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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联手小妾,在我和双亲回程路上买凶杀人,得知死的是公婆后他悔疯了!

夫君拿我嫁妆豢养小妾,还筹谋买凶杀我满门,谁知见到尸体后他悔疯了……夫君去徐州赴任后,我亲自去接乡下的公婆小姑子一家团聚

夫君拿我嫁妆豢养小妾,还筹谋买凶杀我满门,谁知见到尸体后他悔疯了……

夫君去徐州赴任后,我亲自去接乡下的公婆小姑子一家团聚。

没承想刚进徐州境内,就被一群纨绔子弟挡住了去路。

小姑子生的水灵貌美,被生生掳走。

公婆拼命上前想救女儿,却被其他人暴打的口吐鲜血。

公婆临死前趴在地上求我赶紧回城找夫君。

夫君却搂着怀里的美妾,蹙眉道:「这些都是世家子弟,我虽是徐州父母官,但初来乍到怎好去得罪他们?」

「要怪只怪小姨子生的过于貌美,岳丈命薄。」

「既然娘家人都没了,以后你乖乖待着不要多事,我就不会休妻。」

看着夫君轻蔑的眼神,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以为被害得是我爹娘一家

1

我只是下车买个桃的功夫,马车上的小姑子竟被几个浪荡公子给缠上了。

小姑子年仅十六,生的美貌水灵。

她吓得泪眼朦胧,只往爹娘背后缩。

车夫已经被打晕倒在了地上。

来自乡下的婆婆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是一味的哀求对方放过女儿。

公公气的大喊:「我儿乃徐州官员何淮山,你们怎可如此侮辱官眷?」

可对方听到后却充耳不闻,用暴力抢走了小姑子,还把公公踩在脚下。

我气的火冒三丈,可无奈我一介女流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子被塞进对方的马车。

小姑子当街被几个流氓侮辱,发出凄惨的哭喊声。

混乱中我瞥见对方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准备上前却被婆婆拽着。

她冲我急切道:「快去请我儿来救命!」

我即可明白她的意思,眼下这种状况只能夫君亲自来,才能救下大家!

我拽起丫鬟,趁混乱逃离,一路直奔回家。

我来不及休息,在直奔后院寻夫君。

此刻的何淮山正与小妾郎情妾意。

见我一副狼狈样子,何淮山不悦道:「夫人今日怎这般毫无礼数?」

我来不及计较,拽住何淮山的胳膊急切道:「夫君快同我去救爹娘和阿妹!我们即将进城却被一群纨绔浪荡子挡住了道路,他们竟当街侮辱阿妹!还打伤了爹娘!」

何淮山蹙眉:「夫人可看清对方何人?」

我一愣,开口道:「对方是几个年轻的公子哥,穿着绫罗绸缎,应该是有钱人家。对了,其中有一人看着眼熟,我猜......」

话没说完就被何淮山怀里的小妾打断,「嘻嘻,莫不是夫人的阿妹见人家世家公子长相俊俏,主动投怀送抱的吧?夫人何必如此着急打断别人的姻缘呢?」

我大怒,此女空口白牙却能颠倒黑白,搁平时我早料理她了。

可一想到此刻,公婆和阿妹还得等何淮山去救命。

我只能急切中带着哭腔:「夫君快随我去,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

何淮山竟一把甩开我,冷冷道:「对方可都是世家子弟,我虽是徐州父母官,但初来乍到怎好去得罪他们?

「要怪只怪小姨子生的过于貌美,岳丈命薄。」

「既然娘家人都没了,以后你乖乖待着不要多事,我就不会休妻。」

我瘫坐在地,傻傻看着何淮山冰冷的眼神和小妾戏谑的表情,这才明白。

原来他以为被害的是我爹娘和阿妹!

2

我被何淮山的无情震惊到无以复加。

三年前我同爹娘在家门口,救了饿晕的学子何淮山。

爹娘心善,尤其喜欢读书人,不仅给他银钱,还拨了一间空房供他读书。

我也沉溺于何淮山的清秀面容和知书达理。

爹娘虽是富商,却不嫌弃他家贫。

在他们的支持下,我和何淮山喜结连理。

有了我们一家人的全力支持,何淮山一年前科举榜上有名,因此被封为徐州知府。

何淮山曾在我面前提起在乡下生活的爹娘。

为了给他个惊喜,出门前我跟他说想爹娘了,想接他们过来住几天。

为了赶上他的生辰,我和公婆小姑子紧赶慢赶,终于在他生辰这天感到了徐州境内。

看他往外走,我慌忙拽住他的衣角:「夫君,你不能走!」

他厌恶的甩开我,「今日是我生辰,你这个做大娘子的居然毫无准备!现在我要去冯家赴宴,你最好安分些!」

我心中对他的最后一丝期望已被彻底碾碎!

