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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重生嫁给秦五爷之子,何书桓知道后与茹萍取消婚约,依萍:晚了

依萍本以为,这一生就要在悔恨和背叛中度过,没想到命运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这一次,她不是何书桓的未婚妻,而是秦五爷之子秦

依萍本以为,这一生就要在悔恨和背叛中度过,没想到命运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这一次,她不是何书桓的未婚妻,而是秦五爷之子秦致远的妻子。

秦家大宅里明争暗斗、冷言冷语,秦母的怀疑,秦致远的冷漠,都让依萍寸步难行。

可她咬牙告诉自己,这一世绝不再为谁委曲求全。

世事无常,何书桓和茹萍的订婚消息传来,更让过去的伤疤隐隐作痛。

当何书桓得知依萍的归宿,悔意难掩,竟要与茹萍解除婚约。

可依萍只是淡淡一笑,眼中带着寒意:“晚了。”

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

01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淡淡洒在依萍的脸上。

她猛地睁开眼,脑子里一片混乱。屋子里陈设古朴,墙上挂着秦家祖宗的黑白照片,床头摆着一只沉重的紫砂壶。依萍下意识伸手,指尖摸到的是一床结实的被褥,而不是熟悉的绣花床单。她一时有些愣住,脑海里乱七八糟地回放着上一世的记忆——何书桓的背叛、茹萍的冷眼、父亲的无奈、自己的卑微。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那人身形高大,五官冷峻,一身灰色中山装,衣角整齐,神情却带着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依萍知道,这便是她的丈夫——秦致远,秦五爷最宠爱的儿子。

“醒了?”秦致远的声音低沉,没有半分温度,像是在例行公事。

依萍努力撑起身,脑子里飞快转着,强迫自己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有机会活一次,而且是以秦家少奶奶的身份。

可她清楚,这样的身份,未必比前世更好走。

“醒了。”依萍轻声回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她本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却见秦致远已经把一碗白粥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冷淡:“吃点东西吧,等会儿母亲要见你。”

母亲?依萍心里咯噔一下,想到秦老太太在上海滩的名声,顿时有些紧张,但面上仍不动声色。

她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这一世再难,也绝不再向谁低头。

秦致远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脚步声干脆利落,像是和这个房间、和她都没有半点牵扯。

依萍低头看着那碗粥,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把自己整理得干净整齐,然后下床,推门而出。

院子里,秦家的下人正在忙碌,见她出来,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依萍抿唇,心里明白,她在这里不过是个外来人,谁也不会真的把她当自己人。

来到正厅,秦母已经端坐在太师椅上,身上披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明亮而锐利。

秦致远站在一旁,脸色平静,看不出情绪。

“坐吧。”秦母开口,声音不高,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依萍微微点头,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

秦母上下打量她,眼里带着几分审视:“听说你身体一直不大好,可别给我们秦家丢人。”

依萍低头,平静答道:“谢谢母亲关心,依萍身子还撑得住。”

秦母冷笑一声:“撑得住最好。秦家门第规矩多,你要是出点什么岔子,可别怪我脸色难看。”

依萍心里一阵刺痛。

前世她委曲求全,到头来一场空。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轻易伤害自己。

她抬起头,目光坦然直视秦母:“依萍记住了。”

秦母见她不卑不亢,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秦致远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低头喝茶,仿佛这场婆媳交锋与他无关。

早餐很快端上来,是四菜一粥。

依萍夹起一筷子咸菜,手还没碰到嘴边,秦母便阴阳怪气道:“秦家不兴浪费,吃多少夹多少,别像外面那些小姑娘,做做样子给谁看。”

依萍心里一沉。

她放下筷子,微微一笑:“母亲说得是,依萍一定记住。”

秦致远放下碗,淡淡道:“母亲,依萍昨夜刚到,身子还弱,让她多歇歇吧。”

秦母冷哼一声:“我看她精神得很!”

依萍低头吃饭,心里却冷静如冰。

她清楚,秦家不是善地,秦母也不是糊涂人。

既然来了,就得撑下去。

02

她一边默默品尝着饭菜的咸淡,一边暗下决心:从今往后,谁也别想再踩在她头上。

饭后,秦致远走在前头,依萍跟在后面。

两人之间隔着几步远,谁也不说话。

院子里的桂花刚落,地上散着淡淡的香气。

依萍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重新丈量人生。

回到房间,她看到床头柜上多了一只信封。

信封上写着她的名字,字体工整却透着冷意。

依萍心头一跳,拿起信,小心翼翼地拆开。信里只有一句话:“你嫁错人了。”

依萍的手指微微发抖,心里一片冰凉。

是谁?是谁在暗中盯着她?

是秦家人,还是前世的仇家?

