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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小鬼”献祭疑云:青藤镇红衣男孩悬案,秤砣缚魂与复活符之谜

“养小鬼”献祭疑云:青藤镇红衣男孩悬案,秤砣缚魂与复活符之谜......2022年深秋,青藤镇的雨下了半个月,镇东头李家

“养小鬼”献祭疑云:青藤镇红衣男孩悬案,秤砣缚魂与复活符之谜

......

2022年深秋,青藤镇的雨下了半个月,镇东头李家的阁楼却突然飘出香灰味——不是祭祖的线香味,是掺了朱砂的刺鼻气味,混在潮湿的霉味里,顺着阁楼门缝往楼下渗。

李父攥着撬棍踹门时,手电光扫过楼梯转角,先看到的是阶上散落的香灰,像撒了把碎黄土,再往上抬,整个人“咚”地瘫在楼梯上,撬棍滚到阁楼里,撞得供桌发出“吱呀”一声响。

阁楼中央,12岁的李明穿着条洗得发白的红裙,裙摆沾着泥点,像在泥地里滚过。他双脚被麻绳紧紧捆着,绳尾系着个生锈的铁秤砣,整个人吊在房梁上,脚尖离地面刚好3寸,红裙的下摆随着穿堂风轻轻晃,擦过地面的灰尘,划出细浅的痕。

阁楼角落的供桌上,摆着个巴掌大的布偶,布偶没缝眼睛,光秃秃的面部缝着块黄纸,纸上画着歪扭的符号,旁边还放着半根没烧完的香,烟还在慢悠悠地飘。

01

法医老周戴着口罩蹲下来,手指刚碰到红裙,就皱了眉——裙子布料硬邦邦的,像是沾过什么东西,凑近闻,除了香灰味,还有股淡淡的河腥气。

解开麻绳时,老周的动作顿了顿:秤砣上的锈迹里,卡着几根水草,像是从河里捞上来的;而男孩的脚踝,被麻绳勒出了紫痕,痕迹边缘却很整齐,不像是挣扎时磨出来的。

更怪的是贴身衣物。红裙里面,李明穿了件白色背心,领口处绣着个歪歪扭扭的“鬼”字,线的颜色发暗,老周用镊子挑了点线头化验,结果出来时,他盯着报告看了半天——是男孩自己的血。

“这孩子……是自己绣的?”旁边的年轻刑警小林忍不住问。老周没说话,目光扫到供桌上的布偶,伸手去揭那块黄纸,指尖刚碰到,纸就碎了一角,露出下面的字迹:“复活符”。三个字是用朱砂写的,笔画里还掺着点黑色的东西,像是香灰。

“去查这个符,还有裙子的来源。”老周站起身,刚要说话,突然瞥见男孩的指甲缝——右手无名指的指甲里,夹着半根棕色的长发,不是男孩的,也不像是短发的李父的。

DNA比对结果出来,是在三天后。小林拿着报告冲进老周的办公室,声音都在抖:“周法医,那根头发……比对上了!是三年前在青藤镇河淹死的女人,叫张兰,是李明的远房姑姑,李明从来没见过她!”

老周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青藤镇河就在镇东头,三年前张兰淹死的事,他还有印象——当时判定是意外,因为有人看到张兰晚上独自去河边散步,后来就没再回来,尸体是三天后在下游找到的,身上没外伤。可一个死了三年的人,头发怎么会出现在活人的指甲缝里?

02

他们先去找了李父。李家的杂货铺在镇中心,门脸不大,货架上的零食都落了层灰,李父坐在柜台后面,面前摆着个空酒瓶,眼睛红得像兔子。

“明娃这孩子,从小就老实,放学就回家,不跟人闹。”李父捏着酒瓶,指节发白,“半年前他妈突然疯了,总说家里有小鬼哭,晚上不睡觉,拿着菜刀砍门,我没办法,才把她送县精神病院的……谁知道这才半年,明娃就……”

小林问起阁楼的布偶和复活符,李父突然激动起来,拍着柜台喊:“是小鬼收魂!我早该想到的!明娃前几天跟我说,他总梦到个穿红裙的女人,女人说自己没眼睛,让明娃帮忙找,我就该早点给布偶缝上眼睛的!那布偶是半年前一个游方道士送的,道士说能保家宅平安,我才放阁楼的……”

“道士叫什么?长什么样?”小林追问。李父却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我……我忘了,当时没问,他放下布偶就走了,给了我张符,说烧了能驱邪,我烧了之后,明娃妈就疯了……”

这话听着就不对劲。老周让小林去查李母的情况,自己则带着人去了县精神病院。接待他们的护士翻了翻记录,皱着眉说:“李梅(李母)啊,半个月前就出院了,出院手续是她丈夫李建国办的,签名还在这呢。”

老周接过出院记录,盯着签名看了半天——字迹歪歪扭扭的,和李父平时签货单的字迹完全不一样。“当时是谁办的手续?李建国本人来的吗?”

