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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一直藏在衣柜里35天了,是要跟我们玩捉迷藏吗?我瞬间慌了,吓得冷汗直流

我和老公结婚没几年,弟弟就突然拖着个黑箱子来借宿。好巧不巧,老公第二天就出差去了外地。我以为他只是暂时落魄,谁知半夜儿子

我和老公结婚没几年,弟弟就突然拖着个黑箱子来借宿。

好巧不巧,老公第二天就出差去了外地。

我以为他只是暂时落魄,谁知半夜儿子凑到我耳边说:“妈妈,舅舅每天从衣柜里爬出来看我。”

我笑着哄孩子以为是他做梦,可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衣柜门自己开了。

01

我叫张青,今年三十三岁,在市里一家外贸公司做财务,每天忙着对账单、算报表,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却也踏实。

丈夫陈浩比我大四岁,在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工作忙得经常要全国各地跑,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基本都落在我一个人肩上。

我们有个儿子叫小宝,今年七岁半,上小学一年级,特别黏爸爸,每次陈浩出差他都要抱着爸爸的旧衬衫睡好几天,闻着那上面残留的烟草味才能安心入睡。

两个月前的那个周四晚上,陈浩正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去西北那边盯一个大工程,说至少得三个月才能回来,工期紧任务重,他得全程盯着。

“青,家里就靠你了,记得晚上把门窗锁好,尤其是阳台那扇,最近小区偷盗的不少。”陈浩一边叠衣服一边叮嘱我,眉头皱得老紧,像背着千斤重担。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不高兴,毕竟小宝才刚开学没多久,孩子正需要爸爸陪着写作业、讲故事,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实在累得慌。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看,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张刚,拖着一个黑乎乎的大旅行箱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尴尬的笑。

张刚今年四十岁了,一直没个正经工作,年轻时爱喝酒打牌,后来还因为赌债躲过一阵子债主,妈走得早,我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姐,我最近被房东赶出来了,能不能在你这儿凑合几天?我保证不给你添乱!”张刚搓着手,笑得有点尴尬,眼睛却往屋里瞟,像在打探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陈浩皱眉说:“刚子,你这箱子放哪儿啊?别占地方,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

“就放主卧衣柜底下吧,姐,我保证不给你添乱!”张刚忙不迭把箱子往屋里拖,箱子轮子在地板上轧出刺耳的声响,像是故意要吵醒全楼。

小宝从房间探出头来,看见舅舅,吓得往我身后躲,小声嘀咕:“舅舅的箱子臭臭的,像死老鼠。”

我闻了一下,确实有一股混着酒味和霉味的怪味从箱子里飘出来,可又不好意思当面说,只好皱着眉让他快点放好。

陈浩临走前又拉着我到阳台,低声说:“你弟这人我总觉得不靠谱,别让他喝酒,也别让他靠近小宝太多,孩子还小。”

我点点头,送走陈浩后,张刚已经把箱子塞进了主卧衣柜最下面一层,还用自己的锁把柜门扣上了,咔哒一声像是把什么东西关进了牢笼。

“姐,你放心,我就在沙发睡,绝对不吵你们。”张刚拍着胸脯保证,可我总觉得他眼神飘忽,像藏着什么事,笑得比哭还难看。

那天夜里,我哄小宝睡着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主卧里有什么动静,可又不敢起来看,只好把被子蒙过头顶。

第二天一早,陈浩坐飞机走了,家里就剩我、小宝和张刚三个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02

陈浩走后的头一个星期,生活还算正常,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每天晚上都会视频过来,跟小宝聊几句学校的事,又叮嘱我注意身体,说工地信号不好,偶尔会断线,让我别担心。

张刚白天基本不出门,锁在主卧睡大觉,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才爬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去厨房找吃的,像只冬眠的熊。

“姐,冰箱里还有没有啤酒?”他第三天就问我,声音沙哑得像三天没喝水,眼睛里布满血丝。

“刚子,你答应过不喝酒的。”我皱着眉把啤酒藏到柜子顶上,他撇撇嘴也没再要,只是叹了口气。

可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主卧时听见衣柜里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像有人在里面翻东西,或者在抠墙。

我站在门口,手心全是汗,心想张刚不是睡在沙发吗,怎么跑衣柜里去了?难道他有梦游的毛病?

