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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逼我净身出户后,娶了他大学学妹,1年后公公病危,他来电向我借40万

电话响起时,我正审阅着下一季度的投资方案。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让我指尖一顿——是赵磊,我的前夫。离婚1年,这还是他第1次联系

电话响起时,我正审阅着下一季度的投资方案。

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让我指尖一顿——是赵磊,我的前夫。

离婚1年,这还是他第1次联系我。

“杨小薇……”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爸脑溢血进了ICU,手术加治疗……需要40万。”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1年前,他为了那位“身家千万”的大学学妹苏晴,决绝地让我净身出户。

如今,竟有脸来找我这个“前妻”救急?

“我记得,你那位新婚妻子不是金牌投资人吗?”

我放缓语速,让话语里的讽刺清晰可闻,“40万对她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吧?”

听筒里瞬间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01

我正埋头研究一份新的合作协议,手机就突兀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联系的号码,属于我的前夫,赵磊。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他嘶哑又急促的声音。

“小薇,我爸突发脑溢血,人正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医生说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至少需要四十万。”

听到这个消息,我非但没有感到惊慌,反而觉得有些荒谬,甚至想冷笑。

当初他为了那个据说身家丰厚的大学学妹,毫不留情地把我踢出局,如今怎么有脸来找我这个“下堂妻”求救?

我刻意放慢了语速,让每个字都清晰地从唇齿间溢出。

“我记得,你那位新婚妻子,不是号称金牌投资人,资产雄厚吗?区区四十万,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他粗重又压抑的呼吸声,像一架破旧风箱在无力地拉扯。

我并不着急,指尖在光滑的纸页上轻轻点着,发出规律而清脆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空调的冷风无声地拂过手背,让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一年前,同样是一个平静的午后,赵磊用一种没有半分商量余地的口吻,通知我离婚。

没有争吵,他甚至懒得编造像样的理由,只是平静地宣布,他爱上了别人,是他的大学学妹,苏晴。

他说,那是一个能让他事业起飞的女人,而我和他之间,早已没有了爱情,只剩下寡淡如水的亲情。

他说,我成了他通往康庄大道的绊脚石。

我记得我当时问他,我们共同度过的那五年,究竟算什么。

他看着我的眼神,冷漠得像是在看一件用旧了的家具,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杨小薇,好聚好散,别把事情弄得太难看。”

这就是他为我们五年婚姻写下的最终判词。

然后,我几乎是净身出户。

那套我住了五年,倾注了无数心血布置的房子,转眼就贴上了苏晴的标签。

我的前婆婆,那个在我婚后五年里,始终嫌弃我家境普通,不能给她儿子事业带来任何助力的女人,更是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

她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只知道挥霍她儿子辛苦赚来的钱。

那些尖锐刺耳的话语,那些充满羞辱的画面,我一天都不曾忘记。

它们是我从泥潭深处挣扎爬出时,唯一的动力,支撑着我走到今天。

此刻,电话那头的赵磊终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小薇,苏晴她的资金……最近都被项目套住了,一时周转不开。”

这个借口,真是既拙劣又耳熟。

我在心里冷笑。

一个真正的金牌投资人,会连四十万的流动资金都拿不出来?

是把别人都当傻子,还是他自己已经蠢得无可救药?

“这是你们夫妻需要共同面对和解决的问题。”

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我爸他……医生说了,再不手术,可能就真的没希望了……”

他的声音带上了哽咽,听起来确实痛苦万分。

可这份痛苦,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初他和他的母亲将我赶出家门时,可曾想过我身无分文,要如何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生存下去?

他们没有。

他们只顾着为即将到来的,他们想象中的富贵生活而欢欣鼓舞。

“赵磊,我希望你清楚,我们已经离婚整整一年了。”

我冷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从法律层面讲,我没有义务为你父亲的医疗费用承担任何责任。”

“我知道,我知道……小薇,算我求你了,就当是借给我的,我一定会还,我砸锅卖铁也会还给你!”

