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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逼我捞婚戒,我拒绝了,因为今日必有人命丧于此

我是京海最有名的捞尸人,某天却接到一单京圈太子爷的生意,让我帮他捞未婚妻的戒指。我摆摆手,“你找别人吧,她不愿意让我这样

我是京海最有名的捞尸人,某天却接到一单京圈太子爷的生意,让我帮他捞未婚妻的戒指。

我摆摆手,“你找别人吧,她不愿意让我这样做。”

太子爷笑呵呵地推了我一把,“有钱你不赚,倒摆起架子来了?让你捞一枚戒指,哪那么多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在谴责我不识好歹。

“目不识珠地玩意,连京圈大佬都敢得罪?以后不想在京海混了吧!”

眼见骂声一片,我用心通和水中亡灵沟通了几句。

而后沉重的转身驱散众人:“快走吧,再不走,我可不敢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话音刚落,众人哄堂大笑。

为首的太子爷怒了,揪着我的衣领气愤道:“无非是让你捡个戒指,磨磨唧唧烦不烦?”

“大不了出事儿了,我自己担着,不用你管!”

他虽说不用我管,可刚才无故吹起的阴风,还是令我一阵心慌。

因为我清楚,今日,必有人会命丧于此。

1

临近七月半,正值人间鬼门大开的日子。

我作为坊间最有威望的捞尸人,这个月格外地忙碌。

尤其是今天,我的头从早起开始一直昏昏沉沉的,直觉告诉我有问题。

果然,傍晚的时候,就接到了太子爷秦骁的大单,出价五百万让我捞一枚戒指。

可到了现场,我却感到这片湖水阴气逼人,冷风直吹。

于是我试探秦骁:“秦老板,您确定只需要捞戒指就够了吗?”

“当然,能捞还是不能?给我个准信,我可没工夫陪你浪费时间。”

“捞戒指倒是没问题,但捞别的恐怕不行。”

我能明显感到这附近有冤魂徘徊,估计是被困于水下,连哭声都带着阵阵寒意。

正在我想听清声音的具体来源时,秦骁身旁的助理不耐烦了。

“不是我说,你是正经的捞尸人么?怎么一点职业素养也没有?看到骁总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算了,总问莫名其妙的问题算怎么回事?”

“是啊,我们大伙还等着和秦少唱K呢,既然能捞就快点动手,别耽误我们时间啊!”

我迟迟不敢动手,是怕秦骁还着隐瞒我什么,刚才的那股怨念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凭借我多年的识人经验,仅一眼便断定出此刻依偎在秦骁怀里的女人,不是他的未婚妻。

我指着女人无名指上的钻戒问道:“秦老板,您未婚妻的戒指不是就在她手上吗?”

“呵!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我们秦总的养妹!我们夫人正在澳洲度假呢,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闲啊?”

“啧,到底还捞不捞啊?做不了就趁早滚蛋!真当哥几个有闲心陪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浪费时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见众人脸上烦躁的表情,我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想做。

而是今天日子特殊,若换其他时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捞了。

可鬼节前后捞尸,稍有差池,便能要了人半条命。

我可不想在职期间闹出人命来。

毕竟,这可是影响到我业内口碑的大事,马虎不得。

正在我犹豫之际,耳边忽然吹过一丝冷风,冻得我双腿直打颤。

我明白,今天这笔大单恐怕是接不了了。

我摇头,“秦老板,等过了七月半你再来找我吧。”

“恕我我能为力。”

话音刚落,我抬脚准备离开,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挡住我的视线。

“想走,也得先把戒指捞出来。”

“后天我秦家就要举办婚宴,要是被你给耽误了,我保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秦骁说着,拾起地上的铁棍,“我给你两条路,要么,把戒指捞出来,我如愿举行婚宴。要么,你把这双腿留下,当作赔我的新婚礼物。”

“你自己选吧。”

2

我瞥了眼湖中的倒影,最终心一横,掏出一枚铜钱系于红绳之上,扭头问秦骁。

“秦老板,您有江小姐的照片吗?借我一用。”

