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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我如命的夫君带回的怀孕女子,竟是我穿越前破坏家庭的小三。

这是我穿越的第十年。十年前婚礼当天,我收到老公和对手公司小千金的私密照,我二话不说驱车前往他所在的酒店。可一路上祁雾不停

这是我穿越的第十年。

十年前婚礼当天,我收到老公和对手公司小千金的私密照,我二话不说驱车前往他所在的酒店。

可一路上祁雾不停发来解释短信导致我分神,车在隧道撞墙爆炸。

再醒来时我穿越成了架空时代的皇后。

让我没想到的是,便宜皇上竟没有一点皇权架子,支持我从商、务农、改良新式武器,无条件站在我身后让我成为史上最离经叛道的皇后。

人人都说皇后贪恋权势、牝鸡司晨,他却在深夜无人时跪在床边心疼的替我揉着酸胀的双脚。

随后又舌战群臣推翻百年铁律,颁布一夫一妻这种倒反天罡的制度。

我曾怀疑过无数次这个名字长相都跟祁雾一模一样的人,但很可惜他不是。

就在我无可救药爱上他时他却从宫外带回了一个怀孕的女子。

1

那女子的脸赫然跟当年对手公司小千金许弯弯一模一样,只是脸上多了些许成熟的韵味。

我冲上去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她踉跄着勉强稳住身形,抬手就还了回来。

我跟她扭打在一处把她骑在身下,她气势上却丝毫不让。

“黎枝你这个贱人!就算你躲到这来祁雾也只爱我一个人,他永远都不可能在回头看你一眼!”

我微微一怔脸被她的美甲钻划开了一道狰狞的疤痕。

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我疯了般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

“你为什么会有美甲!你也是穿越的对不对?”

“我警告你,他不是祁雾,你的小算盘最好收敛些!”

她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蠢货,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还就告诉你,不管是哪个祁雾,我都要定了。”

“你不如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就在我愣神时许弯弯抓着我的手按在她身上委屈的哭出了声。

“黎枝!这么多年是不是朕把你宠坏了!早知道你这么善妒就不该娇纵你!”

祁雾一把把我从许弯弯身上提起来甩出去。

我像是感受不到身上剧烈的痛,只是艰难地跌坐着对上他狠的发红的眼睛。

风扬起他的长发,他眼底的狠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快要溢出来的深情。

我皱着眉第一次感受到他心底的挣扎。

我慌张的接住他扑向我的身躯,可许弯弯仅仅只是轻轻的嘤咛。

他猛然一震又像是听见什么可怕的声音,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再次把我推倒在地头也不回的把许弯弯护在怀里。

我倔强的仰着头迫使自己更体面些。

可眼泪控制不住从眼角滑落,我终究低下了头。

我伸手护着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声音都在颤抖,“祁雾,你真的忍心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伤害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他却只是微微一愣冷淡的瞥了我一眼,揽着许弯弯头也不回的离开。

终于身上撕心裂肺的痛汇聚在一处,我栽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一刻也不敢放松。

身下的血已经汇聚成一滩,我嘶吼着求救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它。

我躺在床上任由下人一碗又一碗灌着清宫的药,眼泪止不住地打湿枕头。

2

下人退去,身下的月经带再次洇透,我艰难起身。

十年了,我还是没习惯如何使用月经带,也还是没习惯连这种事都要被人伺候。

许弯弯来的时候我身下正滴着血,裙摆被染得鲜红。

她伸手挡了挡鼻子,“呦,姐姐这是?”

“学人精,发现自己也装怀孕没用,又开始装流产了?”

她嗤笑一声扬起手里明晃晃的玉项圈。

“这可是祁哥哥专门为我的孩子雕的,他那么矜贵的一个人,他有多重视这个孩子不必我多说了吧?”

我只是轻轻摇头,那玉原本是偶然进贡所得,他早就答应于我以后会亲手给孩子做个项圈。

原来他还没忘,只是项圈不再是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爱亦不是。

就连许弯弯腰上挂着的平安符,也是封后大典时预备给我们未来孩子的。

我笑着出声,“许弯弯,你永远都只配抢我用过的破烂儿货。”

“你的孩子也是。”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人很快便面色不虞,她冲上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榻上。

“黎枝!你在得意什么?”