他急切地保证着,语气卑微,仿佛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那低到尘埃里的样子。

真是讽刺。

一年前那个高高在上,将我尊严踩在脚下的人,如今却要用这种姿态来求我。

“我没钱。”

我干脆利落地吐出三个字,然后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世界瞬间恢复了清净。

我拿起笔,试图继续审阅桌上的合同,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在微微颤抖。

不是心软,是愤怒。

是积压了一整年的屈辱和不甘,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新短信。

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医院病危通知书的照片。

患者姓名栏,清晰地印着“赵建国”三个字,我的前公公。

照片拍得很清楚,每一个字都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我的冷血与无情。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平静地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顺手调成了静音模式。

赵磊,你以为发一张这样的照片过来,我就会心软吗?

你太不了解我了。

或者说,你从来就没有花心思去真正了解过我。

你和你的家人,亲手将那个曾经温婉、以家庭为重的女人,逼成了一个冷静甚至冷酷的“刽子手”。

现在,这场由你们开启的游戏,规则该由我来定了。

我重新拿起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来,但大脑已经开始飞速运转。

苏晴的资金被套牢?

这种说法漏洞百出。

一个真正拥有千万身家的人,绝不可能被四十万难倒。

看来,我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这位被赵磊视若珍宝的“真爱”,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处理邮件,前婆婆王秀英竟然直接闹到了我公司楼下。

她全然不顾形象,一屁股坐在公司大门前的台阶上,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嚎起来。

“没天理啊!杨小薇你这个黑心肝的白眼狼!”

“我们赵家白养了你五年,现在你眼睁睁看着老头子死啊!”

“救命钱你都不肯出,你在这里享清福,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她那尖利刺耳的嗓音,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路人和同事驻足围观。

保安试图上前把她拉起来,她却顺势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嘴里不断冒出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楼下那场闹剧。

这就是赵磊的母亲,一个将愚昧和自私刻进了骨子里的女人。

她天真地以为,用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式,就能逼迫我妥协,就能用所谓的道德绑架我。

她大错特错了。

我的道德感,早在我被他们一家无情地赶出家门的那一天,就已经被碾碎,随风飘散了。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个不停,是前台小妹打来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无措。

“杨总监,您的前婆婆在楼下闹事,影响很不好,您看……”

“通知保安部按流程处理,如果她继续扰乱秩序,直接报警。”

我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办公室外的开放区域,同事们都在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我这边。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视线里混杂着的同情、好奇,或许还有一丝鄙夷。

没关系,我根本不在乎。

“小薇,你没事吧?”

我的上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刘姐推门进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没事。”

我摇了摇头。

“这家人简直太过分了!离了婚还阴魂不散地来找你麻烦!”

刘姐气得脸色发红,“我这就下去帮你把她轰走!”

“别去了,刘姐。”

我拉住她的胳膊,“让她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我正好想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下作手段。”

刘姐看着我异常冷静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呀,就是性子太倔,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小心点,别被他们算计了。”

我点了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王秀英的闹剧,最终以警察的到来而收场。

她被警察严肃地口头警告了一番,这才灰溜溜地走了。

但公司里关于我的各种议论和流言,却不可避免地传播开来。

下班之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见了我的律师朋友,委托他帮我联系一位靠谱的私家侦探。

我的目标很明确,彻底调查苏晴,查清她的所有底细。

车子开到一半,赵磊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我按下车载蓝牙的接听键,但没有先开口。

“小薇,我妈她……她是一时急糊涂了,她不是故意要去你公司闹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还有一丝虚伪的歉意。

“是吗?”

我淡淡地反问。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算我求你了,把钱借给我吧,只要你肯帮忙,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的语气卑微到了极点,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做什么都行?”

我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

“对!做什么都行!”

