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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72岁叔公身边多个女人,我和老公说叔公偷人,老公怒斥

叔公叫沈德山,今年72岁,三年前婶婆走了之后,他就一个人住在老城区的小平房里。叔公就一儿一女,儿子在深圳开公司,女儿嫁去

叔公叫沈德山,今年72岁,三年前婶婆走了之后,他就一个人住在老城区的小平房里。叔公就一儿一女,儿子在深圳开公司,女儿嫁去了杭州,平时除了逢年过节寄点钱回来,根本顾不上他。所以这些年,叔公家里有点啥事儿,比如水管漏了、灯泡坏了,甚至就是想找人说说话,第一个电话准打给我老公沈强。

沈强是个实诚人,每次叔公一叫,他放下手里的活儿就往那边跑。我总跟他说:“咱跟叔公亲,该帮的得帮,但也别太惯着,他儿女要是知道了,还以为咱图啥呢。”沈强总笑:“图啥?叔公那点退休金,够他自己花就不错了。咱帮他,不就是因为他是我亲叔公嘛。”

这话倒是没说错。叔公是个倔老头,一辈子要强,婶婆走了之后,他愣是不肯去儿女那边住,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说不想给孩子们添麻烦。可老年人哪能没个头疼脑热的?有次他半夜发烧,自己硬扛着,天亮了才给沈强打电话,沈强赶紧送他去医院,又是挂号又是拿药,忙前忙后,比他亲儿子还上心。

大概从去年开始,我发现叔公身边多了个女人。那女人叫赵桂兰,今年六十六七岁,跟叔公是一个单位退休的,据说以前还是叔公的徒弟。我第一次见她,是去年冬天,我去给叔公送饺子,刚进门就看见一个穿藏青色棉袄的女人在厨房忙活,手里拿着抹布擦灶台,动作麻利得很。

“这是……”我愣了一下,叔公赶紧介绍:“秀啊,这是桂兰,以前跟我一个厂的,知道我一个人在家,过来帮衬帮衬。”赵桂兰转过身,笑着跟我打招呼:“你就是秀吧?常听德山提起你,说你两口子对他可好了。”她笑得挺温和,眼角有皱纹,但看着很精神,手里的抹布还在不停地擦着,把灶台擦得锃亮。

后来我就常看见赵桂兰了。有时是下午,她提着一篮子菜去叔公家,说是“刚从菜市场买的,新鲜”;有时是晚上,我路过叔公家门口,能看见他家客厅亮着灯,里面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笑声。沈强跟我说:“叔公现在精神多了,以前总闷在家里,现在跟赵姨在一起,话都多了。”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犯嘀咕:这俩人走得也太近了,毕竟都是丧偶离异的,难免会让人说闲话。

果然,没过多久,小区里就有传言了。有次我去买菜,卖菜的张婶拉住我,压低声音问:“秀啊,你叔公是不是跟那个姓赵的女人好上了?我看她天天往你叔公家跑,又是做饭又是洗衣的,比亲媳妇还上心。”我赶紧打圆场:“婶子您别乱说,赵姨就是叔公以前的同事,知道他一个人可怜,过来帮忙的。”张婶撇撇嘴:“帮忙?哪有天天帮忙的?我昨儿还看见他俩一起去公园散步,手都快牵上了。”

我没再接话,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倒不是我反对叔公找伴儿,毕竟他都七十多了,身边有个人照顾,我们也能放心。可问题是,赵桂兰有个儿子,叫周明,跟我家沈强差不多大,在县城的中学当老师,听说性子特别倔,一直不同意他妈再婚。有次赵桂兰跟我聊天,说起周明,眼眶都红了:“我那儿子,总说我一把年纪了还折腾,丢他的人。可我一个人住着,夜里醒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种滋味,他哪里懂啊。”

我当时还劝她:“姨,您跟周明好好说说,他也是当爹的人了,应该能理解您的难处。”赵桂兰摇摇头:“说了也没用,他就认死理,说我要是敢再婚,他就不认我这个妈。”

这话没过多久就应验了。昨天晚上九点多,我跟沈强正准备关超市门,叔公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沈强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见叔公在那边急急忙忙地说:“强子,你赶紧来外村的老砖厂这边接我,越快越好!”沈强问:“叔公,出啥事儿了?您咋去老砖厂了?”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叔公没回答,直接就挂了。

