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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岁男子随发小到曼谷再就业,跟过去后才发现,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陈建华盯着咖啡桌上的账单,指节都捏白了。房贷催款单、儿子学费单、妈的肺病药费单,没一张能缓。手机突然亮,是个陌生号,接通

陈建华盯着咖啡桌上的账单,指节都捏白了。

房贷催款单、儿子学费单、妈的肺病药费单,没一张能缓。

手机突然亮,是个陌生号,接通才听出是徐伟:“老兄弟,晚上老河边面馆,有办法帮你翻身。”

他裹着旧夹克去了,徐伟穿笔挺西装,推过张金名片:“曼谷管运营,赚的够你还所有债。”

刘梅哭着拽他:“你走了妈和娃咋办?” 可看着妈床头的氧气管,他还是走了。

可直到他到了曼谷,才知道徐伟的身份不简单......

01

陈建华坐在南昌老城区一套狭窄公寓的破旧沙发上,面前的咖啡桌上堆满了未付的账单,像一座嘲笑他失败的纪念碑。

47岁的他,人生像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工作了20年的电子厂因经营不善倒闭,他只拿到一笔微薄的遣散费,远不够支撑家庭开支。

14岁的儿子陈浩正读初三,学费像一座大山压在心头,公寓的房贷和车贷每个月都在催命。

更糟的是,他母亲的肺病恶化,昂贵的治疗费用几乎榨干了家里仅剩的积蓄。

陈建华揉着太阳穴,脑子里全是还款通知和医院账单,沉甸甸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消息跳了出来,来自一个他以为早已淡忘的名字——徐伟,他的童年玩伴,三十年前因为家里有钱搬到上海后就断了联系。

“建华,听说你最近过得不好。我在南昌一天,晚上6点老河边面馆见,有大事跟你说。”

陈建华愣住了,徐伟,那个小时候总带着最新玩具、笑得没心没肺的家伙,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他犹豫了片刻,怀疑这是不是诈骗,但经济拮据的现实和对过去的回忆让他按下回复键。

“好,我会去。”他敲下这几个字,手指微微发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河边面馆还是三十年前的模样,油腻的桌子、闪烁的荧光灯,空气里飘着牛肉汤的香味。

陈建华早早到了,身上那件旧夹克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寒酸。

六点整,徐伟推门而入,48岁的他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走来。

“建华,你还是老样子!”徐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热情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势。

两人围坐在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前,陈建华忍不住倾诉这些年的苦楚——失业、债务、母亲的病,还有儿子未来的压力。

徐伟静静听着,眼睛里闪着光,随后放下筷子,凑近说:“我有办法帮你翻身。我在曼谷做生意,进出口和物流,生意火得不行。现在缺个信得过的人帮我管运营,建华,你来跟我干,钱赚够了,债务、医疗费都不在话下。”

陈建华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脑子嗡嗡作响。曼谷?一个连语言都不通的陌生国度,他只在电视上看过金光闪闪的寺庙和拥挤的街道。

“你为啥找我?咱们三十年没联系了。”他皱眉问道,声音里带着戒备。

徐伟哈哈一笑,毫不介意:“因为你老实,建华。小时候你就从不撒谎,我信你。而且咱俩是老兄弟,这情分难道不算数?”

这话听起来真诚,但陈建华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总觉得这机会好得有点不真实。

可一想到母亲的病床和儿子的学费,他咬了咬牙,接过徐伟递来的名片——金色字体,写着“徐伟,金地平线贸易公司首席执行官,曼谷”。

“回去想想,别拖太久,这种机会可不等人。”徐伟拍了拍他的手,眼神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02

当晚,陈建华把徐伟的提议告诉了妻子刘梅和儿子陈浩,厨房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你疯了吧?一个三十年没见的人,你就信他跑去泰国?”刘梅声音尖锐,双手抱胸,眼睛瞪得像要冒火。

陈浩平时总盯着手机,这会儿却抬起头,皱着眉说:“爸,奶奶怎么办?你走了,谁管她?”

儿子的话像刀子扎在陈建华心上,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徐伟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他现在有出息,愿意拉我一把。我不去试试,咱家怎么办?房贷、医药费,总得有人扛。”

刘梅摇摇头,眼里闪着泪光:“建华,你听过多少人去国外被骗的新闻?钱没了,人也回不来!你现在就想赌一把?”