他迫不及待地回答,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好啊。”

我轻笑一声,声音透过电波,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钱,不是不能谈,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知道真相。”

“什么……什么真相?”

他愣了一下,语气变得有些结巴。

“别在我面前装傻,赵磊。”

我的声音沉了下来。

“苏晴的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一五一十地,毫无保留地告诉我,否则,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和犹豫。

我在给他施加压力,同时,也在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

一个用出卖他口中“真爱”的方式,来换取他父亲生命的机会。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用沙哑不堪的嗓音开了口。

“我说,我全都告诉你。”

“她嫁给我之后,根本就没往家里拿过一分钱。”

“她之前承诺的那些稳赚不赔的投资项目,一个都没有兑现过。”

“我们现在住的所谓婚房,其实是租来的。”

“她每天开出去充门面的那辆宝马,也是租的!”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腔。

我静静地听着,内心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早已看穿骗局的嘲弄。

所谓的千万身家,所谓的金牌投资人,果然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一戳就破的美丽泡沫。

赵磊,你为了这样一个虚幻的泡沫,毫不犹豫地抛弃了那个曾经愿意陪你同甘共苦、吃糠咽菜的女人。

这报应,来得真是又快又狠。

电话那头,赵磊的倾诉还在继续,像是在拼命倾倒一堆早已腐烂发臭的垃圾。

“她不仅自己没钱,还偷偷用我的身份证,在外面借了好多网贷……”

“现在那些催债的电话,每天不停地打过来,我都不敢接电话了!”

“她当初说能帮我们家的厂子拉到巨额投资,还能运作上市,全都是骗人的!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好像彻底崩溃了,在电话里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听起来像个无助又可怜的孩子。

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巨婴。

我双手握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迟来的忏悔。

“我错了,小薇,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相信那个女人的花言巧语。”

“我不该抛弃你……我真的不该啊……”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反复复地说着“我错了”。

这些迟来的、廉价的道歉,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破碎的镜子,即使用再好的胶水粘合,也会布满裂痕。

死去的心,又怎么可能重新跳动。

“我爸他……医生今天又下催款单了,说再交不上钱,就要停药了……”

他一边哭着,一边再次哀求我。

我听着他虚伪的哭声,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只觉得无比讽刺。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想让我出钱,也不是完全不行。”

我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冰。

他立刻止住了哭声,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绳索:“真的?小薇,你真的愿意帮我?”

“我的条件是,你必须带着苏晴,一起到我指定的地方来见我。”

我抛出了我的要求。

我要亲眼看看,那个将我原本平静生活搅得天翻地覆的女人,在谎言被彻底戳穿之后,会是一副怎样精彩的嘴脸。

赵磊在电话那头明显犹豫了。

“她……她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电话也打不通,我根本联系不上她……”

“那是你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冷冷地说。

“找不到她,你就永远别再联系我。”

说完,我再次干脆地挂断了电话,没有给他任何再纠缠的机会。

回到家,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提示有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是我那位律师朋友介绍的私家侦探,效率出乎意料的高。

邮件的附件里,是关于苏晴的详细调查报告。

我点开文件,一页一页,仔细地翻阅下去。

调查结果完全印证了赵磊的说法,甚至比他描述的更加不堪入目。

苏晴,原名苏小翠,来自偏远农村,只有高中学历。

她根本不是什么富家千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朴实农民。

她口中那段光鲜亮丽的海外留学经历,完全是伪造的。

她那个听起来高大上的金牌投资人身份,完全是依靠租借豪车、购买高仿名牌包装出来的。

她是一个职业的“情感骗子”,专门混迹于各种社交场合,物色像赵磊这样好高骛远、渴望通过婚姻一步登天的男人。

在盯上赵磊之前,她已经用类似的手段成功骗过好几个目标,每次都是将对方的积蓄榨干之后便人间蒸发。

她的个人名下,目前背负着高达三百多万的各种小额贷款和信用卡逾期债务。

我看着资料上苏小翠那张经过精心修饰,却依然透着几分土气的照片,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赵磊,你真是瞎了眼。

你亲手放弃了一块潜力无限的璞玉,却把一块裹着华丽外衣、内里满是污秽的破石头,当成了稀世珍宝。

我端起酒杯,将杯中那暗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一个清晰而彻底的复仇计划,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勾勒成型。

你们不是都想要钱吗?