她看着那短短一句话,莫名觉得屋子里都冷了几分。

第二天清早,依萍刚收拾停当,便听见外头的下人低声议论。

话里话外都透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劲儿。

她心里明白,自己这个新来的少奶奶,在这座宅子里不过是个外人。

秦母的脸色,仿佛从来没晴过。

厨房里,阿兰和小翠边洗菜边嘀咕:“你说这依萍,长得是好看,可秦太太哪会让她好过啊?”“嘁,秦太太那手段,谁没见识过?依萍就算有几分姿色,也别想在秦家立起来。”

依萍走过去时,两人立刻闭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依萍懒得理会,只低头帮着择菜,动作娴熟,心里却是一阵阵发苦。

饭桌上,秦母依旧坐在主位,手里那串玉佛珠一圈圈地转,眼神冷冷扫过依萍。

“听说你昨晚又头晕?秦家可养不起娇气人,身子骨不行就早点说。”

依萍微微一笑,淡淡回道:“多谢母亲关心,依萍身子没事,不会耽误家事。”

秦致远坐在一旁,低头喝粥,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秦母冷笑一声:“别学会嘴上功夫,秦家讲究的是实在。”

依萍静静吃饭,既不反驳,也不阿谀。

秦母见她不急不躁,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却生出几分不耐烦。

饭后,依萍照例去后院打理花草,秦母见状,故意吩咐:“依萍,东厢房的被褥还没晒,花盆也要挪到墙根下,别偷懒。”

依萍没吭声,默默把活都做了。

03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她也不擦,咬着牙,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再难,也得挺过去。

午后,院子忽然热闹起来。

小翠跑进来,压低声音说:“依太太,外头说何书桓和茹萍要订婚了,大家伙儿都在议论呢。”依萍手里的花剪一顿,眼皮跳了跳,脸上却看不出半点波澜。

她只轻声道:“人家订婚,是喜事,咱们管不着。”

小翠看她神色平静,有些不敢相信,忍不住又问:“太太,您真没事?”

依萍轻轻一笑,把手里的花枝修整好,语气淡淡的:“小翠,我早就明白了,过去的事都翻篇了。”

可心里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前世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又翻涌上来。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花,指尖微微发紧。

茹萍,原本是自己最亲的妹妹,如今却成了自己的情敌。

何书桓……呵,男人的情深又能值几个钱?

依萍深吸一口气,把那些复杂的情绪全都压下去。

傍晚,依萍端着洗好的水果进屋。

秦致远正坐在书桌前看账本,声音冷淡:“听说何书桓和茹萍要订婚了?”

依萍点点头,目光平静:“嗯,挺好的。”

秦致远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翻账,仿佛她的过去和现在都与他毫无关系。

就在这时,屋外又传来几句窃窃私语。

“你们说,依太太会不会还惦记着何公子?”

“哎呦,别乱说,小心被夫人听见!”

依萍听得清清楚楚,却只是抬手把水果一颗颗摆好,脸色不变。

她知道,在秦家,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被放大,被人拿来当成笑柄。

与其争辩,不如沉默。

入夜,依萍收拾完院子,正要回房,忽然听见屋檐下有动静。

她悄悄走近,只见秦母正背着身子,小声打电话,语气里满是警惕和试探:“你查清楚了吗?她的底细一定要摸透,上次那件事我可不想再发生……”

依萍心里猛地一紧,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

她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听见秦母又低声说,“她不是普通人,别大意。”

依萍退回院子,背靠着院墙,夜风吹得她浑身发冷。

原来,秦母一直在调查自己?

难道她已经怀疑什么了吗?

依萍咬了咬牙,心里头的那层防备又加厚了一分。

这个家,果然处处是陷阱,步步都是试探。

可她告诉自己,无论多难,这一世都不能再被人赶出家门,不能再让别人踩在脚下。

夜色沉沉,依萍站在院子里,望着天边零星的月光,心里一阵阵发涩。

可她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04

这天,依萍正蹲在角落里整理花盆,身后忽然传来小翠急匆匆的脚步声。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依太太,有客人来了,在正厅等您。”

依萍心头一紧,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稳了稳神,抬头时脸上已是波澜不惊。

刚踏进正厅,依萍便看到茹萍身着一袭淡粉旗袍,精心打扮,笑容明媚得有些刺眼。

何书桓站在她身侧,眉目温和,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拘谨。

茹萍率先开口,声音甜腻腻的:“姐姐,这么久不见,你在秦家还习惯吧?”

依萍淡淡一笑,目光平静地扫过茹萍和何书桓。

语气不咸不淡:“多谢你关心,秦家一切都好。”

她看得出来茹萍今天是有备而来,眉眼间全是得意和挑衅。

茹萍轻轻挽住何书桓的手臂,眼神故意带着几分炫耀:“我和书桓来给姐姐报个喜,我们订婚的日子定下了,下个月初八。

到时候,希望姐姐能来喝杯喜酒。”话音刚落,屋里气氛便有些僵硬。

何书桓抬眼看依萍,目光里有复杂,有愧疚,有隐约的渴望。

他张了张嘴,声音低低的:“依萍,你……最近可好?”