“你信不信要是我把这些话告诉祁雾,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眼里满是泪花,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笑出了眼泪。

祁雾啊祁雾,他明明说过在这等规矩森严的宫规下,只有我可以离经叛道。

原来在他心里,只要是他爱的,谁都有这个权利,他的名字也谁都可以直呼。

那我又有什么特别?

我的血沁红了许弯弯的裙摆,祁雾几乎是小跑着上前拉开许弯弯。

他正要开口斥责,可触及到她衣服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时又慌乱的不像话。

他俯身把她抱在怀里抬脚便走。

临了还是顿了顿回头时满眼都是警告,“这是我最后一次骄纵你黎枝!皇后!”

人越走越远,我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我垂下头身下的裙摆已经全红,散发着厚重的血腥味。

可那又如何,终究是抵不上许弯弯身上沾染的几点让人来的着急。

我的视线最终聚焦在书案上。

我疯了般把所有东西扫到地上。

画轴滚动着展开上面是爸妈和哥哥的画像。

刚来时我时常想家,祁雾说他从小画技了得可以依照我的描述画出家人的样子。

我曾怀疑过怎么会这么巧,现代祁雾会得他也会。

可他修改了无数次,种种习惯也证明着,他不是他。

我目光狠厉把烛台丢在画上,连带他当初赐的兵符和写满了帮我批注的新式武器图纸统统丢进火里。

火光映照在我手上的锦盒,我最终还是没展开那张纸。

祁雾站在门外呆愣的看着我烧毁一切只是轻轻叹气,却在我拿出锦盒时冲上来把我抱在怀里。

“枝枝,你不是答应过会给我留个孩子?我求你别离开我。”

他的眼眶泛着红,认真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向裙摆笑的凄惨。

“可是孩子,是你亲手害死的。”

九五之尊二话不说跪在我的面前,“枝枝,我不知道会这样,都怪我一时大意没照顾好你。”

“我保证会送走许弯弯,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出现在这里好不好?”

3

许弯弯站在门外刹时就红了眼,“祁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要我了是吗?”

祁雾一卡一卡的转向她像是被使了什么魔法,满眼都是她。

我嗤笑着,原来那些话只有我会当真。

他轻哄着亲自搀扶着许弯弯,看向我的眼里满是纠结。

我不愿再看他们故作恩爱的样子转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之后的一段时间许弯弯出奇的安静没来找我的麻烦。

可就在我终于出门的时候又迎面撞上了她。

她头上顶着的凤冠摇摇欲坠,那是祁雾特意找匠人赶制了三年按照我的喜好定制的,一直放在库房,我从未舍得戴过。

她昂着头仿佛这样就彻底赢了。

宫女们窃窃私语着。

“看来皇后娘娘是真的失宠了,她竟连皇后的凤冠都敢戴在头上,嘘,皇后娘娘看我们呢……”

“怕什么,你不都说了她失宠了,以后这谁是真正的女主人还另说呢!”

我施施然上前一人赏了一巴掌随后在许弯弯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拽下了凤冠。

凤冠应声摔碎,每一寸手工掐丝都已变形无法修复。

上面还挂着几缕黑发。

许弯弯尖叫出声与我扭打起来,她拔下头上的簪子一下又一下扎在我身上,我不甘示弱攥着她的手腕。

挣扎中簪子穿进她腕间的镯子,她吃痛镯子被甩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崩溃的坐在地上命人喊来了祁雾。

祁雾看见地上碎裂的玉镯连话都没说就开始给我定罪。

“库房里的镯子比比皆是,怎么就非得抢弯弯的?”

“我已经警告告你多次了,不要在与她为难!”

我突然就笑了,地上的凤冠他视而不见,我身上的伤口他也视而不见。

他的眼里只有地上碎裂的玉镯和许弯弯委屈的双眸。

一个人想要装睡又怎么叫得醒?

“身为皇后善妒至极,丝毫不在乎皇家血脉,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自己宫里呆着,什么时候给弯弯做出一模一样的玉镯什么时候出来!”

