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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副是活阎王,却护我千亿身家

大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实习第一天,他当众扯下我手腕上价值三百万的百达翡丽,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太平洋。“到了我的船上,是

大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实习第一天,他当众扯下我手腕上价值三百万的百达翡丽,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太平洋。

“到了我的船上,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这种高仿的破烂玩意儿,容易卡在缆绳里弄断你的手!”

我气得浑身发抖,想找船长投诉,却被他一脚踹翻在满是油污的甲板上。

“看什么看?以后你的钱物、手机全部上交由我保管!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败家子,老子见一个整一个!”

01、

我叫林奕,林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此时此刻,我正站在“远洋号”斑驳的甲板上,迎着海风举目远眺。

我是来追梦的。

从小我就听爷爷讲他在海上讨生活的故事,那些惊涛骇浪里的英雄传说让我热血沸腾。所以大学一毕业,我瞒着老爸,动用了点关系,以实习生的身份登上了这艘巨型货轮。

我想象中的航海,是乘风破浪,是征服自然。

但现实给我的第一个耳光,来得太快了。

“哪个是新来的实习生?站出来!”

一声粗暴的吼叫打断了我的自我陶醉。我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件油腻腻的背心,左脸颊上一道狰狞的刀疤随着咀嚼肌的抖动而扭曲,眼神像是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野兽。

这是大副,王悍。船员们背地里都叫他“阎王”。

“我是。”我挺直腰板,微笑着伸出手,“大副你好,我叫林奕,是新来的……”

“啪!”

我的手还没伸直,就被他狠狠一巴掌拍开。那一掌力道极大,手背瞬间红肿一片。

“谁让你穿成这副德行的?”王悍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你以为你是来走秀的?还是来拍电影的?”

我愣住了,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对我。

“这是专业的航海服,防风防水……”我指着身上这套特意挑选的衣服,压着火气解释。

“专业个屁!”王悍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那股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汗臭味直冲我的鼻腔,“在我的船上,只有工作服!你这身皮,给我扔了!”

“凭什么?”我怒了,一把推开他的手,“你让我换衣服可以,但凭什么要扔我的衣服!”

王悍冷笑一声,目光一下被我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吸引。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他指着我的表。

“手表!”我下意识地护了一下。

“我看你是想死!”

王悍突然暴起。我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处就传来一阵剧痛。他粗糙的大手死死钳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表带。

“你干什么!这是限量的……”我惊恐地大喊。

“崩”的一声,昂贵的金属表带被生生扯断。

王悍手里抓着那块价值连城的手表,看都没看一眼,就像扔一块废铁一样,扬手一抛。

“噗通。”

微弱的落水声被海浪瞬间吞没。

“你疯了吗!”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扑到栏杆边,可海面波涛汹涌,哪里还有手表的影子。

我转过身,双眼通红地瞪着王悍:“那块表值三百万!你赔得起吗?!”

周围看热闹的水手们发出了一阵哄笑声,那是嘲弄,是幸灾乐祸。

王悍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讥讽:“赔你大爷!三百万?装什么富家公子哥。到了我的船上,就得按照我的要求来,带这种金属疙瘩干活,一旦卡进缆绳里,断的就是你的手!老子是在救你的命,懂吗蠢货?”

“但你这种行为就是抢劫!我要报警!我要找船长!”我气得浑身发抖。

“找船长?”王悍嗤笑一声,突然一脚踹在我的膝盖弯上。

我没防备,扑通一声跪在了满是油污的甲板上,膝盖传来钻心的剧痛。

“在这条船上,老子就是法!”王悍蹲下身,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指,狠狠戳着我的脑门,“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老子见一个整一个!不服?不服就给我滚蛋!”

我愤恨不平,死死盯着他。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哎呀,老王,怎么跟新来的孩子置气?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人群散开,一个穿着整洁制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手里还盘着一串佛珠,看起来慈眉善目。

这是船长,赵得柱。

看到船长,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站起来:“船长!他把我的表扔海里了!还打人!”

赵得柱看了一眼王悍,叹了口气,责怪道:“老王啊,这就是你不对了。虽然是为了安全,但这方法也太粗暴了。小林是吧?别怪他,这老东西脾气就这样,也是为了你好。这缆绳绞断手的事,咱们船上也不是没发生过。”

他走过来,替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语重心长地说:“小林啊,既然来了,就得守规矩。那表……丢了就丢了吧,咱们出海,平安最重要,对不对?”

我看着赵得柱关切的眼神,心里的火气稍微压下去了一些。看来这船上还有讲理的人。

“可是……”

“别可是了。”赵得柱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先去休息吧,适应适应环境。老王,你也少说两句。”

王悍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吼道:“看什么看!都没活干了吗?滚去干活!”

人群一哄而散。

我拖着疼痛的腿,一瘸一拐地往船舱走。经过王悍身边时,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阴恻恻地说:“小子,这才刚开始。我会让你后悔登上这艘船。”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凶恶。

而我咬紧牙关,暗暗发誓:王悍,你给我等着。等这趟实习结束,我不把你送进监狱,我就不姓林!

