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当众否决我的方案，三天后竞标会上，对手公司用的竟是我的方案，我笑了

周浩成把我的方案扔回桌上时，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在看我。

「林则深，你这套品牌深度的东西，客户看不懂也不想看。」

他的语气像在教育刚毕业的大学生。

「他们要的是三个月见效，不是三年后的品牌价值。」

我靠在椅背上，点了点头：「明白了。」

「那我收起来。」

辛明远在旁边憋着笑，眼神闪烁。

小李想说什么，我冲她摇了摇头。

周浩成看了看手表：「距离竞标还有半个月，辛明远，你来重新做个方案，务实一点的。」

我收起方案离开会议室。

走廊里，小李追上来：「林总，就这么算了？」

我看着手里的文件夹，笑了笑。

「半个月后的竞标会，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小李愣住了，但我没再解释。

我在想，半个月够了。

够让那条鱼上钩。

01

林则深回到办公室，把方案放进抽屉。

没有锁。

抽屉半掩着，能看到文件夹的一角。

李敏站在门口：「林总，您不锁上吗？」

「不用，反正也没人要。」

林则深坐回椅子上，打开电脑。

李敏回到工位，心里不舒服。

那份方案林则深做了整整三周，每天加班到很晚。

这么用心的方案，就这么被否决了。

更让她不解的是，林则深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下午，辛明远敲开周浩成的办公室门。

「周总，新方案我有思路了，主打性价比和快速见效，用明星代言加线上投放。」

周浩成点头：「就是这个感觉，简单直接。」

「你这周把框架定下来，下周完善细节。」

辛明远出来经过林则深办公室时，往里面看了一眼。

人不在，抽屉半开着。

他脚步停了一下。

接下来几天，林则深作息很规律。

准时上班下班，该做什么做什么。

第五天傍晚，李敏看见辛明远从林则深办公室出来，走得有点急。

她好奇地问：「辛总，您找林总有事吗？」

「进去找点资料，没找到。」

辛明远说完快步离开了。

李敏走到办公室门口往里看，桌上很整齐。

但那个半开的抽屉，现在开得更大了一点。

第二天，林则深走进办公室，看了一眼抽屉。

文件夹还在，但位置偏了三厘米，角度也变了。

他拿出方案翻了几页，又放回去。

这次他把文件夹摆正，用手机拍了张照片记录位置。

路过辛明远办公室时，看见他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表情紧张。

林则深端着水杯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周后，辛明远的新方案框架完成。

周浩成召开评审会，林则深也参加了。

「就是这个感觉，简单直接，客户一看就懂。」

周浩成很满意。

「林总，您有什么意见？」

林则深放下方案文本：「挺好的，该有的都有了。」

周浩成愣了一下，没想到林则深会这么痛快地认可。

会议结束，林则深经过辛明远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辛总，加油。」

辛明远僵了一下，挤出笑容。

林则深转身离开，辛明远看着他的背影，手心全是汗。

02

又过了三天，距离竞标还有四天。

这天晚上，公司只剩辛明远一个人。

他盯着桌上的新方案，心里不踏实。

太常规了，和其他竞标公司的思路不会有太大差别。

他想起了林则深被否决的那份方案。

说实话，那个方案确实有想法。

如果能拿到那个方案的内容...

辛明远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走廊很安静，只有安全指示灯在闪烁。

他推开林则深的办公室门。

没锁。

打开抽屉，文件夹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拿出来，快速用手机拍下每一页。

拍完后放回抽屉，但因为紧张，位置没摆准。

他快速离开了。

走廊尽头消防通道里，一个微弱的红灯在闪烁。

那是监控摄像头的指示灯。

第二天，林则深走进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看抽屉。

文件夹的位置又变了，移动幅度更大。

他拿出手机对比之前拍的照片。

位置不对，连封面朝向都变了。

他打开方案检查，每一页都在，但有几页纸张边角有轻微弯折。

林则深把方案放回去，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

李敏端着咖啡走进来：「林总，今天的会议安排...」

「小李，半个月前我让你订竞标会的旁观席，订了吗？」

「订了，后天下午两点。」

「很好，后天记得提前十分钟到。」

竞标前一天，周浩成召集团队开会。

「明天就是决战了，我们的方案很扎实，但竞争对手也不弱，大家打起精神来。」

周浩成看向林则深：「林总，明天您会来现场吗？」

「会，我想看看热闹。」

林则深简短地回答。

周浩成点点头：「那就一起去。」

会议结束，辛明远走在走廊里，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匿名短信：「方案收到了，谢谢。」

