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4月,日军派人给汤玉麟送去委任状,汤玉麟大骂说:“张作霖是我拜把子弟

市井老李 2025-01-08 22:44:04

1932年4月,日军派人给汤玉麟送去委任状,汤玉麟大骂说:“ 张作霖是我拜把子弟兄,你们害死他,我不会去做你们的官。” 日伪不死心,不断派人去劝诱汤玉麟。到了9月,东北军元老张作相,不放心汤玉麟,派赵毅去打探消息,叮嘱说:“汤六爷的脾气很坏,你见他后说话要注意方式。” 当时,主持华北军分会的张学良,对汤玉麟在热河的表现很不满,想以东北军老将万福麟取代。张作相得知后,苦劝张学良在目前的局势下,轻易不要换人。 张作相的考虑是,汤玉麟经营热河多年,手上有数万只听他指挥的人马,以汤玉麟的性格,若张学良强行要换人,肯定不会主动交出地盘,只会和万福麟的部队火拼。东北军一旦内讧,只会给日军可乘之机。 因此,张作相派和汤玉麟有一定交情的东北军旅长赵毅,前往热河斡旋。汤玉麟在和赵毅的谈话中,一方面表现绝对不会投日,另一方面却是牢骚满腹,出言指责张学良,大骂万福麟。 赵毅在热河待了几天后,回去向张作相复命时,直言说:“汤玉麟投日的可能性不大,但热河军备松弛,部队战斗力很差。” 赵毅所言,已经给汤玉麟留足了面子,实际情况糟糕的多。汤玉麟的部队,有三个步兵旅、三个骑兵旅,加上其他配属部队,有三万余人。兵力看似不少,但贪财的汤玉麟,好进难出,长期不给部队更换装备,军饷长期拖欠,至于训练则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样的部队,又能有什么战斗力。 有一次,汤部骑兵旅的一百多官兵来到北平,向张学良状告汤玉麟,带头军官愤愤不平的说:“我们追随汤大帅多年,他和少爷们吃香的喝辣的,住的都是大宅子。我们军饷拖欠好几个月不说,平日连饭都吃不饱,和叫花子差不多。” 张学良暂时又撤不了汤玉麟,考虑到若将这一百多官兵放回热河,恐怕会遭到汤玉麟的报复,于是在征得同意后,将他们编入了何柱国的骑兵部队。 张作相将热河的情况向张学良汇报后,张学良派了东北军缪澄流、孙德荃等几个旅前往热河加强防务,并让几个旅长在三个月内在防区内将工事修筑完毕。 1933年1月,见日军进犯热河的征兆越来越明显,张学良又将孙殿英的41军及部分东北义勇军调入热河。 义勇军冯占海部到达热北重镇开鲁城后,在补给上受到汤玉麟的刁难。张作相不得已,再次派赵毅去居中协调。 汤玉麟对赵毅发牢骚说:“热河是个穷省,支应原本的军队尚且困难,这下子来了这么多部队,如何养活得过来?” 赵毅说:“来热河的部队,都是协防的,大都部署在和日军对峙的前线,不会影响你对热河的控制。” 汤玉麟被说破了心思,尴尬的拍着赵毅的肩膀说:“辅忱是我的老友,冯占海是他的晚亲,也算是我的小辈,那就让就地驻防吧,不过你可要转告,不许部队再往南走了。” 日军在1月初占领山海关后,不断从后方抽调部队,准备进犯热河。2月,张学良下令编组两个集团军,用于热河、长城方向的防守。按照计划,每个集团军辖三个军团,但实际上,直至热河抗战打响,大部分军团都未组建。 第一集团军总司令由张学良兼任,指挥华北的东北军主力,其中将万福麟部编为一个军团;第二集团总司令由张作相担任,辖汤玉麟部、孙殿英部、冯占海等东北义勇军,汤玉麟部编为一个军团。 2月16日,张学良、宋子文、张作相等一行来到热河省府承德,召集热河军政大员开会,讨论防守问题。会后,在返回北平时,张学良让张作相留下来,和汤玉麟商定作战计划。 当晚,张作相召集汤玉麟、孙殿英、冯占海等人开会。鉴于汤玉麟的部队在热河分散驻守,不如孙殿英、冯占海等部集中,张作相提出将汤玉麟的部队整合后,编为两军,便于机动作战。 汤玉麟和张作相是拜把子兄弟,两人地位本就相差无几,因此汤玉麟根本不买账,坚决反对。无奈之下,张作相又提出几个方案,但都遭到汤玉麟反对,汤部参会的几个将领,在会场上不断鼓噪,使得会场秩序混乱。 到后来,汤玉麟一拍桌子,大骂说:“要啥没啥,怎么打?” 说完,汤玉麟拂袖而去,汤部将领也紧随其后。看着一脸懵的孙殿英、冯占海等人,张作相苦笑着宣布散会。 第二天一大早,谁都指挥不动的张作相,黯然离开承德,回到北平遥控指挥了。 2月21日,日军分路大举进攻热河,汤玉麟部的董福亭旅仅几个小时就溃败,大部分官兵阵前投敌。热河抗战,刚一开打,就迅速划向失败,这其中,汤玉麟的责任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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