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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第一酷吏”有多恐怖?他发明十种枷锁,名字一个比一个瘆人!

酷吏,这两个字眼,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王朝中,总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他们手持律令,却行的是刀锋之事;他们口称法度,却往往将人

酷吏,这两个字眼,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王朝中,总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他们手持律令,却行的是刀锋之事;他们口称法度,却往往将人性碾作尘土。

遥想当年,太史公司马迁在《史记》中,就曾为“酷吏”单独立传。

可自汉以后,“酷吏”之名,渐渐从正史中隐去,但酷吏政治,却如暗影一般,始终盘踞在权力的角落,未曾离去。

直到武则天登基,改唐为周,酷吏政治竟被推至顶峰。甚至有了“四大酷吏”的说法:索元礼、周兴、万国俊,以及那个让人闻之色变的来俊臣。

而这其中,最令人胆寒的,莫过于来俊臣。

他不仅手段酷烈,大兴刑狱,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将自己那一套构陷逼供的“心得”,编纂成书,名曰《罗织经》。

这是一本怎样的书?它教你如何无中生有,如何织网构陷,如何将清白之人,一步步逼入绝境。

据说,同为酷吏的周兴,在临死前读过此书,竟长叹一声,甘愿赴死。连一代名相狄仁杰读后,也不禁冷汗涔涔。

而武则天翻阅之后,沉默良久,才缓缓道出那句:“如此心机,朕未必过也。”

那一刻,她或许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亲手放出的,是怎样一头噬人的野兽。

那些落入来俊臣手中的人,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囚牢之中,哀嚎不绝,有人甚至宁愿承认灭族之罪,也不愿再受他的酷刑折磨。

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那是人性在极致的痛苦面前,彻底的崩塌。

那么,这个被后世称为“古今第一酷吏”的人,究竟是怎样炼成的?

《新唐书》中寥寥数语,勾勒出他的早年:出身赌徒之家,生性残忍,反复无常,不事生产。

他像是天生就带着一股邪气,在犯罪的边缘游走,最终因事下狱。可就在那阴暗的牢狱之中,他却开始了他的“告密生涯”。

起初,他因诬告被刺史李续杖责一百。可他不思悔改,反而怀恨在心。

后来李续获罪被杀,他趁机上书,声称自己曾欲告发琅琊王谋反,却被李续阻拦。这一招,不仅让他翻身,更赢得了武则天的赏识。

从此,他一步登天,成为侍御史,执掌刑狱。

而他也确实“不负所望”。凡是他经手的案件,不问是非,只求结果,一个能让武则天满意的结果。

屈打成招,成了家常便饭;罗织罪名,成了他的拿手好戏。

武则天因皇位不稳,屡兴大狱,而来俊臣,正是她最锋利的那把刀。他召集数百无赖,专事诬告,多方并举,同时发难,这便是他独创的“罗织”之法。

而他写的那本《罗织经》,更是将人性的恶,推演到了极致。从构陷到审讯,从逼供到结案,步步为营,条分缕析,仿佛一本死亡指南。只要照此执行,无人能够逃脱。

他审问犯人,不问轻重,先以酷刑摧残:灌醋入鼻,囚人于秽物,断食至嚼衣絮充饥。

种种手段,令人发指。

每逢大赦,他必先杀重犯,再宣诏令。他制作的十种枷锁,名目更是触目惊心:

“定百脉”、“喘不得”、“突地吼”……直至“求破家”。

单是念出这些名字,就仿佛能听见囚牢中绝望的喘息,看见血肉之躯在铁器之间的颤抖。

然而,权力如毒酒,饮得愈多,愈是迷失。来俊臣渐渐不再满足于只做一把刀,他开始贪财、好色,甚至觊觎那至高无上的皇权。

他诬告太子,构陷亲王,终于触怒了整个统治阶层,太平公主、武氏诸王,联名揭发,将他送入他曾主宰的牢狱。

这一次,连武则天也保不住他。

万岁通天二年,来俊臣被斩于市。积怨已久的百姓与官员,争相割其肉,马踏其骨,直至尸骸无存。其族亦被诛灭。

他死了。长安城中,人人相庆,说:“从今往后,终于可以背贴着席子安稳睡一觉了。”

来俊臣的一生,如同一场权力的噩梦。他以恶为荣,以酷为能,最终,也在这条路上走到了尽头。

他的死,不是结局,而是一种警示:在那个人性可以被权力无限扭曲的时代,每个人都活在恐惧的边缘。

而他留下的,除了那本《罗织经》,更是一段关于人性之暗的、永不磨灭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