我跟沈强都懵了。老砖厂离县城有十多里地,早就废弃了,叔公大半夜去那儿干啥?而且他平时连远门都很少出,这个点了还在外面,别是出了啥危险吧?沈强赶紧拿上车钥匙,说:“我先去看看,你在家等着,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我点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对劲。

沈强走了没五分钟,我实在放心不下,想起叔公平时早上都跟小区里的王大爷一起晨练,就赶紧给王大爷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我问:“王大爷,您今天见着我叔公了吗?他晚上给我家沈强打电话,让去老砖厂接他,我们都不知道咋回事。”

王大爷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秀啊,你叔公今天下午跟赵桂兰一起走的,我看见赵桂兰开着她那辆小四轮,拉着你叔公往城外去了。我当时还问了一句,你叔公说去外村看个老熟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就明白了——十有八九是赵桂兰的儿子周明突然回家了,撞见了赵桂兰和叔公在一起,赵桂兰没办法,才把叔公送到老砖厂躲着,然后让叔公给沈强打电话求救。

我越想越着急,赶紧给沈强打了个电话,把王大爷说的话跟他说了一遍。沈强在电话那头骂了一句:“这周明也太过分了!俩老人想在一起做个伴,碍着他啥了?还得让我叔公躲到那种地方去!”我劝他:“你先别生气,找到叔公再说,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我坐在超市里,心里乱糟糟的。我想起前几天去叔公家送东西,正好撞见赵桂兰在给叔公缝棉袄。叔公坐在椅子上,赵桂兰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针线,一针一线地缝着,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俩人身上,看着特别温馨。叔公还跟我说:“秀啊,你看桂兰的手艺,比你婶婆当年还好,这棉袄缝得又暖和又合身。”赵桂兰当时还不好意思地笑了:“就这点老手艺,让你见笑了。”

那会儿我就觉得,俩老人在一起挺好的。他们都经历过失去伴侣的痛苦,都知道孤独的滋味,在一起相互照顾、相互陪伴,有啥不好的?可周明为啥就不能理解呢?难道真的觉得自己妈再婚丢了他的人?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沈强的电话打了过来。我赶紧接起,问:“找到叔公了吗?他没事吧?”沈强说:“找到了,就在老砖厂的门卫室里,冻得直打哆嗦。赵姨也在,眼睛都哭肿了。”我问:“到底咋回事?是不是周明回家了?”

沈强叹了口气,说:“可不是嘛。赵姨说,她今天下午跟你叔公在家包饺子,周明突然带着媳妇孩子回来了,进门看见你叔公,当时就翻了脸,指着赵姨的鼻子骂,说她‘老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偷人’,还说要把你叔公赶出去。你叔公怕闹起来不好看,就说自己先走,赵姨不放心,就开着小四轮把他送到老砖厂,让他给我打电话。”

我听得心里一阵火大:“周明这叫啥话?啥叫偷人?俩老人光明正大想在一起,怎么就成偷人了?他要是有本事,多陪陪他妈,别让他妈一个人孤零零的,他妈能找伴儿吗?”

沈强说:“我也是这么说的。我找到他们的时候,赵姨还在哭,说她跟周明吵了一架,周明说要是她再跟你叔公来往,就再也不来看她了。你叔公也挺难受的,说不想连累赵姨,要不就算了。”

“那你们现在在哪儿?”我问。沈强说:“我先把他们送回赵姨家附近的一个小旅馆,让他们先住一晚,明天再想办法。我跟你叔公说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我陪他去找周明谈谈,就算是为了俩老人的晚年,也得让周明明白,他这么做不对。”

挂了电话,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我就关了超市门,去了沈强说的那个小旅馆。一进门,就看见叔公坐在床边,眼神蔫蔫的,赵桂兰坐在另一边,眼睛还是红的。我赶紧走过去,给他们倒了杯热水:“叔公,赵姨,你们别太难受了,今天咱们就去找周明,好好跟他说说。”

叔公叹了口气:“秀啊,算了吧,我都七十多了,不想再折腾了,别因为我,让他们母子俩闹僵。”赵桂兰也说:“是啊,秀,我跟德山商量了,以后我们就少见面,免得让周明生气。”

我急了:“这怎么能算了?你们俩心里都有对方,就因为周明一句话,就放弃了?那你们以后的日子咋过?天天一个人对着空房子,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们甘心吗?”

