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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8年升职,我去恩人家报喜,敲开门他的闺女挡在门口:你快走

八年的军旅生涯,从乡下小子到军官,李伟靠着汗水和张军长的栽培,一步步实现了儿时梦想。提干仪式结束后的那天晚上,战友老王拍

八年的军旅生涯,从乡下小子到军官,李伟靠着汗水和张军长的栽培,一步步实现了儿时梦想。

提干仪式结束后的那天晚上,战友老王拍着他肩膀,坏笑着说:“李伟,去了西部战区,别忘了晓丽,她对你可不一般!”

李伟脸一红,摆手反驳:“别瞎说,我跟晓丽就是朋友,她是张军长的女儿,我哪敢乱想?”

虽然这样说,但他脑子里却全是晓丽的笑脸。

次日,他拎着礼物去张军长家道别,却发现晓丽满脸慌张,并厉声催促:“赶紧走......”

01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站在东部战区火箭军部队的操场上,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军装湿漉漉地贴在背上,黏糊糊的让人不舒服。

操场边的杨树在微风里沙沙作响,阳光洒在红色的塑胶跑道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刚结束的提干仪式让我心潮澎湃,胸口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八年的军旅生涯,数不清的汗水和坚持,终于让我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变成了军官。

刚才在队列前,领导把肩章别在我肩上,那一刻,我脑子里像过电影似的,闪过无数画面——清晨的武装越野、深夜的战术演习,还有张军长那张严肃又带着笑意的脸。

我知道,没有他的栽培和信任,我不可能站在这儿。

从小我就迷恋当兵。家乡是个小山村,村口有条泥巴路,雨天一踩全是泥。

村里人总笑我,拿根树枝当枪,学着电视里阅兵式的兵,挺胸抬头走得板板正正。

每次有人问我长大干啥,我都拍胸脯说:“当兵,保家卫国!”参军对我来说,是梦想照进现实的第一步。

可真到了部队,我才发现,梦想不是光靠热情就能成的。

刚入伍那会儿,我被分到东部战区火箭军部队,训练强度大得让我这个乡下小子有点招架不住。

每天五公里跑、俯卧撑、战术爬行,练得我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晚上躺在宿舍,盯着天花板,我好几次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但每次想到张军长的鼓励,我就像打了鸡血,咬牙爬起来接着练。

我第一次见到张军长,是入伍第二个月的事儿,那次经历让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天我请了半天假,去城里买点牙膏、肥皂之类的东西。

回部队的路上,天突然黑了,乌云压得低低的,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我背着包,急匆匆往营区赶,雨水打在脸上,凉飕飕的,鞋子踩在泥水里,湿得咯吱响。

走到半路,我看见一个大叔推着辆自行车,车后座的袋子散了一地,大米、青菜、土豆全掉在泥水里,混成一团。我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伞撑在他头顶,帮他挡雨:“大叔,别急,我帮您捡!”

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和蔼,脸上皱纹深得像刀刻的。

他点了点头,声音有点沙哑:“小伙子,谢谢你了,这雨来得太突然。”

我一边捡东西,一边把袋子重新绑在车上,手上沾满了泥,裤腿也湿透了。我又帮他把车推到路边一个小亭子避雨,怕他淋湿了生病。他笑着问我:“你是部队的吧?看你这身迷彩服,精神头不错。”

我憨憨地挠挠头,咧嘴笑:“是,刚入伍没多久,在火箭军部队当兵。”聊了几句,我看雨小了点,就帮他把车推到附近的小区门口。

路上,他问我叫啥,家是哪儿的,我老老实实答了,觉得这大叔挺亲切,像我父亲似的。

他拍拍我肩膀,笑呵呵地说:“小伙子,心眼儿不错,回去别耽误训练。”我敬了个礼,傻乎乎地说:“大叔,您慢走,我得赶回去了!”说完,我一溜烟跑回部队,鞋子里全是水,跑起来咕叽咕叽响。

02

回到宿舍,我把湿衣服换下来,战友老王凑过来,瞪大眼睛问:“李伟,你咋搞得跟落汤鸡似的?”

