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图是邓稼先夫人许鹿希的一张近照,如今她已经96岁了,但依旧耳聪目明。这张照片的

李满谈过去 2024-09-12 15:46:44

下图是邓稼先夫人许鹿希的一张近照,如今她已经96岁了,但依旧耳聪目明。这张照片的拍摄地点,正是许鹿希和邓稼先之前的家里。 这张照片被拍下这天,正是许鹿希95岁生日当天,即2023年8月11日。当日的许鹿希没有办寿宴,她唯一的生日礼物,是侄子送来的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九三学社画的祝寿字画。 这张照片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许鹿希家里的拥挤和简陋。她家的墙上贴着墙纸,周围没有一件贵重物品,就连书桌旁的椅子,也是那种最简单的不锈钢材质的。房间看起来简陋的原因是:这个房子总共只有60多平,但旧物件却都存放着。没错,很多旧物都是丈夫邓稼先用过的,她舍不得扔。 邓稼先去世的近40年时间里,许鹿希就一直守着这间小屋和旧物生活。 没人知道许鹿希有多想念,她的侄子许进只知道:她这几十年虽不常念叨姑父,但总是让房间保持着姑父在时的原貌。有一次,他发现家里通向阳台的木门坏了,便提出要修。结果,姑母急了,还说:“你姑父在的时候就有缝,不用修。” 许进瞬间明白了:那门姑父在的时候是坏的,为了保持原样,就不能修。修了,就不是原样了。 要有多思念,才会这般“坚守”?实际上,了解他们感情的人,将很容易理解她对邓稼先的思念。她和邓稼先,绝不像普通的夫妻那般,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 许鹿希和邓稼先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的父亲许德珩和邓稼先的父亲邓以蛰都是北大的教授。两人是同事关系,且住得又近,所以两家经常往来。很自然地,年岁相差不大的邓稼先和许鹿希就经常一起玩儿了。 长大后,邓稼先竟还意外地成了许鹿希的老师。原来啊,大许鹿希4岁的邓稼先毕业后留在北大担任物理助教,他教的恰好是许鹿希他们班。 任教过程中,邓稼先就格外留意这个聪慧的邻家妹妹,加上两家本来就关系好,自然接触更频繁了。频繁交往中,两人渐渐产生好感,并确定了恋爱关系。 1950年,邓稼先获得博士学位归国,三年后,他便迫不及待地与许鹿希举行了婚礼。不久,他们的一双儿女先后出生。 那段时日的许鹿希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可随着秘密任务的到来,许鹿希的幸福也戛然而止。 当时,研究原子弹是极机密的任务,邓稼先接下任务后连妻子也不能告知。为了“秘密任务”,邓稼先抛下妻子和4岁的女儿、2岁的儿子,去了茫茫戈壁滩。这一去竟就是28年。 即便不知道丈夫到底去干什么,许鹿希也依旧坚定地支持着丈夫,她相信丈夫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28年间,她一直安心带着子女,忍受着无尽的思念。 邓稼先完成任务后倒下了,他归来时:已经由昔日的帅气小伙,变成了憔悴衰老的模样。许鹿希发现:他满头青丝已变成了白发。辐射感染,已经摧毁了他的身体,他患上了直肠癌。 许鹿希心痛极了,此后,她一直悉心照顾着患癌的丈夫,默默祈祷着奇迹的来临。奇迹终究没有来,1986年,年仅62岁的邓稼先就病逝了…… 邓稼先死后,许鹿希曾不止一次地感叹:没有让他看看繁华盛世啊!的确,后来的中国强了、富了,可邓稼先却没能看到。好在,这一切,许鹿希都替他看了。 许鹿希还在丈夫死后,和他一样替国家做了很多事。医学出身的她,在丈夫死后和同事一起翻译了《人类神经解剖学》一书,填补了中国该领域的空白。她还不断在学术研究中突破,并培养了大量医学人才。 中国的首届神经免疫细胞技术讲习班的主授课者,就是她,她还是中国神经解剖学领域的重要奠基人。 老了之后,许鹿希并不想闲着,为了让自己百年后与邓稼先重逢时“更好交代”,她坚持为青年教师提供指导,她曾经逐字修改他们的大课讲稿。她的想法很简单:这些年轻教师对接的是中国下一代,这事可不能马虎。 因这事在她心里实在太大,修改完讲稿后,她还亲自指导他们试讲。 如今的许鹿希行动已不是很方便,被哮喘困扰的她,已经十年未下楼了。她若想下楼,完全可以提要求,只要她开口,立马会有专人来照顾她,并长期带她外出。相关人员也提到过这点,可许鹿希不肯,不肯的原因依旧是怕“不好交代”。 许鹿希眼里:自己可以为国家付出所有,但让国家反过来为她做什么,那是万万不能的。为什么?因为在她和邓稼先的眼里: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个人永远是最其次的,其次到可以忽略不计。 真正的爱国者,其“无私”,大概就是如许鹿希这般“忘我”吧,他们的“忘”,不是真忘,而是因为把国看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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