好啊,我就给你们一个能看到钱的希望。

然后,再亲手把这个希望,在你们眼前,摔得粉碎。

02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没有主动联系赵磊。

我像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布好陷阱,填上伪装,然后耐心地隐藏在暗处,静静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来。

赵磊果然彻底急了。

他的微信消息如同轰炸一般,从清晨持续到深夜,一天能发来几十条。

内容无非是反复强调他父亲的病情如何危重,ICU的费用如何高昂得像无底洞,以及他本人是如何的绝望与后悔。

他试图用这种卖惨的方式,激发我的同情心,让我产生负罪感。

可惜,他完全打错了算盘。

我浏览着那些声情并茂、堪比小作文的长篇信息,内心平静无波,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他的母亲王秀英,在闹我公司未果后,竟然又动起了歪脑筋,跑到了我父母家所在的小区。

她在我家楼下故技重施,又哭又喊,指责我父母教出了一个铁石心肠、见死不救的女儿。

结果,被我爸直接从楼上泼了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我妈更是冲到楼下,指着她的鼻子,把她当年辱骂我的那些恶毒话语,原封不动地全都还给了她。

最后,王秀英在周围邻居们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目光中,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我爸妈随后给我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心疼和压抑不住的愤怒。

我在电话里安慰了他们很久,告诉他们我能处理好这一切,让他们放心。

刚挂断父母的电话,我就收到了私家侦探发来的最新消息。

他已经找到了苏小翠目前的藏身之处。

那是一个位于城市边缘,鱼龙混杂的城中村里的破旧出租屋,与她平日里精心营造的光鲜亮丽的“名媛”形象,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详细的地址,没有丝毫犹豫。

我并没有打算亲自去惊动她,而是选择了一个更有效率的方式。

我用一个无法追踪的匿名号码,将这个地址,连同苏小翠欠下巨额债务的详细信息和证据,一并发送给了几家以手段狠辣著称的网贷催收公司。

我相信,他们会比我更加“热情周到”地去“拜访”苏小翠,和她好好“沟通”还款事宜。

做完这一切,我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给赵磊回拨了一个电话。

“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小薇!我找不到她,我真的到处都找不到她啊!”

赵磊的声音里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绝望。

“哦?是吗?”

我故作惊讶地反问。

“那真是太遗憾了。”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话锋随即一转。

“不过,看在我们毕竟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今晚八点,市中心星巴克,我跟你面谈借钱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赵磊,仿佛瞬间从地狱被拉回了人间,语气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

“好好好!我一定准时到!谢谢你小薇!真的太谢谢你了!”

他感激涕零,仿佛我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晚上八点整,我准时踏进了那家咖啡馆。

我特意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这个角度望出去,可以清晰地看到街对面那条昏暗僻静的小巷。

赵磊很快就出现了,他看起来比前几天更加憔悴,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身上那件衬衫也皱巴巴的,早已没了一年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小薇。”

他局促不安地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紧张地搓动着。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借款协议,平稳地推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借钱可以,四十万,一分不会少。”

我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但是,这份协议,你必须签。利息按银行同期最高贷款利率计算,还款期限一年,用你家那套老房子作抵押。”

赵磊盯着那份协议,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激动得手都在微微发抖。

“我签!我签!别说一年,我半年,不,三个月之内就想办法还给你!”

就在他拿起桌上那支笔,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协议的乙方处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窗外,我精心安排的好戏,准时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