“切!事可真多。就你这半吊子水平,还敢自称京海第一捞尸人?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秦骁没多问,立马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女人的生活照,随手丢到我面前。

还没等我捡起照片,他怀中的女人面露不悦,娇声娇气道:“秦哥哥,你居然背着悦儿私藏映柔姐的照片,我罚你今晚不许喊累!哄我到满意为止。”

“好好好,都听我家宝贝的,保证把你这个小馋猫喂的饱饱地。”

此话一出,刚才还叫嚣着让我滚出京海的众人,瞬间心领神会地起哄二人。

独留我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不过,待下一秒,我看清楚照片上的面容时,后背却冷汗直冒。

“您这未婚妻...怎么不像魂魄完整之人,我完全看不到她的意识。”

话落,几人都嫌怪地看向我,神情讥讽道:“捞几具尸体还真当自己是神人了?你看我像不像魂魄完整之人啊?净说些神神叨叨地屁话,浪费时间。”

“秦哥哥,她从一开始就装神弄鬼地吓唬我们,好讨厌啊!既然她咬定这湖里有古怪,不如我们直接送她下去,看她还嘴不嘴硬!”

秦骁听完,原本严肃的眉宇竟生出一丝玩味。

我下意识的撒腿想跑,可刚转身就被几名彪形大汉擒住胳膊动弹不得。

他们把我架到秦骁面前,紧接着,我脸上挨了火辣辣地一掌。

“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是在谁的地盘上撒野!整个京海都是我秦骁的,你还想跑哪去?”

而后,又是左右开弓,狠狠在我脸上留下两道生硬地掌印。

正在我头晕眼花,被整张脸刺痛的灼烧感疼昏过去时,下秒,强烈的窒息感又瞬间涌上心头。

“你不是京海第一捞尸人吗?今天我破例准许你捞一回自己!”

我被他们拽着头皮摁在水里,冰冷刺骨的湖水呛进我的气管,难受地喘不上气。

我怒意直涌心头,忽然猛地扯开那只粗壮地手臂,气愤道:“你知不知道,强行擅闯他人禁地,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既然我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今晚便听天由命!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出事了,别跪在我脚边求我就行!”

笑声如雷般在山林中轰然炸开来,男助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多大的能耐敢这么狂妄?惹到秦爷,小心明天死在京海都没人替你收尸!”

看着秦骁鄙夷不屑的神情,我冷笑一声。

“是吗?就怕秦老板活不过今晚,还得我替他收尸。”

3

一记响亮地耳光混着冷水拍在我脸上,男人狠狠地啐了我一口。

“我看你是活腻了!知不知道!上一个像你这么嚣张的人,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嘲讽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用看笑话的眼神戏谑道:

“别说今晚,哪怕现在秦爷随便动动手指,你烂在水里都没人知道!”

“敢在龙王庙前耍浪头,不是嫌命长就是脑子进水,欠收拾!”

“她都敢咒秦夫人是具尸体了,还会怕死?我就看她在湖里泡上一宿,还敢不敢嘴贱!”

秦骁径直走到我跟前,抓住我的后脖颈就往水里送。

“一个小时内如果我还看不到戒指,今天就别想回家了。”

他不要命,我也不拦着。

我点头答应:“好,先放我上去,半小时内我定能找到那枚戒指。”

突然一记重拳落毫无防备地落在我头上,秦骁嗤笑道:“谁说让你上来找了?”

“刚才给脸你不要!现在脸被自己丢光了,知道要面子了?”

几个大汉见状将我我往水推,直到我脚下腾空,只剩半个头浮在水面上。

秦骁在岸边大笑:“现在,马上滚到湖下去找!什么时候找到再上来换气,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他朝我扔来铁棍,“耽误我那么长时间,真当我是个没脾气的主,好说话是吧?今天算是给你涨涨教训,省的以后你见了我,还分不清大小王,净惹得别人笑话!”