我把路上帮大叔的事一说,还仔细描述了对方的长相,他突然哈哈大笑,拍着大腿说:“你小子牛啊!你知道你帮的那大叔是谁吗?那是咱们张军长,东部战区火箭军的高级指挥官!”

我一听,脑子嗡了一下,手里的毛巾差点掉地上:“啥?张军长?不是吧!”老王笑得更欢了:“可不是嘛,他平时低调,爱穿便装出去遛弯,你这回算立功了!”

几天后,张军长在操场上点名表扬我,说我乐于助人,展现了军人风貌。我站在队列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着头不敢看他。

散会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屋里一股淡淡的茶香,桌上放着个老式茶杯,旁边还有一摞文件。他坐在椅子上,眼神严肃又带着点笑意:“李伟,军人不仅要在训练场上硬气,生活中也得有担当。

我看你这小子有点潜力,别让我失望。”我站得笔直,敬了个礼,声音有点抖:“是,军长!我一定努力!”从那天起,他开始关注我,训练时亲自盯着我,教我怎么调整步伐、优化射击姿势,晚上还拉我加练跑步。

记得有次五公里武装越野,我背着十几斤的装备,跑到最后腿软得像面条,肺里火辣辣的,感觉每迈一步都在跟自己较劲。

张军长陪我跑完全程,边跑边说:“李伟,当兵这条路不容易,但只要你对自己狠一点,就能闯出一片天。”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钉子似的扎进我心里。

我咬紧牙关,硬是撑到了终点,趴在地上喘气时,他递给我一瓶水,笑着说:“不错,有股子倔劲儿。”那一刻,我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张军长的严格让我又敬又怕,但他的关心也像父亲一样温暖。渐渐地,我把他当成了人生导师。

有一次夜间拉练,我不小心崴了脚,疼得站不起来,汗珠子直往下掉。他二话不说,蹲下来背起我,走了整整三公里。

路上,他嘴里念叨:“小李,当兵得有股不服输的劲儿,摔倒了爬起来接着跑。”我趴在他背上,鼻子有点酸,觉得这辈子都得记住这份恩情。

为了不辜负他的期望,我拼命训练,射击、格斗、战术演习,样样力争第一,慢慢在部队里崭露头角。

两年前的一次实弹演习,我负责通信设备,演习中途设备突然出了故障,指挥部信号断了。

我急得满头汗,凭着平时学的知识,快速排查线路,修好了设备,保障了指挥畅通。张军长当场表扬我:“李伟,你有脑子也有胆子,我没看错你。”

03

演习结束后,他给我更多机会,比如参与导弹导航系统测试。

这让我接触到部队的核心机密,也更明白军人肩上的责任有多重。

每次测试,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错,晚上回宿舍还得翻笔记,怕忘了哪个细节。张军长常说:“干咱们这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为了提干,我还花了整整一年准备考试。

白天训练,晚上挑灯夜读,啃那些枯燥的军事理论书,眼睛熬得通红。战友小刘看我这么拼,笑我:“李伟,你这是要当学霸啊?整天抱着书,跟谈恋爱似的。”

我笑着回他:“不考上军官,咋对得起张军长的栽培?”

考试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考完试腿都是软的。

成绩出来后,我考了全团第一,战友们围着我嚷嚷着要请客,我却只想着去跟张军长报喜。

他听完,拍拍我肩膀,眼神里满是欣慰:“李伟,你没让我失望,接下来好好干,别忘了初心。”

除了张军长的栽培,我在部队还认识了他的女儿张晓丽。她在军区医院当护士,二十八岁,跟我同龄,性格活泼又有点倔强。

晓丽长得秀气,笑起来眼睛弯弯,像月牙儿,特别爱吃甜食。

每次帮我们处理训练伤口,她都笑着说:“你们这些糙汉子,伤口不疼,吃块巧克力就好了。”

有次我手臂被树枝划伤,血渗出来,她帮我包扎,递给我一块巧克力:“李伟,疼就吃糖,甜了就不疼了。”

我接过来,半开玩笑:“晓丽,你这招比药灵,以后我得常找你拿糖。”她瞪我一眼,假装生气:“想得美,下次受伤,我给你缝针不打麻药!”我被她逗乐了,心想这姑娘真有意思。

