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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退场:浪子燕青的完美“跳槽”计划,财务与爱情双丰收

水泊梁山众弟兄在征方腊过程中损兵折将,梁山军元气大伤,只剩下了从宋江、吴用、卢俊义、顾大嫂等三十六个好汉,这三十六个好汉

水泊梁山众弟兄在征方腊过程中损兵折将,梁山军元气大伤,只剩下了从宋江、吴用、卢俊义、顾大嫂等三十六个好汉,这三十六个好汉中,又仅剩十八个天罡正将、十八个地煞副将。但真正进京接受封赏的,只有二十七个:鲁智深出家、武松照顾生病的林冲留在六和寺,唯独浪子燕青挑着从方腊帮源洞抢来的财宝,留下一封信就跑掉了。

燕青去哪了呢?这个人可谓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智慧过人,可惜出身背景低微,自认是卢俊义的家奴身份,追随卢俊义习武,一身马步功夫确实了得。他最后能活下来,完全因他能冷静思考,是个靠头脑吃饭的人。

在燕青刚上梁山时,接触到与朝廷的招安事物,聪明之人果然有其聪明之处,利用频繁接触高层人物的机会,提前给自己铺好了退路,这条退路是借助一个人完成的,即京城名妓李师师。

当时燕青风流倜傥,与李师师姐弟相称,在李师师的帮助下,燕青甚至见到了皇帝宋徽宗,燕青是个多才多艺的人,见到皇帝后又是吹箫,又是唱歌,又是弹阮,甚得皇帝的喜爱,就在徽宗听的入迷时,燕青突然哭泣来,说自己是被绑上梁山的,既然上了梁山,朝廷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又说道自幼的悲惨命运,反正能用的套路都给皇帝老儿用上了。再加上李师师的软磨硬泡,撒娇卖萌,最终从皇帝那里得了一个免罪文书,有功赏功,有过可免一死,就这样燕青身上多了个护身符,试想梁山一百单八个好汉谁能有此心机?

燕青艺多不压身,女人喜欢,男人也欣赏,他吹得、弹得,唱得、舞得,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所不会,说得诸路乡谈,晓得诸行百艺。身手敏捷,拿着一张川弩,只用三枝短箭,郊外走马飞弓,决不放空,箭到物落。

在灭掉方腊后,大军归途时,燕青本想劝住卢员外一同归隐田园,但是卢俊义自持军功在身,早被高官厚禄眩晕了双眼,哪肯功成身退?燕青无奈只好自己走了,但燕青心可不能只身一人走,他哪像傻李逵样愚忠。

燕青偷偷联络了十多个亲信小弟,分几次把方腊大本营缴获的财宝连夜运走,装了足有十几担,其中金银珠宝、玉器玛瑙等不计其数。运走之后还给宋江留了一封信:“自蒙收录,多感厚恩。效死干功,补报难尽。今自思命薄身微,不堪国家任用,情愿退居山野,为一闲人。本待拜辞,恐主将义气深重,不肯轻放,连夜潜去”。今留口号四句拜辞,望乞主帅恕罪。

宋江心里有气,憋了一肚子骂人的话也说不出,兄弟离散既恨又悲。

燕青等人喜笑颜开挑着财宝,抄小路也来到杭州城外,与那宋江等人打了个时间差,待卢、宋大军走后,来到六和寺挖了个地窖,把财宝都藏于地窖内,为以后方便在此修行的武松等大家取用。留下十个人看守财务,便化做赶考的举子,带着两个伴当,潇潇洒洒奔东京而去。

燕青去京城干嘛呢?第一还是想暗中保护主人卢员外,第二他在东京有想头儿,姐姐李师师还等着他呢!

想当年,宋江带领柴进、燕青等几人初次与李师师见面,不好谈及觐见宋徽宗的事情,但谈风弄月调笑女孩儿,本是燕青的拿手好戏。李师师被燕青的风采吸引,二人合作一首琴瑟和鸣,一场演奏下来,众人抚掌叫好,李师师一汪秋水地看着燕青,心里小鹿乱撞,百爪挠心,想着何日君再相逢呢!

浪子燕青虚名是怎么来的?什么女人没见过,擒获李师师芳心十拿九稳,当然他也被李师师才情和美貌所打动,他宁愿放弃前主人卢员外也不想放弃李师师。

所以,身后储备无数金银财宝的小乙哥,一旦回归江湖,是想带着李师师走呢,当然,若能劝得旧主卢员外同归隐山野,更是快哉!

