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说,
我是《六姊妹》的四姐,是顶着"武大校花"名号却摔得最惨的90小花。
你们在《何以笙箫默》里惊叹小默笙灵气时,我正躲在医院走廊啃冷掉的蛋黄酥——连续三天拍落水戏烧到39度。
十五年前我攥着武大录取通知书冲进话剧社,却被学长嘲笑:"花瓶就该去礼仪队端茶。"《鹿鼎记》试镜那天,我举着被汗浸皱的简历,听见选角导演嘀咕:"太学生气,演不了沐剑屏。"
当唐嫣替身跟组三个月,有场雨戏她替身临时请假,副导演往我手里塞了五十块:"淋够半小时,哭不出来就滚蛋。"
爆红那年我抱着剧本缩在房车角落,经纪人夺走我手机:"现在官宣恋爱等于自毁前程!"可我在杀青宴上接过他递来的温水,看见他睫毛上的雪沫,恍惚觉得像十年前话剧社那盏追光。
离婚那晚我蹲在儿童房拼乐高,女儿突然指着电视喊"爸爸",屏幕里他正笑着给新剧女主披外套。第二天拍法庭戏,我把离婚协议拍在桌上的力道,吓得对手演员真掉了台词本。
《九义人》片场,我吊威亚摔出淤青的腰贴着膏药拍打戏。导演喊卡时,武指发现我右手小指不自然弯曲——那是去年抱女儿摔下楼梯留的旧伤。
有人问我后不后悔巅峰期生子,我晃着女儿编的小草莓手链:"当年他们笑我摔下神坛,却不知我是跳下云端接住了天使。"
从珞珈山到横店,从校服到囚衣,我这辈子没当上完美偶像,倒活成了揉皱又展平的信纸——每道折痕里都藏着向阳而生的勇气。
昨晚收工看见女儿画作:穿铠甲的妈妈举着星星宝剑。忽然想起《明日之后》里那个中枪倒地的镜头,当时血包漏在戏服上,像极了女儿出生时攥着的脐带。
戏里戏外都是重生,这次我要做自己的大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