我虽然对何淮山的冷漠无情失望透顶,但一想到无辜的公婆和小姑子此刻生死未卜。

「夫君,你误会我了,城外受伤的并非是我爹娘,而是公婆和小姑子阿音!」

何淮山狐疑的盯着我:「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是我爹娘?你不是去接你爹娘吗?」

我这要解释,却被小妾尖声打断:「夫人你怎么能为了打搅官人赴宴就信口雌黄呢?老夫人前段时间还来信说要带小姐去江南游玩呢!怎么可能现在来了徐州?」

何淮山立刻阴沉着脸:「你是得了失心疯吗?居然敢诅咒公婆受伤?为了让我前去,居然编出这种谎话?」

我没想到何淮山居然不信,咬牙道:「我何必骗你?现在城外被欺负的真的是阿音和公婆!我走之前公公已被那些人打的吐血——」

「啪!」

我被何淮山一巴掌打倒在地。

他怒气冲冲指着我:「再敢胡言乱语诅咒长辈,小心我休了你!」

为了救人,我心一横决定豁出去:「既然夫君不肯去,那我自己带着家丁去救人!」

「抓住她!不准她离开府里一步!」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何淮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他们的!」

何淮山搂着小妾对仆人发号施令:「把夫人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

被关进柴房后,我反倒冷静下来了。

想起自己几日前,还精心筹划这一切,只为了给何淮山一个惊喜!

没想到却意外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好在,我的爹娘和阿妹都还安然无恙!

我暗自决定,等他回来,就跟他提和离!

只是一想到公婆和小姑子,我不由得叹气。

若不是我执意接他们来,恐怕也不会遭此横祸。

哪怕我已决心同何淮山和离,但我仍想救下无辜的公婆一家。

更何况,这些纨绔子弟不知还害了多少百姓,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呢?

我想法子唤来了我的贴身婢女知夏,手书一封让她赶紧想法送出府。

就在我正在琢磨和离的事,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哟,堂堂知府夫人居然柴房偷生,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原来是何淮山的小妾,李媚儿。

李媚儿原是世家冯家的舞女,生的娇媚动人,一个月前被冯家送给何淮山做小妾。

何淮山曾对我说,收下她只是为了麻痹世家,逢场作戏而已。

那时我信了他的话。

可今天他以为我的娘家人都没了,竟立刻对我换了一副嘴脸。

可见曾经那些话,还能是真心呢?

我本不想搭理来奚落我的李媚儿。

可我转头却看到她手腕上带着的翡翠镯子。

我瞳孔紧缩。

这镯子分明是我出嫁时,母亲亲手给我戴上的!

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狠狠道:「这镯子你从何而来?」

3

李媚儿愣住,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我厉声:「你一个妾室居然敢偷当家主母的嫁妆,就不怕被发卖吗?」

她支支吾吾,「我不知道什么嫁妆,你赶紧松手。」

她想甩开我的禁锢,但无奈力气没有我大。

昏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柴房,下一刻我被人用力推倒。

我的额头撞到了墙上,血流了下来。

「高沁兰,你怎么还不知悔改,都被关起来了还敢欺负媚儿!」

何淮山柔声安慰完李媚儿,冲我怒吼。

我抹掉流下来的血,冷笑道:「我倒想知道,我一个被关在柴房出不去的妇人,究竟如何欺负一个出入自由的人?」

李媚儿带着哭腔:「官人,妾身只是想关心夫人是否用过晚膳,谁知她误会我,掐住我的手腕不肯罢休,幸好官人及时赶到。」

我为她的演技拍手称好,「你不去云浮楼当头牌真是可惜了!」

「夫君,闲话少谈,李媚儿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可是我母亲当年给我的嫁妆,她一个妾室敢偷当家主母的嫁妆,按律是该被发卖的!」

李媚儿立刻慌乱的看着何淮山。

何淮山低头片刻,勾唇缓缓道:「夫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的嫁妆虽是你从娘家带来的,但现在也是我何家的产业了,我拿自己的东西送媚儿,还用跟你商量?」

我愣住了,我没想道何淮山卑鄙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当今世上,还没有哪个有头有脸的男人敢染指正妻的嫁妆,就是普通百姓也瞧不起那种惦记妻子嫁妆的软骨男。

我的沉默让何淮山得寸进尺:「高沁兰,如今你爹娘已死,你又没有兄弟叔伯,你高家偌大的产业还得辛苦我来打理,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

「别说一个镯子,你高家首饰铺子的东西,媚儿喜欢哪个就拿哪个!