一路无话,燕青等三人悠悠荡荡来到东京汴梁,找了一座豪华的酒店住进来。

次日一大早沐浴更衣洗去一路的风尘,燕青就急急忙忙来到矾楼去见李师师来,可是不巧的很,鸨母告知李师师被皇帝悄悄接进宫里去,燕青怏怏而回。次日派人到城外探得宋江与卢俊义领梁山军在城外待命,燕青带领一个兄弟深夜拜访旧主卢员外,言辞恳切一起回归江湖,无奈卢俊义听说皇帝这次论功行赏,凭他与宋江所立大功必有重赏,哪有退隐江湖的之意?燕青跪了半宿,无奈洒泪而别。

后一日刚起床,就见门口店小二领了一个人进来,正是李师师身边的丫头小凤。

小凤见到燕青盈盈一拜,抿嘴笑道:“奴儿拜见燕爷,师师姐姐听说燕爷爷来了,高兴的夜不能寐,一大早就让奴儿前来请爷过去呢!”

燕青听得,也很高兴说道:“小凤客气了,烦劳先回,禀告姐姐,说我随后就到”。

看到小凤走后,燕青洗漱完毕,却不着急了,他那副浪子心绪又发挥作用了,既然知道李师师在等他,就是要吊一吊她的胃口。所以,燕青带领两个伴当,沿街逛了一番,采买了几件李师师爱吃的点心,又去首饰店购得一副玉簪包好。

燕青吩咐两个伴当隐入对面茶肆等待,如有不测提前预警。随后潇潇洒洒上到二楼李师师梳妆门前,李师师见了燕青冲出们来差点扑进他怀里,感觉失态,才重新上返回房内,嗔道:“你个小浪子,耍着姐姐玩吗?小凤回来说,你随后就到,这一上午你都去哪了?耽搁了这么久?”

燕青道:“原来姐姐这么想我啊?我去街上给姐姐买了件首饰还有几件点心就耽搁了”,说完笑嘻嘻的将礼物送上。

李师师那是谁啊?是京城第一美人,芙蓉仙子姿容,嫦娥仙子身段,倾国倾城之尤物,岂能看重燕青手中的几份小物件,他要的是燕青的心。心急之下打落礼物,哭泣道:“你以为姐姐真在乎你几件破簪子吗?我这些年什么宫里宫外的稀罕物儿没见过?还缺了你这几个小玩意儿?”

燕青接道:“那姐姐真正在乎的是什么?是我这个人吗?”

此时房内就她们二人,李师师也不管不顾了,扑进燕青的怀里,哭诉:“小乙哥哥,你真的不知道师师这份情吗?”

燕青顺手搂住李师师放倒在了闺床之上,说道:“既然姐姐真的在乎我的人,那我们今天就把好事做了,可好?”

李师师顿时有些惊慌起来:“小乙,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大的胆子,果然都是梁山贼人出身”,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燕青早把俩人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倒在了鸳鸯床帐内,事后,李师师躺在燕青有力的臂膀上娇笑道:“果然你们练武之人身强体壮,奴家此生可离不开你了。”

燕青趁机接话道:“那我们就此永不分离,找个世外桃源之地归隐,白头偕老可好?”

李师师听了很激动说道:“真的吗?,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啊,姐姐早已经将厌倦了京城虚情假意的生活,也该回归民间平静的生活了。只是,世人都知道,我是皇上的人,如果皇帝知道,该如何料理?”

燕青道:“我此来有两个道理,第一、梁山此次大胜还京,如若给梁山一个好归宿便罢,我本不愿不为官但功名在身,游戏人间何敢有人轻视?第二、如若朝廷无信,没有好去处,我想带姐姐归隐山林,就此退出江湖,任谁也难寻我二人踪迹,可好?”

李师师听罢,良久不曾发声,燕青问道:“姐姐可愿跟我走么?”

李师师两只眼内浮出泪水说道:“弟弟啊!我岂能不想跟你同去?可是--,可是姐姐又如何做得主啊?你快走吧,这次进宫确实听到,朝廷有人密谋要对宋大哥等梁山人马动手了,只是不知道采用什么方法。”

燕青一惊:“果真如此,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姐姐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白天仍做欢歌饮酒,今夜必须走,我带你走,如何?”

李师师哭道:"好弟弟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奴家就是跟你走了,可是天下之大有我们容身之地吗?”

燕青道:“姐姐,你还不晓得我燕青的一身本事么?既便敌方千军万马,能奈我何?我在杭州已经攒下千万家私,若我二人吃穿用度,三辈子花不完。另外,我燕青行走江湖,朋友遍天下,只要走出这京师重地,谁又能奈我何?如有机会,我带姐姐投奔海外仙岛,天不收地不管,过他娘一辈子神仙生活,何乐而不为?”