铁棍不偏不倚地砸在我额头上,本身长时间折腾就虚弱无力,现在更是浑身酸软,在水里使不上一点劲。

很快,我便随着压力沉入湖底深处,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

而我凭借早年间的师承,尚能在这深水中央呼吸吐气,只是这方法最多也撑不过一小时。

如果我在规定时间内无法上岸,恐怕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正晃神时,眼前忽然浮现一片幽黑,紧接着一股浪潮猛地贴在我的后背,将我往上方推。

等我再睁眼,已被湖水冲到了岸边。

众人围在我跟前,不解道:“夏淼,秦少的戒指呢?没捞到就敢上岸,这条小命你是不想要了?”

我咳嗽几声,带出几滴气管里呛到的水,嗓音沙哑地答道:“那枚戒指不在湖底,而是戴在江小姐的无名指上,你们让秦骁去找她要吧。”

“真搞笑!你怕不是被水淹的失心疯了吧?戒指要是在江小姐那,秦少还用得着找你这个二流货色来浪费时间啊?”

“找不到就直说,免得一会真在湖底找到了戒指,让你断手断脚来赔礼道歉!到时候再磕头认错,可就来不及了!”

我拍拍身上的污泥,爬起来看向秦骁,“江小姐已非活人,寻个良辰吉日送她安息吧。”

“你开什么玩笑!?”

4

“夏淼,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江映柔死没死,难道我会不知道?”

女人撒娇安抚他道:“秦哥哥,别听这贱人瞎说,昨天映柔姐还发朋友圈晒幸福呢,人怎么会说没就没?”

“肯定是这二流子找的借口,捞不到就胡说八道,真够有意思的。”

听完女人的安慰,秦骁紧绷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你说江映柔死了,证据呢?”

“平白无故地在我面前瞎说,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他一个箭步上前揪住我的衣领,狠狠将我扔在泥水里,“我说过,要么留下戒指你走人,要么打断你一条腿向我赔罪。”

“但你不仅戒指没找到,还接连口出妄言,耽误我时间,这可就不止一条腿能交代的事了。”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吞了吞口水,“我警告你,别乱来。”

还没等我动身,两名黑衣壮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我的手臂,硬生生被跪按在泥水里。

膝盖磕在碎石上,钻心地疼。

我抬头怒斥他,声音发颤:“秦骁!你死期将至,我劝你别高兴的太早!”

而他只是缓缓抬起手,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打断她的腿。”

铁棍在昏暗的空中划过一道冷光,下一秒,强烈的剧痛感从右腿瞬间炸开。

我倒吸一口凉气,拼命的想往湖里爬。

却被秦骁一把揪住头发,“想逃?刚才你不是挺硬气的吗?你说的报应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他在风中咧嘴狂笑,骄横放肆地吼道:“我秦骁今天就把话放这!放眼整个京海,敢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呢!你算什么玩意儿,也敢跟我叫板了!?”

“把她舌头给我割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中突然狂风四起,碎木屑混合着小石子划伤了正拿刀朝我走来的男人。

众人面面相觑,陷入沉默。

“秦少,这大晚上的不知从哪吹来一股阴风,还是太邪乎了。”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咱们改天再来?”

秦骁剜了他一眼,摆手道:“害怕了就滚!别在我面前碍眼!”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刀片大步向我走来。

“以为刮几阵风我就会怕了?真当我秦骁是泥做的!?”

看着他肆意张狂的笑脸,我并不害怕。

因为,我感知到此刻有股更强大的力量在周围蔓延。

那是对秦骁的积攒已久的怨念。

如我所料,他刚俯下身便一脚跌进泥土里,痛得他一声闷哼。

他愤怒地抬头喊道:“是谁给他的胆子敢绊本大爷的脚!?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周围再次狂风呼啸。

一行人被沙土糊的睁不开眼,完全没注意到身旁的湖水被大风翻搅开来。

秦悦双手叉腰站在湖边,抄起石头朝我扔来:“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股突如其来的巨浪突然拍打上岸,猛地将她卷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