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爱因斯坦爱上了表姐,疯狂的他连孩子都不要了,还用诺贝尔奖金做诱饵,成功逼迫妻子离婚。然而,与表姐结婚之前,他却对表姐说:“我到底是该娶你呢,还是该娶你的女儿?”
米列娃站在苏黎世火车站的月台上,怀里抱着小儿子爱德华,身后是大儿子汉斯·阿尔伯特疑惑的目光。火车轰鸣着驶离,带走了那个曾与她并肩研究物理的男人——爱因斯坦。她低头看着手中皱巴巴的信纸,上面是他冷酷的离婚条件,心里却涌起一个疑问:这一切,究竟从何时开始变了? 风吹过她的脸,带来一丝刺骨的寒意,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铁轨尽头,仿佛还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她知道,那个身影早已不再属于她。 转过身,米列娃带着两个孩子慢慢走回家,步伐沉重如灌了铅。回到租来的小屋,她把信摊在桌上,字迹歪斜却刺眼:“我不和你一起外出,不对你好,你得保证我的房间干净,每天三顿热饭……”每读一句,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下。可更让她困惑的是,那个曾在大学课堂上拉着她讨论公式的男人,怎么变成了这样?她闭上眼,回忆像潮水般涌来。 那是1896年的苏黎世,米列娃走进理工学院的教室,周围全是男生的目光。她皮肤黝黑,右腿微微跛着,背却挺得笔直。那年,她是班上唯一的女生,成绩却总在前列。爱因斯坦坐在她旁边,头发还没炸成后来的模样,脸上挂着腼腆的笑。他递过一本笔记,低声说:“你算得比我快,能教我吗?”米列娃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接过书。那一刻,谁也没想到,这会是他们命运交织的起点。 几年后,他们的感情在课桌间的笔记和深夜的讨论中悄悄发酵。爱因斯坦会拉着小提琴给她听,琴声悠扬,眼神温柔;他还写过一封信,字里行间满是爱意:“你是我心中的定律,比任何公式都重要。”可爱情来得太猛烈,米列娃没能扛住毕业考试的压力,成绩滑落,没能拿到文凭。1901年,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慌乱中回到塞尔维亚老家,生下女儿莱塞尔。可命运残酷,孩子还没满一岁就因病夭折,爱因斯坦甚至没来得及见她一面。 1903年,他们在伯尔尼结了婚。婚后的日子清苦,爱因斯坦在专利局做小职员,工资只够糊口。米列娃咬牙撑起家里,洗衣做饭,晚上还帮他抄写论文。1905年是个转折点,爱因斯坦埋头研究,她在一旁核对数字,屋里只有煤油灯微弱的光。论文完成后,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轻声说:“这会让你出名。”果然,那五篇论文震动了物理学界,爱因斯坦的名字开始传遍欧洲。可米列娃呢?她只是默默收拾桌上的纸笔,没人知道她的付出。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儿子相继出生,小儿子爱德华却患上精神疾病。米列娃的肩膀越来越沉,她开始在家里开小旅馆赚钱,补贴家用。可就在爱因斯坦事业腾飞时,他的眼神却变了。1911年,他们搬到布拉格,米列娃推着婴儿车走在街头,远远看到爱因斯坦和表姐埃尔莎站在一起,低声笑着。那一刻,她的心像掉进了冰窖。她试着挽回,央求他多陪陪孩子,可得到的却是冷漠的背影。 1914年,爱因斯坦搬到柏林,离埃尔莎更近。米列娃带着孩子回到苏黎世,试图唤回他的心。可他寄来的信却像一把刀,上面列满苛刻条件:“我不给你感情,你别在我面前抱怨,离开时不许反抗……”她攥着信,泪水滴在纸上,却还是签了字。她想,至少为了孩子,她得忍。可忍耐换来的不是回头,而是他更深的背叛——他不仅和埃尔莎纠缠,还和埃尔莎的女儿传出暧昧。
五年后,爱因斯坦再次提出离婚。这次,他抛出诱饵:“我若得诺贝尔奖,钱全归你。”米列娃看着病弱的爱德华,知道自己没得选。1919年,他们正式离婚,爱因斯坦转头娶了埃尔莎。可诺贝尔奖的钱,他只给了她一部分,远不如承诺的多。米列娃没争辩,只是默默带着孩子过活,用那点钱给爱德华治病。后来,爱德华凭着天赋成了钢琴家,她却早已累得像一盏快熄的灯。 与此同时,爱因斯坦在新婚姻里也没停下脚步。他爱上秘书,又迷上寡妇,甚至和苏联女间谍有过一段情。那女人坦白想偷原子弹资料,他竟笑着给了她,说:“一个国家独有核武不好。”可这些风流韵事,最终都被他的科学光芒掩盖。
米列娃的晚年孤独而艰难,她搬进苏黎世的小公寓,偶尔翻出当年的课本,上面还有她和爱因斯坦的笔迹。1948年,她去世时,身边只有几本旧书和一堆回忆。而爱因斯坦呢?他继续活在世人的崇拜中,直到1955年去世。
米列娃的故事,像一颗被遗忘的星星,曾经耀眼,却最终黯淡。她用青春和才华托起了一个天才,却被他抛在身后。历史记住他的公式,却忘了她的付出。或许,这就是那个时代的真相:女人的光芒,常常只能在别人的阴影里闪烁。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今天,关于米列娃是否参与了爱因斯坦的理论研究,仍是学术界的争论焦点。她留下的信件和笔记,成了后人探寻她人生的一扇窗,却也永远无法还原全部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