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上海一名4岁的小女孩独自在龙华医院门诊大厅的角落里等爸爸,她只想去厕所,但她的爸爸却再也没有回来。直到生命的尽头,她都没有等到爸爸。 2014年,上海,这座繁华的都市在灯红酒绿的掩映下,也承载着无数平凡家庭的悲欢离合。李雪思,一个年仅四岁的小女孩,出生在一个普通但温馨的家庭中。在她还不懂得这个世界的复杂与冷暖时,命运已悄然降下了一道沉重的考验。 雪思出生时,是父母眼中的珍宝。她的父亲李建国是一名建筑工地的普通工人,母亲刘慧芳则在一家小餐馆做服务员。虽然收入微薄,但小家庭简单而幸福。 可是好景不长,雪思两岁时开始频繁发高烧,体重也骤然下降。父母带着她四处求医,最终在一次检查中被确诊为肾母细胞瘤,一种罕见且恶性的儿童癌症。这无疑是晴天霹雳,让原本平静的生活瞬间崩塌。 为了救治雪思,李建国辞去了工作,全身心投入到女儿的治疗中。原本节省的积蓄很快花光,他开始借钱,无论是亲戚、朋友还是邻里,几乎能求助的地方都求助了。而为了偿还债务,他甚至在工地上拼命加班,从事最累最危险的活儿。可是,即便如此,面对高昂的医疗费用,他仍是杯水车薪。 随着治疗的深入,雪思的病情一度有所缓解,但不久之后病魔卷土重来,癌细胞开始向骨骼转移。她无法再站立、行走,甚至连坐起来都需要人扶着。 更糟糕的是,漫长的治疗过程和不断扩大的经济压力让刘慧芳濒临崩溃,最终选择离开了这个家。李建国一夜之间成了既是父亲又是母亲的人,带着女儿艰难前行。 这一切的积累终于让李建国濒临绝境。他爱女儿,却已经再无力挽回她的病情。雪思的治疗进入瓶颈,医生告诉他,现有的技术无法根治,而维持治疗的费用依然高得令人绝望。债务像无底洞,压得李建国喘不过气。无法继续承受的他,经过无数次的思想挣扎,做出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那是一个平常的下午,冬日的阳光透过龙华医院门诊大厅的窗子洒下来。李建国抱着雪思,轻轻地坐在一张角落的长椅上。 他哄着她:“雪思,爸爸要去上厕所,马上回来,你乖乖等着。”小女孩用力点了点头,依然带着童真的笑容。李建国看着女儿稚嫩的脸庞,眼里泛起泪光。他忍住所有的情绪,迅速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外。 这一走,便是永别。那天的李建国没有回家,他留下一封信,交代了自己的无奈与悔恨。他希望社会能够帮助雪思,但他自己,已经无法再面对这个世界。信中没有太多言辞,只是满纸的歉疚。 雪思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等着爸爸回来。门诊大厅的人来人往,有人路过时注意到了这个小女孩,但都以为她的父母就在附近。 直到夜幕降临,大厅里只剩下零星几人时,一位保安终于发现了异常。他小心翼翼地问:“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你爸爸妈妈呢?”雪思抬起头,用稚嫩的声音回答:“爸爸去上厕所了,马上回来。” 保安顿时觉得不对劲。他问了几句,发现孩子的父亲迟迟未出现,便立刻报警。警方迅速赶到,调取监控后确认了李建国已经离开医院的事实。小女孩被暂时安置在医院,由警察和医院的工作人员一同照顾。第二天,雪思被送往上海第八人民医院的儿童病房,等待进一步安置。 在第八人民医院,医生们对雪思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发现她的病情已恶化到晚期。癌细胞的扩散使她的身体几乎失去了抗争能力。尽管如此,医护人员仍然倾尽全力为她进行止痛治疗,希望能够减轻她的痛苦。 护士王娅成了雪思在最后时光中的重要陪伴者。王娅对这个坚强的小女孩充满怜爱,总是尽可能满足她的需求。她常常带着小蛋糕、小玩具来到病房,逗她开心。 雪思最喜欢的是讲故事的时间,她会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王娅,听她讲那些充满童话色彩的故事。 雪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她常常在梦中呼唤爸爸的名字。王娅每次听到,都忍不住落泪。她试图用各种借口安慰雪思:“爸爸正在努力工作,很快就会来接你了。”雪思点点头,依然怀着期待,但她的眼神中逐渐多了一丝懂事的忧伤。 几个月后,雪思的病情急剧恶化,她被转至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接受临终关怀。在最后的日子里,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却仍然轻声念着“爸爸”。她的离世,成为医院上下都深感痛惜的事件。 李建国在留下女儿后的几个月里,也没有再出现。警方一度尝试寻找他,但始终未果。有人猜测他可能因为愧疚而选择了极端的方式结束生命,也有人认为他只是隐姓埋名地离开了上海。无论真相如何,李建国再也没能回到雪思的身边。 这段故事经由媒体报道后,引发了社会的广泛关注。人们对李建国的行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有人认为他是不负责任的父亲,将孩子的生命抛弃在最后一刻;也有人理解他的绝望,认为他只是一个在重压之下被击垮的普通人。 尽管雪思的生命短暂,但她的坚强和纯真,留在人们心中,成为那一年冬天最悲伤却最深刻的记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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