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让人痛心与愤怒，1937年，甘肃高台，红军西路军三位高级指战员被杀害后，马家军还将他们的头颅割下，放在长凳下拍下了照片，他们分别是红五军军长董振堂，政治部主任杨克明，红九军军长孙玉清。 - 董振堂和杨克明是在高台战役中牺牲的，在董振堂率3000余红军将士攻下高台后，遭到马步芳纠集的2万余人围攻，最终因为寡不敌众，红五军3000余人几乎全部被杀害，只有极少数人得以突围。 - 孙玉清十在西路军失利时，率部在祁连山开展游击战争，不幸因伤被俘，敌人对他威逼利诱，但他始终坚贞不屈，最终被残忍杀害，年仅28岁。 - 但血债终将血偿，1949年，兰州战役，彭老总率领一野十万将士，一举将西北马家军歼灭，报了西路军将士的血海之仇，只是遗憾的是，马步芳却见战事不利，闻风而逃，没能授首。
戴暖曦。
有成攻也有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