护士想了想:“好像不是,是个穿黑外套的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说自己是李建国的弟弟,李建国有事来不了,还出示了身份证……不过身份证我没仔细看,想着有签名就行。”

线索断了。老周又去了青藤镇的香烛铺,老板王婶是个快嘴的人,一听说他们在查李家的事,就压低声音说:“李建国这人,没说实话!上个月他来我这买过朱砂和黄纸,还问我‘复活符怎么画’,我说我不懂这个,他还骂我笨,说我这铺子白开了。”

“他没说画符干什么?”老周问。王婶摇摇头:“没说,买完就走了,脸色怪吓人的,好像怕人看见似的。”

小林那边也有了新发现。他去学校找了李明的班主任和同学,班主任说李明最近确实有点不对劲,上课总走神,有时候还趴在桌上哭,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怕女人来找他”。有个和李明玩得好的同学说,前几天放学,他看到李明跟着个穿黑帽衫的人走,那人好像在跟李明说什么,李明听完就哭了。

“那人长什么样?”小林赶紧问。同学挠挠头:“没看清,戴着帽子,还低着头,好像是个男人,个子不高,跟李叔叔(李父)差不多。”03

事情越来越乱。老周决定再去李家阁楼看看,这次他带了个懂民俗的老同事,老张。老张一进阁楼,目光就被供桌上的布偶和残留的香灰吸引了,蹲下来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沉。

“红裙、秤砣、吊3寸,这是‘养小鬼’的邪术啊。”老张声音压得很低,“红裙得是亡人穿过的,借的是亡人的‘魂’;秤砣要从淹死过人的河底捞,沾的是‘水阴’;吊3寸,是说离阳间近,离阴间也近,方便‘借魂’。那布偶没眼睛,是等着‘借’活人的眼睛,一旦借到了,布偶就能‘活’过来,替人做事。”

老周心里一沉:“那复活符呢?”

“复活符?”老张愣了愣,拿起那块碎了的黄纸看了看,“这不是正经的复活符,是‘换魂符’!画符的人不懂行,画错了,本来是想‘换魂’,结果变成了‘索命’,谁用这符,谁就得死。”

他们又去找了镇西头的陈老太。陈老太在青藤镇住了六十年,什么怪事都见过。一听说李明的死状,陈老太就叹了口气:“那红裙,我认得,是十年前张兰在镇里开算命馆时挂的。当时张兰说那裙子是‘招魂裙’,能帮人找丢了的东西,后来算命馆被人砸了,裙子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早被扔了呢。”

“张兰当年为什么被砸馆?”老周问。陈老太往门外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说是骗钱,其实是她算准了有人要害人,被人报复了。我记得那时候,李建国的前妻,就是明娃的亲妈,刚去世没几个月,张兰说‘人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的’,没过几天,算命馆就被砸了,张兰也没再敢提这事。”

这话像道闪电,老周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让小林去查李父前妻的死因,自己则带着人去了李家杂货铺的仓库。仓库在铺子后面,锁得死死的,李父说里面都是旧货物,没什么好看的,可老周总觉得不对劲,强行撬开了锁。04

仓库里堆着乱七八糟的箱子,灰尘厚得能埋住脚。老周在一个角落的箱子里,找到了个锁着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半罐朱砂,还有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写着“张兰”两个字。

日记里记的都是张兰开算命馆时的事,前面大多是算卦的记录,可到了最后几页,字迹变得越来越潦草:“李建国和李梅(李母)不对劲,他们总来问‘怎么让死人闭嘴’,我算到他们害了人,是李建国的前妻……他们要找我麻烦了,我得躲起来……那裙子不能丢,能帮我报仇……”

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李家欠我的,得用孩子还,复活符画完,就能把我的眼睛换回来。”

老周拿着日记,刚要出门,手机突然响了,是法医科的同事打来的,声音很急促:“周哥,我们复查李明的尸体,发现他后颈有个针孔,里面残留着‘三唑仑’的成分,就是俗称的迷魂药!这种药管制很严,只有医院能开,我们查了,县精神病院最近有医生开过大剂量的三唑仑,就是李梅的主治医生,叫张涛!”

老周心里一紧:“张涛现在在哪?”

“刚查了,他昨天辞职了!辞职报告上的签名,和李梅出院记录上的签名,笔迹一模一样!”

老周挂了电话,立刻让小林去查张涛的下落。就在这时,陈老太突然跑了过来,喘着气说:“我想起来了!半年前找李建国的那个‘游方道士’,根本不是道士!是十年前砸了张兰算命馆的人,我当时在旁边看到了,他还差点把张兰推下河,我记得他的侧脸,和张涛长得一模一样!”

小林调出县精神病院的监控,找到了张涛的照片,陈老太一看就指着屏幕喊:“就是他!当年砸馆的就是他!”

老周盯着屏幕里的张涛,又看了看手里的日记,突然意识到,这案子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李父、李母、张涛、死去的张兰,还有李明,他们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李母出院后去了哪?张涛为什么要帮李父?日记里的“换眼睛”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小林突然喊了一声:“周哥,你看这个!”

他调出了县精神病院半个月前的监控,画面里,李母出院那天,跟着个穿黑帽衫的人走了,那人低着头,可在经过走廊灯时,帽檐抬了一下,露出了侧脸——和张涛的侧脸,一模一样!

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监控里的李母,根本不像“疯了”的样子,她走得很稳,手里还拿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里装的东西,形状像极了……阁楼里的那个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