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10月，飞行员华龙毅浑身是血靠在石头上，看着拿斧头围上来的陌生人

1951 年 10 月，飞行员华龙毅浑身是血靠在石头上，看着拿斧头围上来的陌生人，用朝鲜话试探说：“我是中国人！” 对方回答：“OK！” 华龙毅心里一咯噔：“完了！”   1939年，华龙毅奔赴延安，虽然年纪轻轻，但他做事灵活、聪明机敏，在延安交际处工作时曾被毛主席戏称为“小鬼”。   时代的风云多变，他也曾在延安“抢救失足者”运动中被误认为特务，虽被平反，但“特务”的名号却伴随了他多年。抗战胜利后，他改名为“华龙毅”，象征中华儿女、龙的传人，有勇气毅力，从此开启了他崭新的航天事业。   1946年，华龙毅成为中国空军首批飞行员，经过艰苦训练和无数次试飞，他不仅成长为技术过硬的飞行教官，还为新中国的空军培养了一大批飞行员。   在装备简陋、经验欠缺的情况下，年轻的空军还需要在战场上用鲜血与意志对抗强敌。朝鲜战争的爆发给了他机会，他也因此成为了历史的孤胆英雄。   1951年10月16日，朝鲜战场的天空被血与火染红，这一天注定载入史册。在清川江至平壤空域，中国人民志愿军飞行员华龙毅驾驶着米格-15战斗机，与成群的美军战机展开了一场悬殊而壮烈的战斗。孤身面对14架敌机，他以卓越的技术和无畏的勇气，为志愿军空军赢得了无比珍贵的荣誉。   战斗开始前，信号弹腾空而起，刺破了灰暗的天际。华龙毅和战友驾驶的四架米格-15战斗机迅速起飞，跃入清冷的高空。   双方很快接触。刚刚接敌，华龙毅所在的编队迅速展开攻击。他和战友齐连璧率先迎向敌机，两架米格-15战斗机仿佛利箭一般刺向敌群。数秒后，空中便响起密集的机炮声。   华龙毅紧握操纵杆，锁定目标后果断开火，一串红色的曳光弹直射而出，迅速击中了迎面而来的美军战机。那架敌机凌空爆炸，坠向地面，火光在高空中划出一条灼热的轨迹。   他迅速拉升高度，呼叫战友掩护一架被包围的米格-15战斗机。他的战机如同利刃，从敌机群的侧翼猛然插入，在万米高空中一个翻转，瞄准目标就是一串猛烈的炮火。敌机似乎被他的突然动作打乱了阵型，被包围的战友趁机脱险。   就在此时，新的危机出现了。更多的敌机出现在空域内，黑压压的群机如乌云般压来。华龙毅孤身一人被14架美军战机围困，形势已极为险恶。   他冷静地调整战机姿态，操纵杆猛然一拉，米格-15垂直拉升，向上攀升至10000米的高空，随后迅速翻滚下压，企图脱离敌群。美军飞行员显然经验丰富，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迅速调整队形，再次形成包围圈，数架敌机前后夹击，机炮火舌频频喷出。   他咬牙继续操作，强行稳住了机头，战机如同陀螺般翻滚而下，避开了敌机的追击。他再次拉升高度，瞄准了一架敌机的侧翼，从后方开火。一阵密集的炮弹击中目标，敌机瞬间起火爆炸。   敌人并未因此而放弃，反而更加疯狂地追击华龙毅。他们在空中变换阵型，企图对他形成新的合围。华龙毅的战机持续遭到炮火攻击，右侧机翼再次被击中，甚至有零件开始脱落。   与此同时，华龙毅的右腿和左臂也被贯穿机舱的炮弹击伤，鲜血顺着驾驶座流淌下来。他的操控愈发困难，机身开始出现严重的颤抖，警报器刺耳地响起。   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放弃。他以惊人的意志力和技术，在敌机群中灵活穿梭。他的米格-15连续数次俯冲、滚转和爬升，从3000米高度斗至万米高空，又从万米高空跌至1000米低空，硬是与敌机周旋了整整20分钟。   最终，飞机的弹药耗尽，机尾被炮弹彻底击毁，已经无法再支撑继续作战。他果断地拉开弹射装置，跳伞脱离。   伞开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仍未摆脱危险。敌机迅速调整目标，对他进行了疯狂的扫射。伞绳旁的空气被机炮划出一道道火线，险象环生。华龙毅用仅存的一只手握住手枪，艰难地向敌机射击，虽无法对敌机造成威胁，却表现出他顽强不屈的精神。这时，增援的战友赶到，用火力驱逐了敌机。   华龙毅的这场战斗不仅赢得了中朝联合司令部的表彰，也让他的名字载入中国空军的史册。他获得了中国空军首个特等功奖状，同时被授予朝鲜的军功章、国旗勋章和自由独立勋章。这场战斗也给他留下了难以治愈的伤痛——他的身体因跳伞、受伤而多处留有弹片，成为日后健康问题的隐患。   1952年，华龙毅被任命为空军射击主任，随后担任各种军事和教学职务，将自己的经验无私地传授给后辈。他整理的《华龙毅空联司战时笔记》对空军的“空地一体化”作战模式提供了重要借鉴。1959年后，他调任地方工作，在中国民航事业的发展中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晚年的华龙毅因伤病转至西安休养，又辗转至广州民航局工作。尽管身体状况逐渐恶化，但他始终保持着豪迈的气概。2009年，华龙毅因病逝世，享年84岁。在他的骨灰中，家人发现了数块未取出的弹片，这些金属碎片就像他一生英勇抗争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