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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这10样,才算真正了解武汉!

武汉是长江汉水拧出来的三镇,武昌守着城根,汉口淌着商气,汉阳烧过铁水。1861年汉口开埠,洋行挨着货栈,江面上的船挤得连

武汉是长江汉水拧出来的三镇,

武昌守着城根,汉口淌着商气,汉阳烧过铁水。

1861年汉口开埠,洋行挨着货栈,江面上的船挤得连风都要侧身过,

“九省通衢”不是碑上的字,是纤夫肩上的绳勒出来的。

清晨的巷子比闹钟醒得早,面窝在油锅里转着金圈,热干面拌芝麻酱要快,慢了面就坨,

武汉人吃“过早”不挑排场,蹲在路边就扒拉,问哪家好,只说“吃了就晓得了”。

这份实在,跟1890年汉阳铁厂的钢水一样,

第一炉淌出来,比任何大话都硬气。

黄鹤楼是1985年重盖的,但李白送孟浩然的江风没散。

站楼上听江汉关的钟,1924年挂的钟敲了近百年,每一声都裹着芝麻酱的香。

三镇的历史不飘着,就混在巷子里的烟火、江面上的船影里,实在得很。

今天,小汐跟诸位聊聊武汉的小吃……

武汉糯米鸡

别看名字带“鸡”,里头可没半块鸡肉。

这小吃源起解放前广州夜市,后被武汉人“改刀”,

用料酒、酱油拌着五花肉丁、香菇碎,和糯米一起蒸熟,

再裹层面糊下油锅炸得金黄酥脆,外皮炸出鸡皮似的凹凸纹,才得了这名。

老武汉人管吃早饭叫“过早”,

天蒙蒙亮,巷口摊子支起油锅,糯米鸡的油香混着糊汤粉的辣味儿,能勾得人直咽口水。

这糯米鸡,外头炸得酥脆,咬开是糯米的软黏,

里头裹着肉香、胡椒香,像极了武汉人的性格,直爽中带着热乎劲儿。

糯米鸡,十几年前就上过美食频道,那团子捏得瓷实,

炸得火候刚好,外皮脆得掉渣,里头糯得能拉丝。

如今,它不光是早餐,还能涮火锅,

吸饱汤汁后,外酥里糯的口感更妙,成了武汉人冬日里最惦记的“暖胃神器”。

武汉烧梅

外地人打卡必吃的“硬核过早”。

北宋黄州府城便有甜味烧梅,形似石榴,寓“榴结百子”之吉。

清末山西人胡佑臣在汉口后花楼街开顺香居,将北方烧麦改良:

用烫面擀出24道褶“梅花皮”,裹上重油糯米馅,黑胡椒提辣,猪油增香,

蒸至“底托银菊,顶绽梅花”,油重而不腻。

老武汉人吃烧梅讲究“解腻三件套”:姜丝、花红茶、镇江香醋。

最地道的吃法是夹着油饼,糯软与酥脆在嘴里“打架”,黑胡椒的辛香直窜鼻腔。

这口“形如梅花、油润鲜香”的烧梅,不仅是武汉“过早三宝”之一,

更是街头巷尾的市井记忆,

咬开那层薄皮,尝的是历史,吃的是人情。

糊汤粉

是武汉“过早”的魂。

清末汉口码头,商贩收鱼贩剩鱼杂熬汤,加生米粉增稠,供苦力冬日抵饿。

野鲫鱼文火炖整夜,鱼骨化汤、鱼肉融髓,配籼稻米粉细如银线,入喉顺滑。

胡椒提鲜去腥,撒把葱花,热辣鲜香直窜鼻腔,

捞根油条掰段泡汤,酥脆裹着浓稠鱼糊,一口下去,

从胃暖到脚后跟,码头工人称“听头”(武汉方言:舒服)。

这碗粉,藏着武汉的江湖气。

制作技艺已列江汉区非遗,老字号坚持“鱼骨化汤”古法,

每50碗汤用1斤鲫鱼熬6小时,滤渣后兑粉成糊,油条现炸金黄酥脆。

面窝

这口清光绪年间的“金窝窝”,是武汉人“过早”的魂。

昌智仁在汉正街集稼咀支起油锅,用大米、黄豆磨浆,撒把黑芝麻,

拿铁勺一舀一炸,边厚处松软如棉,中薄处脆得掉渣,

中间那个洞像极了老码头的船眼,透着股子江湖气。

如今的面窝,还是那股子烟火味,

铁勺往热油里一浸,米浆“滋啦”一声贴上去,中间扒个洞,炸到两面金黄,

咬一口,外酥里软,葱香、姜末、芝麻香在嘴里炸开,配碗米酒,那叫一个“虚浮”。

别小看这口锅边小吃,它串起武汉的码头往事。

外地人来打卡,得赶早去户部巷,

看面窝勺一转一抖,米浆落进油锅,瞬间腾起香气,那才是活着的武汉味道。

三鲜豆皮

这口金黄酥脆的豆皮裹着软糯糯米,藏着鲜肉、鲜蛋、鲜菇的“三鲜”灵魂,

是外地人来汉打卡的“硬核标配”。

它诞生于三国时期,孙权为犒劳三军,命厨子以绿豆大米磨浆摊皮,

裹入肉丁笋丁香菇煎制,形似“豆”且外皮酥脆,得名“豆皮”。

明清时,这道军粮演变为码头工人的饱腹美食,

逐渐定型为“三鲜”之味,成为武汉早餐桌上的“顶流”。

制作三鲜豆皮是门火候与技艺的学问。

绿豆大米按2:1比例磨浆,摊成薄如蝉翼的面皮,

再铺上蒸熟的糯米,撒上炒制入味的肉丁、香菇、冬笋与豆干,最后淋上蛋液,

小火慢煎至外皮焦香。

一口咬下,酥脆的豆皮与绵密的糯米交织,鲜香的馅料在舌尖绽放,

咸香中透着豆香米香,层次分明,回味无穷。

鸡冠饺

清道光三十年《汉口竹枝词》就记过“过早”习俗,

它因形似鸡冠得名,至今仍是外地人来汉必打卡的“烟火味”。

老面发酵三四个钟头,揪剂擀皮包鲜肉葱花馅,对折捏边后“扑通”入油锅,

160℃芝麻油炸得金黄膨松,外皮脆得能听见“咔嚓”声,

内里蜂窝状面芯裹着肉香,咬一口,脆壳碎裂后是暄软的麦香与肉汁,

武汉人管这叫“靠馅香、靠边脆”。

它不似北方饺子煮得软乎,而是“炸”出来的江湖气。

华师南门、山海关路的小摊前,总围满伸脖子的食客,趁热咬开,配碗热干面或豆浆,

就是武汉人“过早”的仪式感。

如今虽拆了老摊,但街头巷尾的鸡冠饺香,仍是这座城市最实在的烟火味。

黄陂豆丝

明朝时,黄陂人用早稻米、绿豆“变废为宝”,

摊成薄饼切丝,既省粮又添营养。

清道光年间《汉口竹枝词》早有记载:“切面豆丝干线粉”,比热干面还早两百年。

最出名的要数祁家湾的柴火炕豆丝,

土灶烧麦秸,大蚌壳旋米浆,摊出的饼皮微焦带烟火气,晒干后能存一冬。

老谦记1918年首创的牛肉炒豆丝更绝,如今非遗技艺仍用石磨磨浆,

米豆比例精到,多一分豆则“肉坨”,少一分则“劲道”。

这豆丝吃法百变,枯炒脆如薯片,糊汤暖胃,火龙果豆丝红得喜庆,寓意“日子红火”。

黄陂人过年必囤干豆丝,腊肉炒、青菜煮,连糍粑都能搭一锅炖。

一口下去,便是“虚浮”(舒服)了。

这味道,出了黄陂,难寻。

欢喜坨

武汉人喊它“麻鸡蛋”,外地人打卡必吃的“甜蜜炸弹”。

清末荆州陶家战乱团聚,用糯米、红糖搓团裹芝麻炸成“欢喜团”,

取“粘如糯米永不离”的吉意,后传到武汉叫成“欢喜坨”。

如今汉阳棉花街的老手艺还在,

糯米浆吊干搓粉团,蘸满芝麻温油慢炸,出锅滚饴糖再簸芝麻,

外层酥脆“咔嚓”响,内里软糯夹着糖汁,

咬一口芝麻香混着甜润,像把团圆嚼进了嘴里。

这小吃从码头工人扛包换钱的“欢喜签”讨口彩,到2004年“大麻元”入选中国名点,

如今成了武汉“过早”的活地图。

外地人来武昌司门口、户部巷,总见着炸得金黄的欢喜坨堆在竹匾里,

热乎时圆鼓鼓的像小太阳,凉了也不馊,

揣两个当干粮,甜得扎实,香得透亮。

四季美汤包

诞生于1922年汉口后花楼。

田玉山最初卖小笼包和葱饼,后改良镇江工艺,用皮冻调馅,

创出“汤融而不泄”的绝活。

老武汉人常说“吃汤包要配热干面,一热一鲜才过瘾”。

包制讲究“皮薄如纸,褶似菊瓣”,十八道细纹捏成鲫鱼嘴,蒸熟后汤浮馅球,

先咬小口吸汤,再蘸姜丝醋碟吃馅,鲜得人舌尖打颤。

吉庆街老四季美仍坚持“现擀现包”,蟹黄必选阳澄湖大蟹,肉冻要熬足三小时,

连蒸笼都刷着麻油防粘,

这股子较真劲,让它在百年间从巷口摊子蜕变成“中华老字号”,2020年更列入湖北非遗。

外地人来武汉,没在户部巷排过四季美的队,不算真正打过卡。

热干面

民国初年,汉口码头工人为赶工,将凉面烫热拌麻酱,既顶饱又热乎,这便是热干面雏形。

1930年李包在关帝庙卖“烫面”,因“热乎、干爽、管饱”得名,

后蔡明纬改良芝麻酱配方,1950年正式定名,2014年列入湖北非遗。

如今日均消耗超200万碗,游客来汉必吃。

碱水面煮至七成熟,过冰水拌香油防粘,

冷藏醒面4小时,复烫时在沸水翻个身,

淋上用香油调稀的芝麻酱,撒萝卜丁、酸豆角、葱花,最后点辣油。

金黄油亮的面裹着38种香气的麻酱,

第一口是焦香,第二口是麦香,第三口酸豆角刺破厚重,辣油在舌尖炸开。

武汉人吃它讲究“站着吃、蹲着咽”,

吃完抹嘴就走,这股子“不服周”的劲头,全在这碗面里了。

小汐说完这些吃食,您要问武汉的魂到底在哪儿?

它不在黄鹤楼的飞檐上,倒像这热干面里的芝麻酱,

看着粗粝,拌开了才知香。

长江水往东流,日子在油锅里滋滋响,

您来巷子口站一站,江风都带着面窝的焦香。

要不,明天过早咱们约碗豆皮……

(完)

评论列表

武當山道爺
武當山道爺 2
2025-10-23 21:05
看的口水直流
大狗大狗叫叫叫
大狗大狗叫叫叫 2
2025-10-23 21:47
武汉豆皮比我岳阳的差远了 除了热干面也没啥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