02、

第二天中午,我在食堂排队打饭。

大锅饭的味道令人作呕,那是混杂着陈米味和廉价油脂的味道。我实在没胃口,便拿出了自己行李箱里私藏的几盒进口牛肉罐头和压缩饼干。

刚打开罐头,一股诱人的肉香飘散开来。周围端着清汤寡水的船员们纷纷侧目,眼神里透着渴望。

我正准备动筷子,一只穿着大头皮鞋的脚突然出现在我的餐桌上。

“哐当!”

下一秒,我的罐头连同盘子一起飞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稀烂。那块顶级的澳洲和牛,沾满了地上的灰尘和脚印。

我猛地抬头,正好对上王悍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谁让你吃独食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这是我自带的!”我霍然起身,怒视着他,“我吃自己的东西也犯法吗?”

“在我的船上,搞特殊就是犯法!”王悍一把揪住我的领子,把我按回座位上,“大家都吃大锅饭,凭什么你吃小灶?你比别人高贵?”

“你这是嫉妒!是仇富!”我大声吼道。

“仇富?”王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松开我,走到打饭的窗口,拿起大勺子,在那个装着剩菜残羹的泔水桶边停了一下。

然后,他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从那个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桶底,舀了满满一勺发黄、散发着酸臭味的米饭,上面还盖着几片发黑的烂菜叶。

“啪!”

那勺“饭”被重重地扣在我的餐盘里。

“吃。”王悍指着那堆猪都不吃的东西,命令道。

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当场就要吐出来。

“我不吃!”我把餐盘一推。

“不吃?”王悍冷笑一声,转头对其他船员吼道,“都看着干什么?这小子不吃,今天全船都不许开饭!”

船员们立刻骚动起来,抱怨声此起彼伏。

“小林,你就吃了吧,别连累大家啊。”

“就是,矫情什么,咱们以前没饭吃的时候,树皮都啃。”

那种被孤立、被指责的压力像山一样压过来。王悍这是在杀人诛心!他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想把我的尊严踩在泥里!

我看着那盘馊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是林奕,我是身价千亿的继承人,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不吃是吧?”王悍见我没动,直接挥手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水手,“去,把他房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零食、罐头,全给我扔海里!”

“你敢!”我想要冲出去阻拦。

但王悍一只手就按住了我的肩膀,像座山一样让我动弹不得。几分钟后,那两个水手回来了。

“扔完了,大副。”

我的心凉了半截。

王悍松开我,拍了拍那盘馊饭:“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吃下去,要么饿死。你自己选。”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没得选择只能忍气吞声吃下了馊饭。

下午的工作分配,王悍再次开始对我刁难。

“林奕,你去洗厕所。”

船上的厕所是公用的,几十个大汉的排泄物混杂在一起,加上通风不好,那味道简直能把人熏晕过去。更可怕的是,由于长年累月的使用,便池里积满了厚厚的一层黄色污垢。

王悍扔给我一把旧牙刷。

“用这个刷。”他指了指那把牙刷,狞笑着说,“刷不干净,晚饭也别想吃。”

“你让我用牙刷刷厕所?”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嫌脏?”王悍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要是不想干,就赶紧滚蛋吧!”

我想把牙刷甩在他脸上,但理智告诉我,那样做的后果我承担不起。在这茫茫大海上,他是大副,我是蝼蚁。

我忍着强烈的恶心,蹲在狭窄肮脏的隔间里,用那把小小的牙刷,一点一点地刷着那些顽固的污垢。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遭受酷刑,每一次动作都在消磨我的尊严。

王悍就站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嘴里还不时冒出几句嘲讽:“用力点!没吃饭吗?你看你那细胳膊细腿,像个娘们儿似的。”

我一声不吭,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眼泪混着汗水滴进便池里。

刷完厕所,我已经累得直不起腰。回到船舱,我颤抖着手想要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我要让他们派直升机来接我,我要让王悍立刻滚蛋!

可是,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令人绝望的四个字:无服务。

我想起来了,为了防止船员工作分心,这艘船上的信号是被屏蔽的。只有船长室和大副室才有卫星电话。

我被困住了。

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铁盒子里,我成了王悍手中的玩物。

03、

两天后,我正躺在狭窄的铁架床上,数着还有多少天能靠岸。

门突然被踹开,王悍带着两个心腹走了进来。

“查房。”他言简意赅。

“我的房间没什么好查的。”我警惕地坐起来。

王悍没理我,直接开始翻箱倒柜。我的衣物被扔得满地都是,被褥被掀开,枕头被撕烂。

“找到了。”

一个心腹从我的暗格里翻出了那个防水袋。里面装着我最后的底气——五千美金现金,以及一张我有意藏起来的黑卡。

王悍一把夺过那个袋子,打开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哟,私房钱不少啊。还有黑卡?啧啧,这真是个有钱的大少爷。”

“那是我的钱!还给我!”我扑上去想要抢回来。

“啪!”

王悍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嘴角瞬间渗出了血丝。

“你的钱?”王悍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着他,“上了这艘船,连你的命都是我的,更别说这些身外之物了!”

“你这是抢劫!我要告诉船长!”我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