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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村盖房被嘲太寒酸,战友开五辆豪车,上梁时我家院子站满了人

那年我回老家盖房,全村都说我抠门、掉价,我没吭声,只管埋头干活,谁也没想到,上梁那天,五辆挂着外地牌照的豪车轰隆隆开进村

那年我回老家盖房,全村都说我抠门、掉价,我没吭声,只管埋头干活,谁也没想到,上梁那天,五辆挂着外地牌照的豪车轰隆隆开进村口,就在那一刻,刚才还冷嘲热讽的乡亲把院子挤得水泄不通,连我爸都惊呆了。

我叫陈建国1978年出生,98年入伍,在西北边防当过十八年侦察兵,2016年转业回了县里一家国企当保卫科长,工资不高,但旱涝保收,每个月六千多,加上部队补贴,一年也能攒下十来万,我爹妈年纪大了,老房子七十年代盖的,房顶漏雨,墙也裂了,2023年我咬牙决定推倒重盖,准备给自己、爸妈,还有上初中的闺女一个像样的家。

预算就五十万,村里这几年盖房都讲究排场,动不动二层小别墅,外墙贴瓷砖,门口立罗马柱,我家地基老,面积小,我跟老婆商量,干脆盖个结结实实的两层砖混,平到顶,不搞那些虚的,屋里水电暖全做足,地暖、太阳能、净水器一个不少,外墙刷白,屋顶用蓝色机制瓦,简单耐看就行。

房子刚打地基那会儿,村里人就开始议论了,“老陈家那房子咋这么矮?还没我家猪圈高呢!”“一看就没钱,听说就五十万,连个外墙砖都不贴,太寒酸了!”“当年还吹自己是当兵的呢,就这?”

我骑着电动车进村,十个有八个拿我当笑话讲,有几个平时爱显摆的堂兄,当着我的面阴阳怪气:“建国啊,现在盖房不得有点欧式风格?你们这跟九十年代的房子有啥区别?”

我笑笑不说话,心里其实也堵得慌,五十万在城里连首付都不够,但在村里已经算大手笔了,我把钱都花在了看不见的地方,地基加深了半米,全用钢筋混凝土,抗八级地震没问题,所有墙体都是240厚的加气块,冬暖夏凉,屋里所有线都是国标铜芯,开关插座用公牛,地暖用德国进口管,后来查才知道,光这些“隐蔽工程”就多花了八万多。

最让我憋火的是隔壁的王富贵,他家儿子在县城卖建材,2022年盖了个三层“欧式别墅”,外墙全是文化砖,大门装了个电动伸缩门,天天在村里吹,说花了九十多万,王富贵见我房子起起来了,就带着一群人来“参观”,指着我家平平常常的白墙说:“建国啊,你这房子要是搁十年前还能看,现在?啧啧,寒酸!”

我老婆气得直掉泪,我拍拍她肩膀:“咱不跟他们比,住得舒服就行。”转眼到了2024年腊月二十八,上梁,农村讲究个黄道吉日,我挑了这一天,头天晚上我就给我当年一个连队的战友群里发了消息:“哥几个,明儿我家上梁,愿意来的就来喝酒,不来我也不怪你们。”我压根没指望真有人来,毕竟大家天南海北,有的在新疆,有的在广州,最远的在西藏。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正跟泥瓦匠往房顶挂红,我妈突然喊我:“建国!你看村口!”我顺着她手指一看,五辆车排着队进村:一辆奔驰大G,一辆宝马X5,一辆路虎揽胜,一辆丰田霸道,还有一辆挂武警牌照的猛士,越野车把本来就不宽的村路堵得严严实实,车门一开,下来十几个穿便装的汉子,全是当年跟我一起扛过枪、睡过雪窝的战友!

带头的叫李伟,当年是我的通信兵,现在在乌鲁木齐做工程,年收入几千万,他一下车就给我敬了个军礼,大喊一声:“连长!兄弟们来看你了!”

我眼眶一下就红了,后面下车的,有在上海做安保公司的副营长,有在拉萨开连锁火锅店的班长,有在深圳跑物流的排长……他们一人拎一箱酒,一人拎两条烟,后面还跟着两辆小货车,上面全是给上梁准备的鞭炮和礼花,村里瞬间炸了锅。

刚才还说我房子寒酸的王富贵,嘴巴张得能塞鸡蛋,刚才还在背后嚼舌根的堂哥,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村里人呼啦啦全往我家院子涌,刚才还空荡荡的院子,一下子挤得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李伟把车钥匙往我爸手里一塞:“叔,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车停你家院里,今天谁敢说连长房子寒酸,我跟他急!”

我爸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见过这阵仗,手抖得钥匙都拿不稳,上梁的鞭炮一响,十几挂十万头的鞭炮一齐放,震得整个村子都嗡嗡响,礼花冲上天,村里好多老人都说:“这动静,比当年镇上放烟花还大!”

中午摆了二十多桌,战友们把带来的茅台、五粮液全摆上桌,村里人一个个吃得眼直嘴傻,有人小声问我老婆:“这都是啥人啊?”我老婆第一次扬眉吐气:“我家老陈当年的兵!”

酒过三巡,李伟站上椅子,大声说:“当年在喀喇昆仑,连长为了救我,一个人扛着机枪在零下四十度堵了敌人三个小时!今天谁敢说他房子寒酸,我第一个不答应!这房子看着简单,可我敢保证,这地基,这用料,比王富贵那豆腐渣别墅结实十倍!”

全场鸦雀无声,那天晚上,村里人走的时候,没有一个再说我房子寒酸。有人偷偷问我:“陈哥,你们部队都这么牛吗?”

我笑着摇摇头:“不是部队牛,是兄弟情重。”房子去年十月就住进去了,今年冬天试了地暖,屋里二十三度,穿个单衣都热乎,闺女放学回来,再也不用缩着脖子写作业了,我爸我妈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笑得合不拢嘴。

偶尔有村里人路过,都会夸一句:“老陈这房子,看着不起眼,真住着舒服!”我站在门口,看着那面刷得雪白的墙,心里想:这辈子值了,不是因为房子有多气派,而是因为我知道,真正的体面,从来不是贴多少瓷砖、立几根罗马柱,而是那些愿意为你开几百上千公里、风尘仆仆赶来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