燕青的一番话,鼓动的李师师些动心了,在这京师之地,虽然或明或暗有皇帝护身符,在市面上吃的很开,没人敢打扰,但是毕竟没有名分,一旦人老珠黄,不受徽宗待见,必是个孤独终老的命,谁敢娶她呢?

现如今自己深爱的人来了,还不远走高飞,更待何时呢?

李师师心想,事已至此不如为下半生的幸福拼一把,走对了神仙眷侣,走不对,有心爱之人陪着共赴黄泉也值了。说走就走,她和燕青计议一番,把丫头小凤叫进来,说明原委,小凤愿终生追随二人一起走,三人在客厅摆酒掩饰一番,燕青佯装大醉不起,小凤告知鸨母后派人扶至外间休息。

入夜之后,燕青两个伴当赶来,主仆一众人等收拾金银细软装了两个马车,两个伴当押车先行奔赴六和寺而去。第二天燕青和李师师主仆不慌不忙约上鸨母(早已经是徽宗内线)几人人共乘一辆马车城外郊游。

小凤采购了几篓子吃食和酒菜,众人一路招招摇摇出城而去,燕青亲自赶着马车走的很快,鸨母还耍笑,如此猴急赶着去采花吗?燕青也不搭话。

可是大约走出几十里,鸨母就感觉不对劲了,对燕青道:“官人如此急匆匆行了这么远的路,我们天黑哪里还赶得回城啊?不如就此休息,找个风景优美之地落脚如何?”

燕青道:“也好,就依妈妈”。

然后寻至路边一处凉亭,众人铺了毯子卸下食物饮酒,待众人吃饱喝足,小凤早把一杯蒙汗药酒服侍鸨母喝下。燕青将昏睡的鸨母放到车里,继续纵马前行,如此走了一天一夜离得那东京汴梁已经二百里有余,鸨母才悠悠醒来,眼看不知到了哪个陌生的方位,大惊失色,心说我们莫不是被这位燕大爷拐走了?

颤巍巍不敢高声言语道:“燕老爷啊,咱们这到底是去哪啊?你是是要带领我们师师姐姐私奔?何苦拐带奴家也一起走来啊?将来皇帝寻找不到我等,活该画影图形追踪,你们可苦了我这孤婆子喽!”说完俯身趴在李师师身上大哭不止。

李师师此时此时也已经六神无主,转头向燕青求助,燕青怒道:“你这婆子休在此做戏,师师姐我是带她走定了,如今我也给你寻找一个好去处,你不可多言,否则一刀杀了你,抛于车下,别人如何能知?”

一番话吓得婆子不敢多言,马车又行了半日,来到商丘城,寻了个店铺歇息,那李师师和老妈子三人,做了两天一夜的马车,早已头晕眼花,浑身乏透了,略吃了点酒饭就早早睡下了。燕青却不得闲,跟店主攀谈起来。

燕青道:“我本山东走镖的镖局少主,镖队原有二十多人,保着一众管家女眷去东京投亲。可是半路遇见不上道的豪强,人马折损,仅剩下女主和丫头二人,半路又救助了个同样被打劫的漂亮妇人,眼看还有几百里就到达京城了,不便在带着此人前行。便于妇人商量,给他找个好人家嫁了,算是后半生寻个出路。”

问店家消息灵通可有好人家?店家一听也来了精神,说道:“好得很,我店里住着一个是芒砀山里经营药材生意的老主顾,他是我的常客,去年死了老婆,念叨着要续个弦呢!没想到瞌睡恰就寻到个枕头,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噢,那可甚好”,燕青道。

“我去把他寻来,客官你稍等片刻”,店家乐颠颠的出门了,不一会来个四十岁上下的药材商人。

燕青又把刚才的一番话讲了一遍,并答应将这辆马车算作嫁资,一并陪送给药材商,来人高兴的要安排酒宴。燕青心说可把鸨母打发了,哪有工夫跟你在这儿喝酒?忙说行路太累,明早一定安排二人成亲好事,辞别店主和药材商人,回房休息了。

次日一早,燕青吩咐小凤给鸨母细细梳妆打扮一番,虽徐娘半老也光彩照人,婆子毕竟在京城做皮肉生意这么多年,底子好,这下一定让药材商满意了。

梳妆完毕后,燕青附在鸨母耳边说:“现如今你与师师姐在京城消失了三天,大概已惊动圣驾,你想回去也是个死,不如寻个好人家,悄悄嫁了,大家以后都能有好日子过,哪还还有别的出路,你看如何呢”?