争吵持续到深夜,刘梅的担忧和陈建华的无奈碰撞出火花,但到天亮时,他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拨通了徐伟的电话:“我干了,接下来怎么办?”

电话那头,徐伟的声音透着兴奋:“太好了!我来搞定签证和机票,你两周后准备好就行,带点轻便行李。”

接下来的两周,陈建华像被推上了一条不归路,忙碌中夹杂着忐忑。

他开始在网上查曼谷的资料,看视频里热闹的夜市、金碧辉煌的寺庙,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不是个错误决定。

在社区活动中心,他报了个泰语速成班,磕磕绊绊地学着“萨瓦迪”(你好)和“谢谢”(kop khun),笔记本上写满了歪歪扭扭的音标。

刘梅虽然反对,但还是帮他收拾行李,悄悄塞了个小小的佛牌进包里:“建华,到了那边每天给我打电话,行吗?”

陈浩则递给他一张手写的紧急联系清单,字迹稚嫩但认真:“爸,别让人骗了,行不行?”

社区里,关于陈建华要出国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老陈要跟什么有钱朋友去泰国做生意,听着就不靠谱。”邻居王阿姨在麻将桌上小声嘀咕,引来一片附和。

老张头拉住陈建华,语重心长地说:“前几天电视上还讲了国外的招工骗局,建华,你可得长点心,家里还等着你呢。”

这些警告像一块块石头,压得陈建华喘不过气,但他每天收到徐伟的消息时,又觉得有了底气。

“一切都安排好了,建华,住的地方和办公室都准备好了,信我,这回你能翻身。”徐伟发来一张曼谷高楼办公室的照片,玻璃幕墙映着城市的天际线。

陈建华盯着照片,怀疑和希望在心里打架,最终收拾好行李,带上几件衬衫、一张全家福和母亲的旧佛珠,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飞往曼谷的航班是陈建华第一次出国,14小时的飞行让他心神不宁。

飞机起飞时,他紧紧抓着扶手,想着刘梅、陈浩和医院里的母亲,心像被揪住一样。

苏凡纳布机场的热浪扑面而来,湿热的空气让他的衬衫瞬间黏在背上。

陈建华拖着行李,在拥挤的机场大厅里寻找徐伟,心跳得像擂鼓。

“建华!”徐伟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他站在接机口挥手,一身亚麻衬衫,气场像个大老板。

“欢迎来曼谷,老兄弟!”徐伟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会爱上这儿的。”

陈建华挤出一丝笑容,眼神却扫视着陌生的泰文和英文标识:“希望吧,这地方……有点吓人。”

徐伟带他走向一辆黑色SUV,司机恭敬地开门,两人坐进后座。

03

车子穿梭在曼谷街头,霓虹灯、突突车的鸣笛、路边摊的香辣味让陈建华目不暇接。

徐伟一路指点着大皇宫、郑王庙,承诺等他安顿好就带他好好逛逛。

他们来到素坤逸区一栋现代公寓楼,徐伟递给他一把钥匙:“这是你的住处,休息一下,明天带你去公司。”

独自在公寓里,陈建华拨通了刘梅的电话,声音有些发抖:“梅,我到了,徐伟看着挺靠谱的,我会没事的。”

刘梅的声音依然紧绷:“建华,小心点,明天再给我打。”

在曼谷的第一周,陈建华像被扔进了一个五光十色的迷宫。

徐伟的公司在一栋玻璃高楼里,办公室宽敞明亮,他被介绍为“新运营经理”,面对一队中泰混杂的员工。

工作内容是监督电子产品和纺织品的物流,但细节总是模模糊糊,徐伟的解释也含糊其辞。

徐伟像一阵风,带他参加客户会议,在路边摊吃香辣的冬阴功汤,喝冰凉的星哈啤酒,还带他见识了曼谷的夜生活。

“你不是在南昌了,建华。”某晚在一家屋顶酒吧,徐伟举杯说,“这儿是你翻身的地方。”

但陈建华总觉得哪里不对。

徐伟的电话响个不停,他总会走开低声接听,脸色时而凝重。

有一次,陈建华无意听到他用泰语和英语提到“货”和“保密”,但问起来,徐伟只是笑笑:“生意上的事,你别操心。”

办公室的员工对徐伟毕恭毕敬,称他为“坤伟”(魏先生),陈建华还注意到徐伟桌上堆着劳力士手表、金笔等昂贵礼物,远超普通贸易公司的规模。

公寓里,徐伟留了一摞泰语书和一部备用手机,附了张便条:“紧急用,随时充电。”

这贴心之举却让陈建华更不安——为什么要准备紧急电话?