从那以后,我和晓丽熟络起来。她常来操场看我们训练,穿着白大褂,背个小包,里面装满了水果或零食,分给大家吃。

有次她送来一袋苹果,我帮她拎到宿舍,战友老王看在眼里,挤眉弄眼:“李伟,你跟晓丽走得够近啊,是不是有啥情况?”我赶紧摆手:“别瞎说,晓丽是张军长的女儿,我就是帮个忙。”

小刘凑热闹,笑着说:“帮啥忙啊?我看你俩聊得挺开心,晓丽对你笑得比对我们甜。”

我被逗得脸红,嘴上反驳:“你们少胡扯,她就是当我们是兄弟。”心里却有点异样,晓丽的笑容确实让我觉得温暖,像冬天的暖阳,照得人心里舒坦。

可我不敢多想。晓丽是张军长的独女,家境好,人又漂亮,我一个乡下小子,哪敢往那方面想?

再说,张军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要是真对晓丽有啥心思,感觉就像背叛了他的信任。

所以,我一直把她当妹妹,尽量离得远点,怕自己管不住心里的小火苗。晓丽对她爸特别孝顺,总担心张军长工作太累,在家像个小管家,叮嘱他按时吃饭,少喝浓茶。

她有次跟我聊天,皱着眉头说:“我爸老熬夜看文件,血压都高了,还不听劝,真拿他没办法。”我听着挺羡慕他们的父女情,觉得有这样的女儿,张军长肯定特幸福。

04

八年间,我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部队骨干。

这次提干成功,意味着我要调往西部战区,面对新挑战。仪式结束后,战友们围着我祝贺,老王拍我肩膀,嗓门大得像打雷:“李伟,西部战区是大舞台,你得给咱们部队争光!”

小刘酸溜溜地说:“去了大地方,别忘了老兄弟,记得寄点特产回来!”我笑着回应:“放心,兄弟们的情谊我永远记着,在哪儿都是为国效力。”

老王还不忘逗我:“别光顾着干事业,晓丽那边咋办?不抓紧表白,人家可被别人追走了!”

我瞪他一眼:“你少贫嘴,我跟晓丽清清白白,哪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得屋里淡淡的银光。

我盯着天花板,想着要离开这个待了八年的地方,心里五味杂陈。操场上的汗水、宿舍里的笑声、张军长的教导、晓丽的笑容,全都像电影片段,在脑子里一遍遍放。

尤其是张军长,他像父亲一样教我做人做事,我能有今天,全靠他的提携。我决定临走前去他家道个别,当面说声谢谢,也算给自己这八年的军旅生活画个句号。

战友小赵听说我要去,坏笑着说:“李伟,你这是道别,还是找借口见晓丽?”

我瞪他一眼:“别胡说,我是去谢张军长,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满脑子乱七八糟。”

小赵哈哈大笑:“行,去吧,带点好东西,别空手让人家晓丽笑话。”我想了想,决定带一瓶茅台给张军长,这是我攒了好几个月津贴买的,代表我的心意。

另外,我买了盒巧克力给晓丽,她说过最喜欢这种甜甜的味道,每次吃巧克力都笑得像个小孩。

第二天中午,我穿上新买的休闲服,对着宿舍的镜子照了半天,检查衬衫有没有褶子,头发是不是整齐。

毕竟去见张军长,不能马虎。我拿着礼物,深吸一口气,走出宿舍,朝家属院走去。

东部军区家属院在城市东郊,环境安静,绿树成荫,路边种着整齐的冬青,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草香。

住在这儿的都是军人家庭,楼下常有小孩跑来跑去,追着皮球笑闹。我走在林荫道上,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可心里却有点酸,想到要离开,心里空落落的。

张军长家在12号楼5单元401室,我之前送文件去过,路熟得很。

爬楼梯时,我心跳有点快,脑子里想着怎么开口,既要表达感激,又不能显得太矫情。站在门口,我整理了下衣服,深呼吸一口,轻轻敲响了门。

05

门开了,不是张军长,而是晓丽。她平时笑眯眯的,今天却满脸慌张,眼睛里带着点害怕。

她一看到我,立刻推我肩膀往外赶,低声说:“李伟,你怎么现在来了?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