婆子叹口气道:“小妇人如今敢有何话说,凭听燕老爷安排便是。”

于是叫过店家安排两个新人见面,果然,药材商见了鸨母,两眼放光已经乐得不行,他一个乡下生意人哪见过京城大场面,早被鸨母一身气质吸引去了。

燕青道:“恭喜两位新人喜结连理,我们就此别过,你速领你家娘子回家吧!我等也有要事继续赶路了。”

药材商欢天喜地带领仆人扶着鸨母上了马车,奔芒砀山走了。

燕青忙又去市场购置一辆更豪华的马车买了两匹高头大马驾辕,晓行夜宿奔杭州方向而去。

燕青这招儿掉包计可谓高明,他换了辆马车,一行三人,谁看了都以为是一家子行路,难有人疑心,具体东京汴梁这边,能不能追踪到鸨母那辆马车就无暇顾及了。

一路风餐露宿几日,赶至杭州六和寺,两个伴当及十来个随从已经迎候多时,大家对燕青携美人归来,纷纷祝贺不已。

一个旧部悄悄在燕青耳边说道:“大哥,且跟我到后山瞧瞧,大哥绝对有惊喜发现。”

“噢?还有什么喜事吗?”燕青问道。

“跟我来便是”。

燕青携着李师师,奔后山而来,只见后山有一个偏僻院落,修的极其隐蔽。不经意还以为是一道山墙,跨过两墙之间一人多宽的甬道,才是又一方新天地,院内树影婆娑清幽雅致。

李师师握紧燕青的一只手说道:“怎么还有这么隐蔽的院落,不会是有啥坏人吧?”

燕青朗声大笑道:“哈哈,我等江湖之人最不怕的就是坏人,观此清净之地,定是有咱们同道人隐居在此,屋内的好汉们,别躲着了,出来与小乙一见如何?”

“哈哈哈!小乙兄弟,果然眼力不凡啊!”

说着走出来三个好汉子,一位膀大腰圆,面如重枣,乃是花和尚鲁智深;一位是长须飘洒威风八面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另一个头陀打扮,单手合十,只一条衣袖随风飘摆,显然已空无一物,不是仅剩一条胳膊的打虎武松又是谁呢?

燕青惊住了,继而抚掌大笑道:“几位哥哥久违了,在京城听说你们重病不治而亡,小弟几度落泪,没想到你们都还活着,太好了”。

说完,眼泪忍不住飘落在胸前,上前与几位哥哥相拥,几人也是唏嘘不已,林冲才想起来约请李师师等几人屋内落座。

说起分手后的境遇,才知道走了李俊、童氏兄弟,花和尚和林冲用替身假装病死,躲了朝廷的监视,众兄弟活着就好,各自一番心智较量才算苟活于世。

此时此刻,当然要数燕青活得潇洒,不止拿了大批财物,还报得美人归,真是人财双收啊,众人忍不住取笑一番,把燕青和李师师羞的脸红耳热。

李师师低头掩面嗔道:“让几位哥哥耍笑了,保不齐我给你们一人寻一个娘子,好好改造你们一番”。

鲁智深和武松忙摆手道:“我等是出家之人,在不考虑红尘俗念了,只这林冲哥哥,还需照顾一二,哈哈!”

林冲也摆手道:“此言差矣,自打听闻我家娘子在东京自刎而死,我便发下重誓,今生绝不另娶,以报娘子守身之情!”

几人听了肃然起敬,尤其是李师师和燕青互望了一眼,再不敢小瞧梁山兄弟的深情厚谊。

燕青道:“方腊之钱财本为兄弟们性命所换,兄弟取来岂能一人独贪,现在就取来与哥哥们分享”。

武松忙拦住道:“我等岂是看中钱财之人,有你小乙兄弟一份必不会让哥哥们吃苦,休得再提,今天大家团聚,何不一醉方休?”

燕青夫妇欣然安排,忙吩咐小弟们外出采买酒宴,几人围坐连饮三大碗方才话入正题。

林冲道:“我三人原本都是性情相投之人,聚在一起并不寂寞,只是小乙兄弟今后如何打算?”

燕青看了一眼李师师道:“可叹我梁山兄弟死的死亡的亡,今又带着师师远遁而来,我二人想一直向南,远离中原纷扰,找一个安静之地带领十几个弟兄修一所庄园度此余生了事。”

一席话说的众人又有些沉默,鲁智深已经早没有了先前的火气,多了几分大师的沉稳,缓缓说道:“燕青兄弟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几经生死的糙人,在战场上从不惧刀兵,可这朝廷软刀子拉的难受啊!在此隐居,传到朝廷耳中,怕不得奸人前来锁拿,如何是好?”