我轻轻拧开门把,借着走廊的灯光往里看,床上被子鼓得高高的,像有人睡着,可衣柜门却微微开了一条缝,透出一点诡异的光。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一把拉开柜门,里面只有那个黑箱子静静躺着,锁扣好好的,什么动静也没有,可箱子表面却有一层薄薄的灰。

我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回去躺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第二天早上,小宝吃早饭时突然说:“妈妈,昨天晚上舅舅站在我床边看我好久,我叫他他也不说话。”

我手一抖,差点把牛奶洒了:“小宝你做梦了吧?舅舅睡沙发呢,怎么可能去你房间?”

“不是梦,我睁着眼睛看的,舅舅从你房间出来,站了我一会儿就又回去了,眼睛红红的像要哭。”小宝说得认真,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头看张刚,他正端着碗吃面,听到这话只是笑笑:“小孩子瞎说,我睡得跟猪一样,哪会半夜起来?”

可我分明看见他筷子抖了一下,汤汁溅到桌上,溅出一朵小小的花。

那天晚上,我特意把小宝的房门锁好,又在主卧门口放了个小凳子,心想谁出来肯定会绊倒,发出动静。

半夜里,凳子果然“哐”一声倒了,我猛地坐起来,开灯冲到走廊,却一个人影也没看见,只有一股冷风从主卧吹出来。

主卧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我打开灯,床上没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柜门却又开了一条缝,像在呼吸。

我走过去,拉开柜门,黑箱子还在,可箱子表面那层灰被擦得干干净净,像被人刚摸过一样。

我关上柜门,回到小宝房间,他睡得正香,额头却全是汗,小手紧紧抓着被子角。

我摸摸他的头,心想可能是孩子太想爸爸了,才会做这种怪梦,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03

陈浩出差第二周,张刚突然不见了,像是人间蒸发。

那天早上我起床,发现沙发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旁边留了张字条:“姐,我有急事出去几天,箱子先放你这儿,谢谢。”

字条下面的“谢”字写得歪歪扭扭,像喝醉了写的,笔迹深浅不一。

我给张刚打电话,关机,发微信也不回,气得我把字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心想这人真是靠不住。

陈浩那几天也忙,电话从每天一次变成两天一次,有时候我打过去听筒里只有嘟嘟声,像在嘲笑我。

“小宝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忍不住抱怨,他在那边叹气:“再坚持一个月,甲方太难缠,改了又改。”

我挂了电话,心里空落落的,打开手机银行想转点生活费,却发现夫妻共用的信用卡账单不对劲,像被偷了。

上周五,有一笔四千二百块的消费,在市中心一家高档川菜馆,我记得陈浩最讨厌吃辣,从来不点辣菜。

再往上翻,上上周在商场女装区刷了一万五千块,买的是一件大红色的风衣,陈浩从来不给我买这么贵的衣服。

我手开始发抖,继续翻,过去两个月,本市酒店、电影院、KTV的消费记录一条接一条,全是大额,像在挥霍。

最近的一笔是三天前,市郊一家温泉度假酒店,三千一百块,备注写着“张刚”,明晃晃地告诉我刷卡的人是我弟。

我脑子嗡的一声,联名卡可以备注持卡人,这说明刷卡的不是陈浩,是我那个失踪的弟弟!

我立刻开车去那家酒店,前台小姐查了记录后说:“张先生三天前退房,用的是陈先生的卡,住的是508房。”

“他一个人吗?有没有带别人?”我声音都在抖,前台摇摇头:“这个不能说,隐私。”

我走出酒店,阳光刺得眼睛疼,脑子里全是张刚拖着箱子进门时的样子,那股霉味又涌上来。

回家后,我翻出张刚的箱子钥匙,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皱巴巴的衣服、一瓶没吃完的安眠药,还有一张房卡,写着“508”。

房卡套上是那家温泉酒店的logo,背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小字:“等我回来娶你。”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女人写的。

我盯着那行字,心跳得像擂鼓,张刚什么时候谈恋爱了?还用我老公的卡挥霍?还欠了别人这么多人情债?

