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已嫁为人妻的钱秀芬受邀去唐继尧家打麻将，没想到唐继尧当着众妻妾的面，公然邀请她房中私会。唐继尧凑到钱秀芬耳边：“一会到我房间来”。 1918年，昆明护国路的督军府内，水晶吊灯把西式会客厅照得通明。 钱秀芬数着手中最后几张"索子"，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淡淡烟草味。 唐继尧的手指若有若无划过她旗袍立领："弟妹这手清一色，打得比庾军长带兵还漂亮。 牌桌上的滇军家眷们交换着眼神。 自1916年护国战争后，这位云南督军愈发不避讳对下属妻女的暧昧。钱秀芬强压下心头厌恶，将赢来的银元推给对面唐府三姨太："今儿手气好，给姐姐们添些脂粉钱。" 午夜散场时，唐继尧在雕花廊柱下拦住她。三十二岁的少妇裹着狐裘，耳垂上翡翠坠子随后退动作轻颤。 庾军长在贵州剿匪辛苦，"他指尖捻着佛珠，话里藏着刀锋，"明日让副官送几箱云土过去，你亲自来签收令。" 此时在毕节剿匪前线的庾恩旸，正盯着地图上标红的黔西北山区。 这位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少壮派将领，刚因剿灭"滇南匪王"吴学显部连升两级。 卫兵端来的普洱茶早已凉透，他浑然不觉地摩挲着左轮枪柄——那是蔡锷将军生前所赠。 "报告！唐督军急电！" 机要参谋递上密码本，电文却让众人愕然："着即移交剿匪指挥权，率警卫连返昆述职。" 参谋长李雁宾拍案而起："咱们血战三个月，眼看要端掉周西成老巢，这时候换将？" 庾恩旸望着窗外飘雪，想起月前截获的密报：唐继尧与桂系陆荣廷达成密约，要用黔西北作交易筹码。 他扯下将校呢大衣扔给卫兵："备马！ 连夜回昆明！" 1918年2月18日清晨，昆明翠湖薄雾未散。 庾恩旸的福特轿车刚驶入洪化桥，突然从巷口冲出三名黑衣枪手。 司机老周急打方向盘的瞬间，挡风玻璃已炸成蛛网——两颗子弹穿透中将胸膛。 "保护军长！" 警卫排长王开明滚下车厢还击时，发现刺客用的竟是滇军制式毛瑟手枪。 垂死的庾恩旸攥住他手腕，血沫从嘴角溢出："告...告诉秀芬...衣柜暗格..." 当钱秀芬跌跌撞撞冲进云南陆军医院时，走廊里飘着刺鼻的来苏水味。 唐继尧的副官递上《滇声报》，头版赫然印着"庾恩旸遇刺系黔匪报复"。 她盯着病房里白布覆盖的躯体，突然抓起花瓶砸向镶金框的督军题字匾额。 七日后庾府灵堂，唐继尧在挽联"铁血丹心"下落泪。待吊唁人群散尽，他扣住钱秀芬手腕："弟妹节哀，明日来领抚恤金。" 女人甩开他的手冷笑："督军好算计，既除了眼中钉，又白得三个混成旅。" 暗处闪出两名持枪卫兵。 唐继尧把玩着从灵柩取出的中正剑："听说庾军长留了本日记？"他忽然将剑锋抵住遗孀咽喉，"孤儿寡母的，昆明城哪天不走水？" 当夜，庾府管家看见钱秀芬在书房烧了整箱文书。火光照亮她颈间青紫指痕，也映出案头未寄出的信——那是庾恩旸准备联名龙云弹劾唐继尧私贩军火的密函。 三个月后，钱秀芬突然出现在青云街基督教堂。唱诗班孩童们看见美艳妇人跪在十字架前，往募捐箱塞入厚厚信封。 当晚，庾军旧部李雁宾收到匿名信：内附唐继尧与刺客头目在安宁温泉密会的照片。 1918年6月，滇军内部流传起"三枪刺庾"的民谣。当唐继尧派兵搜查印刷厂时，钱秀芬带着八岁幼子登上开往香港的邮轮。 海关官员查验行李时，特别检查了那口红木箱子——除了金银细软，还有柄刻着"松坡"二字的左轮手枪。 1927年"二六政变"当夜，龙云部队攻入五华山。士兵在督军府密室发现泛黄的《庾恩旸日记》，其中记载着唐继尧挪用军饷、私通北洋等二十三款罪状。当龙云问及如何处理时，参谋长沉吟道："给庾家遗孤送份抄本吧。" 当抄本送到香港半山别墅时，钱秀芬正在教孙女唱昆明童谣："三月三，耍西山，华亭寺里桂花香..."忽然瞥见文件袋火漆印，剪刀悬在绳结上微微发颤。 除却《庾恩旸日记》，还有张泛黄的照片：讲武堂操场上，唐继尧搭着庾恩旸肩膀，两人军装笔挺，背后横幅写着"护国同心"。 历史往事趣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