众人都有些怅然若失,燕青道:“那也无妨,我明日就派道上江湖兄弟,撒下耳报神,及时探听朝廷消息,每日互通往来,但有朝廷意外,我必先知,凭咱们的本事再聚山林有何不可?”

众人拊掌称快饮酒不提,话说数月后,众人在院内演练武艺,猛听门外燕青伴当来报:“几位头领,李俊头领派人送信来了,可否相见?”

大家一听都激动的站起来了,李俊的人来了,快请进来。片刻,只见来了两位前梁山的校尉走了进来,见众位头领老人都在,忍不住双膝跪倒,落下泪来,哭诉道:“给众位头领请安,可见到亲人了”。

说完两个校尉抱头痛哭,燕青等几人也是忍不住眼含热泪,扶起二人,别看打了胜仗,如今的梁山众军幸存之人都活得不易啊!

两位校尉止住哭声道:“李俊头领派我们几十个原梁山兄弟,来内地打探梁山军情形,得知宋大哥等人被朝廷奸人所害,伤心欲绝,本欲一走了之,又放心不下活着的各位哥哥,所以写了几封书信,二次派我们前来寻找头领们”。

“什么,宋大哥等人被奸人所害?”众人听了大吃一惊,纷纷起身。

“兄弟快说宋大哥他们究竟如何了”?燕青一把拉住一位喽啰质问道。

喽啰答道:“看来众位哥哥还有所不知啊,肯定是朝廷封锁了消息,就在几日前,京城联络了几个兄弟飞鸽传报,也才知晓了宋大哥和卢员外等人已经被朝廷一杯毒酒害死,只那吴用军师和花荣头领来到宋大哥坟前伤心欲绝,同一棵树上吊而死。”

“啊?”众人闻听又是一阵惊呼,太惨了,没想到几位哥哥一心为了朝廷,最后仍落得个如此下场?

燕青早已伏地痛哭不止,想那卢员外,对自己情同父子恩重如山,只可惜不听忠告,难免被奸人所害,有心为主人报仇,只可惜如今力量已不同当年,如今该如何是好?

众人哭了一阵子,眼看燕青不能自已,李师师苦劝不住,武松上前搀扶起燕青,说道:“小乙兄弟,你这一片苦心,员外哥哥岂能不知?还是要保重身体为重,不要哭了,大家还是商量接下来该咋办吧!”

燕青慢慢止住哭声说道:“也罢,今日闻听噩耗,肝肠寸断,一时乱了方寸,那几位哥哥就在院内排摆香案,向北对死去的诸位哥哥们,祭奠三日如何?”

“对对,该当如此”,林冲和鲁智深也忙起身,大家七手八脚收拾了香案烛台,在院子里搭起了草棚,为梁山死去的兄弟守灵祭拜。

李俊派来的小校陪着忙活了一天,就说出门打探其他兄弟消息,来到杭州城内,找到一处联络地点,飞鸽传书,告知六和寺这边情况。没想到,不出三天,其他几位同来的兄弟也取得联系,母大虫顾大嫂、阮小七、戴宗、孙新、孙立、朱仝、李应、黄信等人具都有消息,目前生活的都不如意。

小喽啰大喜,马上传书告知他们可前来杭州六和寺相聚,但愿也能将六和寺的几位哥哥同去与李俊相会。

半月后,一众英雄重又相聚,悲喜交加自然是一番热闹,安静了几天后,下一步的出路问题提上日程,既然李俊几个兄弟已经在海外立足,山高皇帝远,天不收地不管。厌倦了大宋朝廷各种刁难生活的众人,纷纷表示愿去谋个出路。

燕青虽然最年轻,但属这里面最有主义的一个,大家都愿意让燕青出头指挥,燕青也就不再推辞。分派小校前面探路,然后顾大嫂、阮小七、孙新、孙立为一队;朱仝、李应、黄信、戴宗为二队;林冲、鲁智深、武松及自己夫妻二人为第三队,化作生意人或镖局走镖驼队迤逦而行,沿路劳烦神行太保戴宗前后联络呼应。

于是六和寺这边对外立起了几个墓碑,分别是:林冲、鲁智深、武松之墓!

一路无话,众兄弟们这一日行至太仓港,只见岸边停有一艘硕大战船,中原内陆何曾见过?船中央一面皂旗迎风飘扬,上书一个斗大的“混江龙李”字,迎风飘扬好不威风。

看来迎接众位梁山兄弟的船队,已经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