我的话让他俩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沈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早餐,说:“别想那么多了,先吃早饭。吃完早饭,我陪你们去找周明。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他今天没课,在家等着。”

吃完早饭,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了周明家。周明家住在县城的教师小区,房子挺大的。开门的是周明的媳妇,看见我们,脸色有点不自然,赶紧让我们进去。周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我们进来,也没起身,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坐吧。”

沈强先开口了:“周明,今天我们来,是想跟你谈谈你妈的事。你妈跟我叔公的事,你应该也清楚,他们俩都是老人了,身边需要有人照顾,相互做个伴,有啥不好的?你为啥就不能理解呢?”

周明抬起头,看着我们,说:“我不是不理解,可他们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这些干啥?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说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孝,连自己妈都管不住,让她在外面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我忍不住插话,“周明,你这话就错了。你妈找伴儿,不是丢人现眼,是为了自己的晚年能过得好一点。你想想,你平时工作忙,很少回家看她,她一个人在家,生病了没人知道,夜里醒了没人说话,那种滋味,你体会过吗?你妈现在找到一个能跟她说话、能照顾她的人,你应该为她高兴才对,怎么能说她丢人现眼呢?”

周明没说话,脸色有点难看。这时候,赵桂兰走了过去,坐在周明身边,拉住他的手:“儿子,妈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受委屈。可妈跟德山是真心想在一起的,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我们就想有个伴儿,互相照顾,安安稳稳过几年好日子。你要是实在不同意,妈也不勉强你,可你别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行吗?”

周明看着他妈,眼睛里闪过一丝动容。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妈,我不是不让你找伴儿,我就是觉得……觉得你这么大年纪了,没必要再领什么结婚证,就在一起搭个伴儿,互相照顾,不也挺好的吗?要是领了证,以后涉及到财产啥的,多麻烦。”

我一听,这事儿有转机啊!赶紧说:“周明,你放心,我叔公跟你妈都不是那种看重财产的人。我叔公就一套小平房,一点退休金,他早就跟我说了,以后他走了,房子就留给你妈,算是给她的保障。你妈也说了,她跟你叔公在一起,就是想有个伴儿,不是图他的钱。”

叔公也点点头:“周明,我知道你担心啥。我跟你妈商量好了,我们不领结婚证,就在一起搭伙过日子,我每个月拿出一部分退休金,作为我们俩的生活费,以后要是我先走了,我的房子就留给你妈,让她有个地方住。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写个协议,找个见证人,这样总行了吧?”

周明沉默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行,妈,既然你们都想好了,我也不反对了。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以后别再像昨天那样偷偷摸摸的,有啥事儿跟我说一声,别让我担心。”

赵桂兰一听,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拉着周明的手:“哎,妈答应你,以后有啥事儿都跟你说。”叔公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从周明家出来,阳光特别好。叔公拉着赵桂兰的手,慢慢往前走,虽然没说话,但看着特别开心。沈强跟我说:“你看,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吗?其实周明也不是真的反对,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我点点头,心里也挺高兴的。其实老年人找伴儿,真的没那么复杂,无非就是想有个人陪,有个人说话,有个人在生病的时候递杯热水。作为儿女,应该多理解理解他们,别让他们因为自己的偏见,错过了晚年的幸福。

现在,叔公跟赵桂兰已经在一起住了。赵桂兰把叔公家收拾得干干净净,每天早上一起去晨练,下午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晚上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日子过得特别安稳。周明也经常回家看看,有时还会带点水果点心过去,跟叔公聊聊天,关系比以前好多了。

有次我去叔公家送东西,正好撞见周明也在,他正帮叔公修水管,叔公在旁边递工具,赵桂兰在厨房做饭,看着就像一家人一样。我笑着说:“叔公,赵姨,周明,你们这日子过得可真红火。”叔公笑着说:“是啊,多亏了你跟强子,要是没有你们,我跟桂兰还不知道要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呢。”

我心里也挺感慨的。其实很多时候,所谓的“丢人”,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只要两个人是真心的,是为了相互陪伴,就没什么丢人的。老年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作为儿女,应该支持他们,而不是阻碍他们。毕竟,谁都有老的一天,谁都希望自己的晚年能过得温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