我嗤笑着,“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寝殿里下人搬来一块又一块玉料,我好笑的看着他们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刻刀。

下人欣喜地退下,下一秒刻刀被我砸出门外。

除此之外还有一块块玉料。

下人禀报给祁雾,而他只是一句随她吧,又送来更多玉料。

我笑着流泪终于还是看向那枚锦盒。

祁雾,我不想再跟你玩了……

我该回家了。

还记得刚来那三年我疯了般想找到回去的办法。

直至那天祁雾低着头递上那枚锦盒。

他眼神闪烁着最终还是避开我的视线,“枝枝,你要的我总是要帮你得到的。”

“只是……能不能走之前给我留个孩子,这样我也不至于一个人守着偌大的皇城孤独终老。”

那时我才发现我竟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我颤抖着收下锦盒答应了他的条件。

可往后那些年日子一天天过,我也开始庆幸。

直到孩子来的那天,我竟开始忐忑。

我想就这样留在这陪着孩子和他,以至于那天怀孕四个月才终于阴差阳错说出我怀孕了。

可一切都结束了。

4

我踉跄着打开锦盒展开纸条。

我的脸却比那张纸更惨白。

纸上赫然写着,“祁雾挚爱黎枝。”

我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跌落在地上,笑着笑着便哭出了声。

许弯弯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片狼藉以及我手中那张讽刺至极的纸条。

她伸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都这般田地了还想着祁雾爱你呢?我说你怎么那么恋爱脑?”

“打碎我的玉镯还不认真赎罪,既然你这么不敬,来人,那就把她扔到后山去!”

“什么时候她知道跪下来求姑奶奶原谅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下人脸上犹豫着开口提醒,“许姑娘,后山……是皇宫禁地,皇上回来要是知道了……”

她随手抬脚把人踢翻在地,其他下人颇有颜色的架起我就往后山而去。

我被丢在地上,破败至极。

祁雾从未想过让我离开。

远处传来的虎啸才令我堪堪回过神来。

我坐着隐隐后退,忙爬起来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山很高,林子又深,时不时传来动物的咆哮和淅淅索索的声音。

从前我也问过祁雾为什么这里是禁地。

他只是笑着刮了刮我的鼻背。

“当然是因为危险啊,又是虎又是蛇又孤魂野鬼的,还有悬崖峭壁,进去可就再也出不来了。”

可现在我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这样的地方为什么会被圈在皇宫里?还被允许动物生存。

我的脑子乱的发麻,宫女嘲笑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你说她不会被吓尿裤子吧?”

“吓死她才好呢,在这演十年戏我都烦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傻子!”

我还来不及思考,就像是被追着兜圈,最终被驱赶着登上禁地最高处。

这里可以轻而易举的望见城墙外。

那是荒凉的小岛和一望无际的海……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痛苦的捂住嘴才勉强没惊呼出声。

再俯瞰下去,这山上又哪来的什么蛇虫鼠蚁妖魔鬼怪。

满是装在树上的迷你音箱。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着。

这时远处传来螺旋桨的声音,一架直升机稳稳落在城门外。

祁雾穿着皇袍从上面下来。

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原来……后山只是我一个人的禁地。

这十年全是祁雾精心执导一场戏……

他就是他,别无他人。

我狂笑着,这十年终究是一场笑话。

只有我被困在过去十年。

可这十年的一切又算什么?

他支持我大力发展农业解决百姓温饱,他鼓励我成为史上第一个可以从商富甲一方的皇后,陪我一起研究新式武器。

丝毫不在意我干政,允许我直呼其名,把兵符交到我的手上屯兵粮止战乱。

原来没有什么舌战群臣,也从不怕我有什么异心,因为我只是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宠物。

看着他踏进城门又换上另一副威严的模样我只觉得恶心。

我心里一阵恶寒,我……是不是永远都走不掉了……

可转念一想,我面上挂着笑咬牙滚了下去。

要么死,要么打破现状。

怎么也不会更坏了不是吗?

身上越来越痛,我从断崖跌落。

可我仿佛听见了祁雾的声音。

呵,来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