁错？＂ 时间倒回1928年初秋，跑马场的看台上飘着女士们香水味。 沈月英攥着绣花手帕，指尖发白——刚才表哥方博林扶她上台阶时，分明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这个动作被远处茶楼包厢里的黑衣男人尽收眼底，咔嚓一声拍下照片。 谁能想到，十年前的沈月英还是黄金荣公馆最得脸的丫头？ 那年杜月笙刚在十六铺码头站稳脚跟，黄金荣夫人林桂生做媒，把梳头娘姨的女儿许给了这个精明的年轻人。 婚礼当天，八抬大轿绕着外滩走了三圈，沈月英凤冠上的东珠晃得街边小囡睁不开眼。 婚后的杜月笙像是开了挂。 法租界的赌场、烟馆，没有他打不通的关节。 可沈月英渐渐发现，丈夫带回家的银元越多，陪她说话的时间越少。 那年元宵节，她特意学了苏州汤圆，从傍晚等到子时，只等来醉醺醺的杜月笙搂着新纳的舞女进门。 ＂太太，这是新到的云土。＂丫鬟端来的漆盘里，黑油油的烟膏泛着诡异的光。 沈月英望着镜子里蜡黄的脸，突然抓起烟枪猛吸两口。 烟雾缭绕中，她仿佛回到苏州老宅，看见表哥举着纸鸢在油菜花田里冲她笑。 跑马场事件三个月后，方博林在霞飞路遭遇＂车祸＂。 目击者说，那辆福特汽车像发了疯似的直冲过来，硬生生把人力车撞成碎片。 等巡捕房的人赶到，只看见地上一滩血和半截翡翠烟嘴——正是沈月英上个月送给表哥的生日礼。 杜公馆后院的梧桐树开始落叶时，沈月英被＂请＂进了城西小院。 佣人们都说太太得了痨病要静养，可每月初七准时有两个黑衣汉子抬着木箱进门。 街坊闻着味儿就知道，箱子里装着最上等的云南烟土。 说来也怪，杜月笙这些年给沈家修桥铺路从没含糊。 沈老太太过世那会儿，十六个杠夫抬着楠木棺材，纸钱从苏州河撒到静安寺。 倒是沈月英亲弟弟结婚，只收到姐夫派人送来的二十块银元。 如今小院里的梧桐树都有合抱粗了。 偶尔有顽童翻墙进来，总能看见个瘦成竹竿的女人躺在藤椅上，烟枪里的火星子明明灭灭，像极了当年婚礼上的红烛。 直到某个清晨，丫鬟发现烟枪掉在地上，云母片的烟灯早凉透了。 看着殡仪馆的汽车消失在街角，茶馆里的看客们还在争论不休。 穿长衫的账房先生敲着茶碗盖：＂要我说啊，这世道对女人忒狠。男人三妻四妾叫本事，女人走错半步就要命。＂旁边戴金丝眼镜的学生冷笑：＂您这话说的，当年沈家表哥的腿...＂ 各位看官，要是您活在当年，觉得杜先生这么处置在理不在理？ 要是您摊上这种事，会怎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