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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这蠢货不要的泼天富贵,我要了!

我是从小被养在乡下的“灾星”真千金,二十岁时却突然被接回家。原来父母是为了让我代替假千金,嫁给傅家那位据说快死了的掌权人

我是从小被养在乡下的“灾星”真千金,二十岁时却突然被接回家。

原来父母是为了让我代替假千金,嫁给傅家那位据说快死了的掌权人过去冲喜。

母亲拉着我的手:“傅家只有傅铭一人,接下这泼天的富贵,也算你的造化。”

我乖巧应下,觉得母亲是真心的疼我。

新婚当天,假千金带着她的相好前来嘲讽我嫁了个废物,还要守寡。

她的相好甚至大放厥词,不介意兼祧两房。

我拿着大扫把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养妹脑子有病我可没有!

公婆早逝,老公将死,不出一个月,整个傅家都是我的!

1

“暖暖,傅家是首富,如今只剩傅铭一人撑着,还病着。”

母亲的声音温温柔柔,仿佛真的在为我打算。

“你嫁过去虽是冲喜,但能嫁给这种人家,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她说着,眼中满是诚恳。

我差点就信了。

如果我没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那丝算计。

垂下眼,我遮住眸中的冷意。

二十年的乡下生活,他们从未看过我一眼。

现在把我接回来,不过是需要一个替死鬼。

替他们娇养了二十年的宝贝养女苏玲玉,去跳傅家这个火坑。

一个快死的丈夫,一个摇摇欲坠的豪门。

真是天大的“造化”。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是一片乖巧柔顺。

“女儿明白。”

我抬起头,冲她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

“谢谢母亲为女儿着想。”

她满意地拍了拍我的手,那份虚伪的慈爱让我犯恶。

但我的顺从,并没有换来片刻安宁。

备嫁的日子里,苏玲玉像只苍蝇,总在我眼前嗡嗡作响。

昨天,她端着红酒,“一不小心”手滑,全泼在我纯白的婚纱上。

“哎呀,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惊呼,但眼里的得意却藏都藏不住。

我看着那片刺眼的红,没说话。

今天,她又挽着母亲的胳膊,在我面前亲昵撒娇。

“妈,你看姐姐,都快嫁人了,还是一股村姑习气,这到了傅家可怎么办呀?”

母亲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就你话多。”

她们笑作一团,像一对真正的母女。

而我只是安静地看着。

把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新婚当日。

傅家老宅,宾客满座,觥筹交错。

我穿着那件被苏玲玉“不小心”弄脏后,又连夜请人修改点缀过的婚纱,一桌一桌地敬酒。

走到苏玲玉那一桌时,她突然站了起来。

“姐姐!”

她喊得很大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她。

“你嫁过来冲喜,我们都知道。”

她勾起一抹恶毒的笑,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可万一……万一姐夫他福薄,明日就去了,你这傅家少奶奶,岂不是当天就成了寡妇?”

话音落下。

满堂死寂。

无数道看好戏的目光,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母亲坐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惊慌。

“玲玉,休得胡言!”

真是不痛不痒的呵斥。

我没看她,目光直直地锁着苏玲玉。

“妹妹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苏玲玉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往前走了一步,气势逼人。

“我苏暖暖既然今天嫁入了傅家,那生是傅家的人,死是傅家的鬼。”

“冲喜,是为我丈夫祈福,盼他逢凶化吉,早日康复。”

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字字如刀。

“妹妹你,当着满堂宾客,当着傅家人的面,这么迫不及待地诅咒我丈夫。”

“怎么?”

我逼近她,盯着她开始慌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你是就盼着傅家不好吗?”

“还是说,苏家盼着傅家倒台?”

周围的宾客瞬间炸开了锅。

“这苏家二小姐怎么回事?大喜的日子说这种话?”

“是啊,太恶毒了,这不是明晃晃地咒傅家那位吗?”

“啧啧,养女就是养女,上不得台面。”

我看到,坐在主桌的几位傅家长辈,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苏玲玉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母亲的脸色更是精彩,青一阵白一阵,想开口辩解,却在傅家人注视下,僵在了原地。

我拿起酒杯,朝傅家的长辈们遥遥一敬。

“各位长辈,小孩子不懂事,说错了话,我代她,向各位赔罪。”

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转身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走向下一桌。

2

敬完最后一桌酒,我回到了新房。

满室的红,非但没有喜气,反而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冰冷。

床上躺着的,就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傅铭。

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起伏,我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这就是苏家送给我的“天大造化”。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二十年来,我第一次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虽然,这个家里,只有我和一个随时都可能咽气的男人。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我猛地回头。

门口站着的,是苏玲玉,以及她那位情人,赵家的小公子,赵宇。

苏玲玉的脸上再没有白天的惊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快意。

她挽着赵宇的胳膊,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姐姐。”

“白天在宾客面前话说得那么漂亮,我还真以为你多有本事呢。”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傅铭身上,嫌恶地撇了撇嘴。

“怎么?如今守着这个活死人,感觉如何啊?”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沉默,笑得更得意了。

“姐姐,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

“这冲喜啊,我看是冲到头了。”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几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当寡妇吧!”

她身边的赵宇,一双眼睛像黏在了我身上,毫不掩饰露骨的欲望。

他上前一步,轻佻地笑了起来。

“玲玉妹妹,话不能这么说。”

“傅铭要是真死了,对姐姐来说,说不定是件好事呢?”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放肆地游走,

“你放心。”

他对着苏玲玉说,眼睛却死死盯着我。

“我念在与你的姐妹情谊,倒不介意委屈一下,兼祧两房。”

他舔了舔嘴唇,语言愈发粗鄙下流。

“我一定会好好‘关照’姐姐,绝不会让姐姐新婚之夜就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的。”

这已经不是挑衅。

这是赤裸裸地将我,将整个傅家的颜面,踩在脚底下践踏!

