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刘文典到北大教书。一天,辜鸿铭问他:“你教什么课?”“汉魏文学。”刘文典恭敬地回答。“就你?”辜鸿铭冷笑地瞥了他一眼。 信息来源:澎湃新闻|国学大师刘文典的传奇人生:穿袈裟断然回绝游说附逆日军 都说文人相轻,这话放在民国,那真是刀刀见血。你以为是温文尔雅的先生们吟诗作对?错!那是一个神仙打架的时代,大佬云集,个个都是狠角色。今天要说的这位,堪称其中的“战斗机”——刘文典,一个狂到极致,却也真到极致的文化符号。 1917年,刘文典空降北大。彼时他籍籍无名,全靠老乡陈独秀的推荐信才混了个教职。你想啊,北大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当时中国顶级学府,大师云集。刘文典一个新人,就像误入狼群的小白兔,妥妥的食物链底端。 更要命的是,他偏偏撞上了辜鸿铭这尊大神。辜鸿铭是谁?那可是精通九国语言的国学大师,狂傲出了名的。他瞧不上刘文典,直接开怼:“就你?也能教汉魏六朝文学?”这简直是公开处刑啊! 刘文典心里窝火,但又无力反驳。毕竟,人家是前辈,是权威。不过,这次羞辱也成了他逆袭的动力。他一头扎进故纸堆,开启了疯狂的学习模式。 六年后,1923年,刘文典的《淮南鸿烈集解》横空出世。这本书有多牛?连一向推崇白话文的胡适都破例为他写了文言序。梁启超更是赞不绝口,称之为研究《淮南子》的巅峰之作。就连以毒舌著称的鲁迅,都乖乖掏钱买了一本,回家认真拜读。 这一波操作,直接把刘文典送上了神坛。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又花了十多年时间,完成了十卷本的《庄子补正》。这下,他在学术界的地位彻底稳固了,成了当之无愧的大佬。 学术地位提升了,刘文典的脾气也见长。他上课,从来不按套路出牌。比如,他曾当着学生的面,自称是古今唯一懂《庄子》的人。又比如,他规定课堂人数不能超过三十人,多了就罢课,丝毫不给学生面子。 他的教学方法也十分奇特。他告诉学生,想写好文章,就要记住“观世音菩萨”。这可不是什么宗教信仰,而是他独特的写作理论:观,是观察;世,是人情世故;音,是音韵;菩萨,是慈悲心肠。 就连吴宓这样的大教授来听他讲课,刘文典也毫不客气,时不时地来一句:“以为如何?”等吴宓毕恭毕敬地回答“高见甚是”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讲课。这操作,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刘文典成名后,开始对后辈指手画脚。他看不上沈从文,觉得他水平不行,连四毛钱都不值。就连朱自清,也被他贬得一文不值。 这种“我即真理”的态度,自然得罪了不少人。但刘文典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在他看来,学术就是学术,容不得半点虚假和妥协。 1927年,刘文典担任安徽大学校长。当时国内局势动荡,学生运动风起云涌。蒋介石要求刘文典交出闹事学生的名单,刘文典直接拒绝,还怒怼老蒋:“你算老几?” 结果可想而知,刘文典被免去了校长职务,还被关进了监狱。但他毫不后悔,因为他坚信,知识分子要有自己的风骨,不能向强权低头。 抗战时期,日军多次邀请刘文典去北大任教,但他都严词拒绝。在日军面前,他只说汉语,从不讲日语。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他甚至穿上了袈裟,以示自己绝不投降。 1958年,刘文典因病去世,享年72岁。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狂傲不羁,特立独行,却又才华横溢,令人敬佩。 他就像一颗耀眼的流星,划破了民国的天空,留下了无数的争议和赞叹。他是一个真正的狂士,一个真正的学者,一个真正的爱国者。他的一生,值得我们铭记。 刘文典的狂,并非装腔作势,而是源于他对学术的极致追求。他沉浸在自己的学术世界里,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批评沈从文、朱自清,不是出于嫉妒,而是因为他对学术有着近乎苛刻的标准。 他敢于挑战权威,敢于直言不讳,这在当时那个动荡的年代,尤为难得。他与蒋介石的冲突,与日军的对抗,都展现了他不畏强权,坚守原则的铮铮铁骨。 刘文典的狂,也是一种真性情的流露。他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只忠于自己的内心。他活得真实,活得纯粹,这正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 他的一生,虽然充满了坎坷和波折,但他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从未放弃对学术的追求。他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学者,什么是真正的爱国者。 他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那个黑暗的时代,也照亮了我们前进的道路。他的精神,将永远激励着我们,去追求真理,去捍卫正义,去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刘文典的故事,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故事,更是那个时代的缩影。他身上,体现了民国知识分子的风骨和气节。 他的狂傲,他的执着,他的纯粹,都深深地烙印在了那个时代,也影响着后世。他留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学术著作,更是一种精神遗产。 这种精神,是独立思考的精神,是不畏强权的精神,是追求真理的精神,是爱国爱民的精神。这种精神,将永远激励着我们,去建设一个更加美好的社会。 刘文典,一个狂到极致的文化符号,他的一生,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1917年,刘文典到北大教书。一天,辜鸿铭问他:“你教什么课?”“汉魏文学。”刘
如梦菲记
2024-12-22 05:3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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