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汪曾祺因恶性疟疾住院,得知要注射针剂606后,面色惊恐的对女护士解释

小博大史 2025-01-10 18:52:03

1939年,汪曾祺因恶性疟疾住院,得知要注射针剂606后,面色惊恐的对女护士解释道“我生的不是梅毒,我从来没有……”而在病后不久,便是汪曾祺要即将要参加的西南联大招生考试。 写咸鸭蛋而火遍全国的汪曾祺,是个确凿的吃货,提及周总理时,他称周总理曾爱做狮子头,提及毛主席时,他称毛主席曾吃过长沙臭豆腐。提及江某人,他表示“她一生只说过一句正确的话,那便是小红萝卜去皮,真是煞风景。” 而除了吃货一事外,汪老还是一个格外有趣的老人。 恶性疟疾是他在越南得的,当时曾经一度想考艺专的他选择了考西南联大,在被问及报名初衷时,大部分同学回答“来寻找真理,寻找智慧,” 汪曾祺则说“我寻找什么?寻找潇洒。” 然而在正式参加考试之前,他便因恶性疟疾病倒了,来到医院,后护士给他量了体温,发现体温已然超过40度,护士二话不说,当即便给汪曾祺打了一针强心针, 汪老边便幽默说道“要不要写遗书?”女护士连连摆手,说是“怕你烧的厉害,忍受不住。”在化验结果出来后,医生看了一眼,说有多种病菌潜伏,护士就给他再注射针剂。 汪曾祺便问是什么针?护士说“606。”汪曾祺当即面色惊恐,声明道“我生的不是梅毒,我从来没有……” 把女护士都给逗笑了,解释说“这是治疗恶性疟疾的特效药,奎宁和阿脱平,对你已经不起作用。” 在注射了此针剂后,606疟原虫,伤寒菌,和其他的复杂病菌一起混战,最后是606胜利了,病退了,但是人还是得吃亏。 医生便因此规定,只能吃藕粉,汪曾祺这一吃货自然是抱怨道“藕粉这东西怎么能是饭呢?” 好不容易可以喝蛋花汤,可喝蛋花汤也不能算饭呀,汪曾祺便要求出院,医生不准汪曾祺便急了“我到昆明是来考大学的,明天就是考试了,不让我出院,我怎么考试呢?” 这才同意了。而汪曾祺便这样喝了一肚子蛋花汤,晕晕乎乎的进了考场,最后竟然榜上有名。 汪曾祺便这样入了西南联大,选了沈从文的课,成为了对方的得意弟子。汪曾祺笔下的那句“我后来到过很多地方,走进过很多水果店,都没有这家水果店的浓厚的果香。这家水果店的香味使我常常想起,永远不忘。那年我正在恋爱,初恋。” 这是最能体现这种师生传承的了,跟沈从文的只爱过一个正当值最好年华的人,极其相似,异曲同工。 在西南联大的学习中,在每一夜通宵读书的习惯下,在沈从文等名师的指导下,汪曾祺逐步成为了后来的著名作家。 曾经在报名之初,他表示“我是来寻找潇洒的”,而如今他在文章中写下“为何西南联大会出那么多人才,因为自由。” 后来那段特殊时期,很多文人选择走上一条决绝之路,汪老却总是能看淡一切,提起那段往事,他总是微笑的说当时自己几乎吃遍了各种品种的马铃薯,绘制了各种马铃薯的图画。 在别的文人的记忆里,那段岁月总是沉重的,有压力的。然而在汪老的笔下,那段时期的岁月,似乎成别样的幽默,汪老写道,自己最常干的活便是给果树喷波尔多液,硫酸铜加石灰兑上适量的水,便是波尔多液,颜色浅蓝如晴空,很好看。 为了防止果树病害,波尔多液是常年要喷的,喷它,是个细致活,不能喷的太少,少了不起作用,也不能喷的太多,太多了,叶子挂不住就流了。 当时工人没什么耐心,波尔多液都落在了汪曾祺的头上,汪曾祺白衬衫也变成了浅蓝色。可他也丝毫不恼。 接下来,汪老却有笔锋一转,写到到了晚上,他便跟工人被窝挨着被窝,睡在同一张大炕上,农民工人靠在枕头上跟他说心里话。 汪曾祺也是据此写到“我这才真切地观察了农民,这才了解农民是怎么回事,对我以后的写作生活态度和写作态度是有好处的。” 尽管那段岁月异常沉重,可是汪老总是以积极的态度去对待。而汪老的文字真实而幽默,唯美而动人,正如汪老所说,人生时间有限,空间无限,最重要的便是在有限中寻求无限,为自己活着,也为别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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