苏玲玉听到这话,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倚在了赵宇怀里。

“赵哥,你真坏。”

我怒极反笑。

从被接回苏家开始,被算计,被泼婚纱,被当众诅咒。

我都可以忍。

因为那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把戏。

可现在,他们竟然敢在新婚之夜,闯进我的婚房,当着我丈夫的面,说出如此肮脏无耻的话。

积压了二十年的怨气,连同此刻的怒火,轰然炸开。

我缓缓站起身。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转身,走向门后。

直接拿起一把粗重的长柄扫帚。

3

“你……你想干什么?”苏玲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赵宇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浪荡模样。

“怎么?姐姐这是要亲自为我们扫出一条路吗?”

我看着他,缓缓露出了一个笑。

下一秒。

我抡起扫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赵宇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狠狠地挥了过去!

“啊!”

赵宇被我这一下抽得踉跄后退,脸上瞬间多了一道刺眼的红痕。

“疯子!你这个疯子!”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苏玲玉也吓傻了,尖叫起来。

我没有停。

抡起扫帚,劈头盖脸地就朝着他们打了过去。

“狗男女!”

“不要脸的东西!”

“给我滚出去!”

我一边打,一边厉声呵斥,每一声都用尽了力气。

“这里是傅家!不是你们苏家!更不是你们这种腌臜货色可以撒野的地方!”

扫帚一下下地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抱头鼠窜,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

“苏暖暖!你敢打我?我可是赵家的人!”

“姐姐!你疯了!快住手!”

巨大的动静,终于引来了傅家的人。

管家福伯带着几个佣人匆匆赶来,看到房内这番景象,全都惊呆了。

我停了手,将扫帚重重往地上一顿。

目光直直地射向那对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狗男女。

然后,我转向福伯。

“福伯。”

福伯一个激灵,立刻躬身。

“少奶奶。”

我抬手,直指门口的苏玲玉和赵宇。

“把这两个人,给我从傅家轰出去!”

福伯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这个新来的冲喜新娘,竟有如此雷霆的气势。

我眼神一凛,声音骤然转冷。

“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福伯心头一颤,立刻垂下头,恭敬地应道:

“是,少奶奶!”

他一挥手,几个高大的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苏玲玉和赵宇,就要往外拖。

“放开我!苏暖暖你这个贱人!”

“你们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看着他们被拖拽出去的狼狈背影,再次开口,

“福伯,传我的话。”

“从今往后,傅家,不许苏玲玉与任何赵姓之人,再踏入半步!”

“违令者,一并打出去!”

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佣人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被拖到院子里的苏玲玉和赵宇,也停止了咒骂,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福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随即化为深深的敬畏。

他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是,少奶奶。”

4

这是我回到苏家后,第二次被迫反击。

第一次在婚宴上,是言语。

这一次,是暴力。

真可笑,我一个被当成灾星养大的人,竟然要靠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捍卫一个将死之人的尊严。

以及,我自己的。

我转过身,看着床上那个悄无声息的男人。

他依旧双眼紧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从今天起,他的一切,都与我有关。

傅家少奶奶这个身份,是他给我的。

那么,傅家的一切,也该是我的。

我丢下扫帚,走到福伯面前。

他依旧恭敬地躬着身,等待我的吩咐。

“福伯。”

“少奶奶,您说。”

“明天早上九点。”

“我要傅氏集团所有持股的董事、以及各部门总管,全部到主宅大厅开会。”

福伯猛地抬头,浑浊的眼中写满了震惊。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补充。

“一个,都不能少。”

第二天,清晨九点。

傅家主宅,那张足以容纳三十人的花梨木长桌,座无虚席。

满屋子,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

他们是傅家的叔伯,是集团的元老。

此刻,他们交头接耳,脸上带着或轻蔑,或看好戏的神情。

我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套裙,独自一人,走到了主位前。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几十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审视,怀疑,不屑。

我坦然地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

“各位叔伯,早上好。”

无人应答。

一个坐在我左手边,头发花白的男人率先开了口。

他是傅铭的三叔,傅振华。在集团里,权势仅次于傅铭的父亲。

“苏小姐。”

他刻意不叫我“少奶奶”。

“我们很忙。”

“傅铭既然病重,集团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会处理好。”

他语气里的傲慢,几乎不加掩饰。

“你一个刚过门的小姑娘,还是安分守己,在后院照顾好傅铭,才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立刻有人附和。

“就是啊,公司的事,你懂吗?”

“别胡闹了,小姑娘家家的。”

我笑了。

“三叔说的是。”

我点点头,姿态放得极低。

“我确实年轻,很多事都不懂。”

傅振华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我话锋一转。

“所以,才要各位叔伯教我。”

“从今天起,傅铭需要静养,不能再为公司的事劳心费神。”

“集团所有事务,由我暂代。”

“所有重要项目的卷宗,公司近三年的流水账目,今天中午十二点前,我要全部在我的书房看到。”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会议厅,瞬间炸开了锅。

“疯了吧!”

“她以为她是谁?”

傅振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重重一拍桌子。

“苏暖暖!”

“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连报表都看不懂,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他冲身后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立刻将厚厚一摞文件,“砰”地一声,摔在我面前。

“这是集团正在跟进的南城开发项目,还有海外并购案的资料。”

傅振华冷笑一声,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你要是能从这里面,看出一丁点门道。”

“我傅振华,就认你这个傅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