辛明远脸色瞬间煞白，快速删掉短信。

他没看到，走廊尽头，林则深正靠在墙上看着他。

竞标会当天，林则深提前半小时到了华谊大厦。

他在旁观席最后一排坐下，点了杯咖啡。

周浩成带着辛明远和同事走进来，坐在参会企业区域。

辛明远四处张望，表情紧张。

苏清雅带着团队走进来，穿着深蓝色职业套装，气场很强。

她抬头时看见了林则深，两人对视一秒，她迅速移开视线。

林则深注意到，她握遥控器的手紧了紧。

竞标会开始。

主办方介绍项目需求：「华谊新产品的品牌推广，预算充足，要求三个月内见到市场反响。」

第一家公司方案中规中矩，明星代言加广告投放。

评委们礼貌鼓掌，表情不算热烈。

第二家稍好一点，提出联名营销概念，但还是常规打法。

周浩成看了看自己公司的方案，思路和前两家差不多，心里开始打鼓。

第三家公司上场。

苏清雅走上台，按下遥控器。

PPT第一页：「让产品成为文化符号——华谊新品的破圈之路」

周浩成看到这个标题，整个人僵住了。

03

这个标题他见过，就在林则深那份被否决的方案里。

他猛地回头看向林则深。

林则深正平静地看着台上，手里的咖啡杯举到唇边，慢慢喝了一口。

苏清雅开始讲解。

从目标人群心理分析，到产品定位的文化锚点，再到传播节奏的三阶段设计。

每一页都很精致，逻辑清晰。

周浩成冷汗都出来了。

不仅标题一样，整个框架、逻辑，甚至某些表述，都和林则深的方案高度相似。

评委们认真记录，市场总监频频点头。

辛明远脸色惨白，手紧紧攥着公文包。

苏清雅讲到第五页时停顿了一下，那页是关于文化锚点的具体选择。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语速明显慢了。

后面几页，她更像在复述PPT文字，而不是阐述自己的思考。

林则深放下咖啡杯，嘴角微微上扬。

苏清雅讲完，评委们热烈鼓掌。

市场总监说：「这个方案很有新意，我们会重点考虑。」

她经过最后一排时看到林则深，两人对视一秒，她迅速移开视线。

「第四家，天成广告。」

轮到周浩成他们了。

辛明远上台：「华谊新品快速破圈方案——性价比与市场覆盖策略」

方案扎实，数据详实，但讲完后评委反应明显不如刚才热烈。

市场总监礼貌点头：「谢谢，方案我们会认真评估。」

辛明远下台时双腿发软。

他知道，他们输了。

竞标结束，周浩成坐在位置上没动。

林则深从后排走下来，经过他们身边时停了一下。

「周总，方案讲得不错，但客户好像更喜欢盛世传媒那个。」

周浩成抬起头，脸色铁青：「林则深，出去说。」

三人走到走廊。

周浩成压着怒火：「方案是怎么回事？苏清雅用的和你半个月前做的一模一样！是你给她的？」

林则深靠在墙上点了根烟：「我为什么要给她？」

「那她怎么会有？」

「被偷的呗。」

林则深淡淡地说。

周浩成愣住。

04

辛明远脸色更加苍白。

「从我办公室抽屉里偷的。」

林则深看着辛明远。

「十天前有人进了我办公室拍了方案，我办公室有监控摄像头，装在消防通道那个角度。」

辛明远身体晃了一下。

林则深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视频。

画面里，辛明远走进办公室，打开抽屉，拿出文件夹，用手机拍照。

时间戳显示十天前晚上九点。

周浩成看完，脸色铁青：「辛明远！是你？！」

辛明远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林则深装了摄像头，而且位置这么隐蔽。

「周总，我、我...」

周浩成深吸一口气，转向林则深：「你早就知道他会偷？」

「嗯，两个月前公司有份报价单泄露，我就怀疑有内鬼。」

林则深说。

「所以我在办公室装了隐蔽摄像头，想抓内鬼，但一直没证据，直到这次。」

周浩成皱眉：「所以你故意做了个会被否决的方案？」

「对，周总，我了解您的风格，您要快钱不要长期建设。」

林则深看着周浩成。

「我算准了您会否决这个'太理想化'的方案。」

「方案被否决后失去了价值，内鬼就会觉得有机可乘。」

「所以我故意把抽屉半开着，等鱼上钩。」

周浩成目瞪口呆。

林则深从一开始就在设局。

「可是如果你早知道会被偷，为什么还要做？为什么不直接揭穿内鬼？」

「因为没有充分证据啊，我只是怀疑，不知道是谁。」

林则深笑了笑。

「所以需要让他主动暴露，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诱饵。」

「而且，我也想看看，我这个'不接地气'的方案，在市场上到底值不值钱。」

周浩成沉默了。

刚才竞标会上评委们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市场认可这个方案，只是他自己看不懂。

「林总...对不起，是我看走眼了。」

周浩成声音沙哑。

「您没看走眼，周总。」

林则深摇头。

「您要立刻见效，我做长期价值，这是两条不同的路。」

「那现在怎么办？盛世传媒用的是你的方案，如果他们中标了...」

「放心，他们中标不了。」

林则深说得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