几个月过去,陈建华慢慢适应了曼谷的生活节奏。

他学会了坐BTS轻轨,在恰图恰市场砍价,甚至能用泰语点餐,不再依赖翻译软件。

工资直接打到刘梅账户,数目比他在南昌赚的多得多,够支付母亲的医药费,还能还一部分房贷。

刘梅的电话里少了些紧张,但仍会追问:“建华,你到底在那儿干啥?徐伟的生意没问题吧?”

陈建华答不上来。

他的工作是日常的——检查货单、协调运输——但徐伟经常几天不见人影,留下的指示总是语焉不详。

一次,他在办公室发现一个标着“机密”的上锁文件柜,问同事时,对方却慌忙岔开话题,笑容僵硬。

还有一次,深夜有辆货车到公司,徐伟让他回避,自己和几个男人默默卸货。

“那些是什么?”第二天陈建华试探着问。

徐伟笑着摆手:“一些精密设备,别多想,你管好文书就行。”

但陈建华的疑心越来越重,徐伟到底在隐瞒什么?

04

一个湿热的早晨,陈建华在办公室喝着咖啡,徐伟突然冲进来,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建华,收拾个包,明天我们出去三天,就你和我。我有东西给你看,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陈建华胃里一紧:“去哪儿?干啥?”

徐伟咧嘴一笑,眼神却让人捉摸不透:“信我,去了你就知道,绝对是大事。”

第二天清晨,他们开车离开曼谷,城市的高楼渐渐变成绿油油的稻田和乡村小路。

徐伟哼着泰语流行歌,手指敲着方向盘,对目的地的问题一概回避。

车子在蜿蜒的路上行驶,空气里弥漫着茉莉花和泥土的味道。

陈建华握紧口袋里的佛珠,心跳加速,夹杂着期待和不安......

车子在一片稻田边的泥泞小路上停下,远处是一栋孤零零的仓库,周围只有几棵椰子树和低矮的灌木,空气里弥漫着湿土和茉莉花的味道,夕阳的余晖洒在田野上,像给这片荒凉的地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陈建华下了车,脚踩在泥地上,鞋底立刻沾上一层黏糊糊的泥巴,他皱着眉,抬头看向那座仓库,灰色的铁皮外墙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像一个沉默的巨兽蹲在那里。

徐伟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挂着那熟悉的自信笑容,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急切,像是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建华,进去看看吧,这可是咱们翻身的关键。”

陈建华心里一紧,口袋里的佛珠被他捏得发烫,他跟着徐伟走进仓库,门吱吱作响,像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让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仓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混杂着机油和木屑的味道,几十个木箱整齐堆叠,箱子上贴着泰文和英文标签,标着“电子元件”和“精密仪器”,但旁边还有些箱子没标签,角落里甚至堆着几个蒙着灰尘的麻袋,像是被遗忘的秘密。

徐伟打开一个木箱,里面是成捆的电路板,包装简陋,像是临时拼凑的,他指着这些东西,压低声音说:“建华,这些货是咱们的命根子,高科技零件,卖到欧洲和中东,利润是南昌那破厂的十倍。”

陈建华盯着那些电路板,脑子里却闪过电视上关于走私的新闻,那些被查获的非法货物和被捕的人,他试探着问:“这些……合法吗?为啥运到这么偏的地方?”

徐伟哈哈一笑,摆摆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合法?当然合法!只是手续复杂,咱得避避风头。你别多想,管好物流,钱到手了,你家那堆账单不就结清了?”

这话听起来有道理,但陈建华心里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他点点头,没再追问,眼睛却忍不住扫向那些没标签的麻袋,总觉得里面藏着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当天晚上,他们住在一间简陋的旅馆里,木板墙薄得能听见隔壁的电视声,徐伟忙着打电话,用泰语和英语夹杂着,语气时而急促,时而低沉,像在处理什么紧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