「走,为夫这就给你打开仓库,里面的金银首饰任你挑选,就当是被欺负的补偿了!」

李媚儿惊喜交加,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我那还在流血的额头,在何淮山眼里还不如李媚儿手腕上即将消失的红印重要。

我不禁失笑。

何淮山蹙眉:「你笑什么?若不是你今日再三忤逆我,何至于此?

「今夜你就呆在柴房里好好反省!

「若明日认错态度让我满意,我自然会放你出来,你依然是何府的夫人!」

说完他搂着激动到脸色绯红的李媚儿出去了。

4

第二日,因我【低头认错】的态度好,何淮山把从柴房放了出来。

知夏看到我红肿的额头,立刻红了眼。

「小姐,他们怎么敢的?」

她忍着眼泪给我处理完伤口。

我让她拿来了笔墨纸砚。

刚写完和离书收拾好,李媚儿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知夏立刻上前阻拦:「姨娘怎可如此无礼?你怎能不打招呼就闯进夫人的——」

话未说完,李媚儿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知夏的脸上:「你一个贱婢也敢管起主子来了。」

我一言不发把知夏拉到身后。

李媚儿翘起下巴得意的看着我,刚要说话被我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她又惊又怒:「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等着,我这就让官人把你这个下堂妇关起来!」

说完她跑了出去。

我转过身摸了摸知夏的脸颊:「还疼吗?」

知夏摇摇头,摸着眼泪:「小姐你不该受这委屈。」

不出预料,何淮山很快过来了。

他手执家法,一脸阴沉。

「你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欺负媚儿。我必须给她出气!」

尽管知夏想要护着我,我还是被何淮山打的遍体鳞伤。

何淮山走后,知夏忍痛想扶我到床上休息,却发现我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青紫交加。

知夏边给我上药边哭:「小姐,奴婢这就回老家找老爷给你做主!」

李媚儿再次进来抚掌大笑:「哈哈哈!还老爷呢?你老爷一家早死绝了!

「哦不对,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姐还活着呢,只可惜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知夏瞪着她脱口而出:「你胡说!」

何淮山不在,李媚儿笑的嚣张极了。

我瞪着她,咬牙道:「爹娘虽然被打受伤,但还伤不至死,你居然敢诅咒他们?」

「你猜猜我为何知道?你再猜猜为何你们一家马上就进城了却会被盯上呢?

「哦我进来是想告诉你,官人已经把你的嫁妆单子交给我打理了。

「反正你们一家马上就要去地府团聚了!这些世俗的东西也只好便宜我了。哈哈哈哈哈」

李媚儿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知夏的崩溃和我眼中的恨意,让她满意的出去了。

知夏流着泪问我:「小姐,老爷和老夫人难道真的?」

我在知夏耳边低语了几句,她立刻收住眼泪,在我耳边低声道:「小姐,那信昨日已找靠谱之人送了出去,再有两日定能送达。」

我点点头。

刚才李媚儿的话惊醒了我。

我一直愧疚,以为是自己疏忽大意,才导致公婆和小姑子被歹人欺负。

现在看来,这件事背后有人有意为之。

只是他们始终以为,害死的是我高家人!

我看着浑身上下的伤痕,我却不由失笑了。

等何淮山看到棺材里装的是他的爹娘,他会怎样呢?

若他知道是他的故意纵容,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又会怎样呢?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幕这么快就到来了。

第二日,何淮山应冯家之邀,去浮云楼饮酒。

酒过三巡,冯家公子醉醺醺的对何淮山道:「没想到大人的小姨子生的极其美貌,如今她已是浮云楼的头牌姑娘,我已经打好招呼,待酒宴结束,她就去大人房里伺候。」

何淮山面上不显,心里却蠢蠢欲动。

毕竟当年落难还在高府读书时,何淮山虽喜欢大小姐,但暗地里却偷偷爱慕冰清玉洁的二小姐。

哪怕娶了大小姐,心里面还常常想起二小姐。

一想到二小姐就在楼上的卧房,何淮山推脱醉了匆匆离开宴席。

推开房门,透过床帏的轻纱隐约看到一个熟睡的女子。

何淮山喉头发紧,一把扯开轻纱。

只见女子被绑住了手脚,嘴里塞着布条,脸色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看到女子熟悉的脸庞,何淮山愣住了。

何淮山慌忙解开绳索:「阿音,你怎么在这里?」

何阿音扑进他的怀里,哭个不停。

这可是云浮楼,徐州城里最大的青楼。

何淮山不敢想,却不得不颤抖着问:「阿音,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何阿音擦掉眼泪:「大哥,嫂子接我和爹娘来徐州为你庆生,却在路上被一群歹人欺负。他们打晕了爹娘,还把我,把我……又把我卖到青楼接客,你怎么才来啊!」

何淮山脑袋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