依萍不动声色,把那些记忆里的疼痛都压进心底。

她笑了笑,语气冷静:“挺好。你们新婚大喜,是好事。”

她的平静让何书桓更觉尴尬,脸色一时说不清是慌乱还是懊恼。

茹萍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道:“姐姐真是放得下。

我还记得以前你说过,只要能跟书桓在一起,吃多少苦都不怕。

如今看你过得这么好,也算是有福气了。”

依萍面色不变,心里却像被针扎般难受。

那些旧事,她本想一辈子不提。

如今被茹萍当众揭开,她只觉浑身发冷。

可她还是挺直了腰板,淡淡回道:“人嘛,哪能只盯着过去不放?往前看才是正道。你们好好过,别再来提醒我以前的糊涂。”

茹萍语气一转,声音带着阴阳怪气:“姐姐果然想得开。

只是有些事,真不是想忘就能忘的。你说是吧,书桓?”何书桓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没敢接话。

05

就在这时,秦致远推门而入。

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走到依萍身侧,语气罕见地温和:“客人来了也不喊我一声?”

他看向依萍,目光里第一次带着几分关心,“站久了累,坐下歇歇。”

茹萍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强笑着道:“秦少爷果然体贴,姐姐有你照顾,真是好命。”

依萍不着痕迹地跟着秦致远坐下,心头一暖,却也有些复杂。

她没想到秦致远会在这个时候站在自己这边,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也让她有了些许底气。

何书桓看着两人,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他想开口,却始终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依萍不再多看他一眼,只是低头端茶,举止得体。

茹萍见两人的距离,脸色有些僵硬,冷笑一声:“姐姐,秦家果然待你不薄。只是,有些事终究瞒不了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依萍心里一跳,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她将茶杯放下,语气平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我都一样。

茹萍,做人别太计较,日子才会顺当。”

茹萍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站起身来,拉着何书桓便要离开。

临走时,她靠近依萍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听见:“你有事瞒着所有人,小心别露了馅。”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依萍怔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她看着茹萍远去的背影,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松不下来。

屋里只剩下她和秦致远,两人谁也没说话,各自沉默。

秦致远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不用理他们,秦家不会亏待你。”

依萍点点头,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茹萍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提醒她千万不能大意。

06

自那日激烈的碰撞后,依萍与秦致远的关系悄然发生了些变化。

两人虽不谈情说爱,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冷若冰霜。

每天清晨,秦致远会在饭桌上多夹一筷子菜给她,晚上偶尔也会问一句累不累。

依萍心里明白,他并非无情之人,只是习惯了把情感藏在心底。

她也学着把心软的一面收起来,只把最坚强的模样示人。

又是一个下雨的午后,依萍撑着伞走在回廊下,忽然瞧见秦致远正站在檐下,眉头紧锁,手里攥着一份账册。

她走过去,轻声问道:“生意上遇到麻烦了?”

秦致远本想敷衍了事,可见她神色认真,竟也没再隐瞒,只淡淡道:“最近账目有点对不上,不是什么大事。”

依萍点头,心里却记下了这件事。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小翠匆匆跑来,低声道:“依太太,外头有人找您。”

依萍心头微跳,出去一看,竟是何书桓。

雨水把他的头发打湿了半边,站在院门口,眼神里满是忐忑和悔意。

“依萍,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他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

依萍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两人站在院角,雨声淅沥,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依萍,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可我……”

何书桓的话还没说完,依萍已冷冷打断:“何书桓,咱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和茹萍订婚,是你自己的选择。”

何书桓一时语塞,脸上满是懊悔。

他哽咽道:“我真的后悔了。你嫁到秦家,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你……”

依萍心头一阵刺痛,可她咬牙忍住,语气很淡:“放下吧,何书桓。

你和我,都回不去了。”

这时,秦致远不知何时已走到廊下,目光冷冷地落在两人身上。

他脸色阴沉,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谈得挺投机?我倒是没想到,依太太还有旧情未了的时候。”

依萍被他的话刺得一愣,正要解释,秦致远却已转身离开,背影里全是冷漠与疏离。

依萍心头一阵委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晚上,依萍独自坐在房里,窗外的雨还没停。

她心里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想到白天秦致远提到的账目问题,她起身去翻看秦家最近的账册。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有几个数字明显被人动了手脚,而且手法极其隐蔽。

如果不是她前世吃过亏,根本发现不了这些猫腻。

依萍心头一跳,意识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

她赶紧把这些发现记下来,准备明天一早和秦致远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