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问我：你偷窥过吗？ 曾经一上海朋友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他中学时代，一个夏天中午，无意中从楼上看见邻居夫妻俩一丝不挂正在激战。 正是青春期的他，被刺激得英明神武，热血喷张。 那之后，他常常注意对面的房间，想偷窥，后来一直没有往日重现。偶尔有幸福的声音传出，但窗帘关了。 他好奇地问我：你偷窥过吗？ 无独有偶，刚到北方工作，我问司机，一家人睡一张炕，父母那事会影响其它人吗？ 司机回答说肯定有影响。后来他给我讲了自己的经历： 他姊妹多，哥哥姐姐读书住校。他和父母及两个年幼的妹妹住在一起，知道这事那一年，他十二岁。 当时他父亲是大队长，身材高大健硕，正值阳刚中年，生理需求特别强烈。 晚上睡觉，母亲常常拿着油灯在眼前晃动几下，没有动静，父母就开始进入激战时分。父亲常常忘情地叫出声，母亲常常骂父亲，并要求他不吱声，怕把孩子吵醒。 司机说，自己一直装睡，内心非常压抑。直得十六岁，父亲才想法搭建了一间房子，他才有独立的空间，直至当兵。 记得中学时代读过沈从文的一篇短篇小说，记忆有点模糊：内容好像是他与妻子新婚后回到家乡小住，妻子觉得晚上始终外面有异响，心里怕鬼。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鬼，而是已经出家的姑妈和另一位尼姑晚上一直在偷偷听房。 我小时候，住的大院子。都是和兄弟或者表哥、表弟自由组合睡觉，从来没有受到村里人或者亲人的亲昵影响。所以，我没有偷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