04

小宝的行为从第四周开始变得越来越怪,像换了个人。

他早上上学前会抱着爸爸的照片发呆,晚上睡觉前要把所有玩具排成一排,说是“给舅舅看”,排得整整齐齐。

有天放学,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小宝上课突然哭了,非要上厕所,回来后一直在画画,画得老师都看不下去了。

我赶到学校,老师递给我一张蜡笔画,上面画着一张小床,床边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没有脸,只有两只红红的眼睛。

画的右下角,小宝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舅舅晚上来看我。”字迹压得特别重,像在发泄。

我头皮发麻,老师皱着眉问:“青,小宝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他还说舅舅其实一直住在家里,不肯走。”

我勉强笑笑:“孩子想爸爸想疯了,我弟早搬走了,可能做梦梦见的。”

可回到家,我越想越不对劲,邻居李阿姨晚上遛狗时撞见我,神秘兮兮地说:“青,你家主卧半夜老有动静,像有人在拖东西。”

“什么动静?几点钟?”我心里一紧,李阿姨压低声音:“十二点左右,像有人在里面走来走去,拖拖拉拉的,我还以为你弟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把小宝的画摊在桌上,又打开张刚的箱子,翻出一张照片,照片里张刚搂着一个染黄头发的女人,女人穿着那件一万五的大红风衣。

照片背面写着:“刚子,你欠我的这辈子还不清了。”字迹潦草,像在生气时写的。

我盯着照片,手指发凉。

05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陈浩出差快两个半月了,家里像被什么东西笼罩着。

这天是周五,外面下着大雨,雷声一声接一声,小宝洗完澡后死活不肯自己睡,非要我陪,说怕打雷。

我哄着他躺下,他却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妈妈,舅舅一直藏在衣柜里三十五天了,是要跟我们玩捉迷藏吗?”

我瞬间僵住,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声音发抖:“小宝你说什么?舅舅早走了,哪来的捉迷藏?”

“不是的,”小宝睁大眼睛,语气认真得像个小大人,“他每天晚上都从你房间的衣柜出来,站在我床边看我好久好久,有时候还叹气。”

我强压着心里的恐惧,摸摸他的头:“妈妈今晚陪你睡,看看舅舅会不会来,好不好?”

小宝很快就睡着了,我却睁着眼睛盯着门口,手里攥着手机,屏幕调到最亮,像个小灯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屋里却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像要跳出来。

快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听见主卧传来极轻的“咔哒”声,像有人在里面拧什么东西,或者在开锁。

紧接着,衣柜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道瘦长的影子从里面爬出来,动作缓慢得像电影慢镜头,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月光照在那人脸上,我看清了,是张刚!他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灰T恤,头发乱得像鸟窝,眼睛却亮得吓人。

他赤脚走过来,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吱吱响,却又轻得像猫,像是怕惊醒谁。

我贴着墙躲在阴影里,手心全是汗,手机差点掉地上,屏幕的光晃得我眼花。

张刚走到小宝床边,站了好几分钟,慢慢伸出手,悬在孩子头顶,像要摸又不敢摸,像是怕弄脏了什么。

他嘴里喃喃着什么,我听不清,只看见他肩膀抖得厉害,像在哭,又像在笑。

几分钟后,他转身往回走,重新钻进衣柜,把门关上,动作轻得一点声响都没有,像从未出现过。

我等了足足十分钟,确定没动静了,才颤抖着拨通陈浩的电话,手抖得按错了好几次。

“喂,青?怎么这么晚?”陈浩声音听起来很累,背景是工地的机器轰鸣,震得我耳朵疼。

“你……你在哪儿?”我声音发抖,眼睛死死盯着衣柜,柜门紧闭,像在嘲笑我。

“还在工地啊,刚开完会,准备睡了。”陈浩打了个哈欠,“你怎么了?声音不对,是不是小宝又发烧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我深吸一口气,挂了电话,眼泪却掉下来,砸在地板上。

雨声还在下,屋里却冷得像冰窖,我裹紧被子,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我缓缓走过去,手搭在柜门把手上,心跳快得要炸开,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深吸一口气,我猛地拉开——

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

评论列表

用户10xxx33
用户10xxx33 2
2025-11-21 12:30
其了怪了!你自己三十三岁,而弟弟才四十岁!天下有如此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