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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我孙女?我掏出老人机,一通电话全县官场连夜垮台

敢动我孙女?我掏出老人机,一通电话全县官场连夜垮台!......“你一个给人看风水的神棍,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云栖县县

敢动我孙女?我掏出老人机,一通电话全县官场连夜垮台!

......

“你一个给人看风水的神棍,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云栖县县长的小舅子,指着我在村委会的席位,嚣张跋扈。

为了拿到我们村后山那块稀土矿的开发权,他请来了风水大师,而我,是村里唯一懂行并坚决反对的人。

那位港岛来的“大师”摇着头,一脸悲悯。

“年轻人,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此山龙脉已动,若不开采,必有血光之灾。”

县长的小舅子一脚踹翻我面前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溅了我一身。

他俯身下来,眼神狠厉:“老家伙,今天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听说你孙女在县城读高中?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折腾。”

我长叹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得异常严实的老人机。

找到通讯录里唯一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首长,我是龙虎山第一百零八代传人,张道陵。”

“您三十年前让我下山,为您镇守的华夏龙脉,今天,有人要动它的主根。”

1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

然后,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道陵,我听着。”

“后山那片地,是当年我们勘测过的水源涵养地,底下连着三条地下暗河,是下游五个乡镇的饮水来源。”

“他们要在山顶开矿,用的是最原始的‘堆浸法’,那些剧毒的氰化物和硫酸,半年之内,就能把这方圆百里的水土全毁了。”

“我手上有当年的水文地质图。我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不听。”

“他们只认钱,还拿我孙女威胁我。”

我说完,静静地等待着。

电话那头,只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知道了。”

良久,他只说了这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我将老人机重新用布包好,揣回怀里。

整个会议室里,李建国的狂笑声还在回荡,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首长?哈哈哈哈!老不死的,你这是给谁打电话呢?玉皇大帝吗?”

他身边的港岛“大师”也捋着胡须,轻蔑地摇头:“老先生,一把年纪了,何必用这种江湖把戏自取其辱。”

村长王福贵缩在角落,脸色发白,不敢看我。

李建国笑够了,脸色一沉,指着身后的两个打手。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老东西给我架出去!今天这合同,必须签!”

两个打手狞笑着向我走来。

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时候,村长王福贵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在这死寂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王福贵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墙角,压低声音接起电话。

“喂,黄……黄书记……”

他的声音颤抖,腰不自觉地弯了下去,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黄书记,是县委副书记,主管农业和乡镇工作,是他的顶头上司。

“是是是……我在村委会开会……李总也在这里……”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王福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什么?……取消?……省里的精神?……是,是,我明白了!我马上办!”

他挂断电话,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靠着墙壁,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建国皱起了眉。

“王福贵,你他妈哭丧着脸干什么?黄书记说什么了?”

王福贵看了一眼李建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建国不耐烦地走过去,一把抢过王福贵的手机,找到通话记录,直接回拨了过去。

“喂,黄书记吗?我是李建国啊!……对对,我小舅子……我想问问,后山那个项目……”

“什么?!”

李建国突然拔高了声音,脸上的肥肉猛地一颤。

“项目暂停?省里突然要搞什么‘生态水源地保护’回头看?……这……这文件什么时候下的?昨天?”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不是,黄书记,我姐夫那边……”

“嘟……嘟……嘟……”

电话被对方直接挂断了。

李建国拿着手机,愣在原地。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2

李建国的脸色,像开了个染坊,青一阵,白一阵。

他想不通。

这个项目,他姐夫、县长王志军亲自点头,一路绿灯,所有手续都办得妥妥当当,怎么会突然被省里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回头看”给叫停了?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坐在原位,气定神闲的我。

难道……真是刚才那个电话?

不可能!

他立刻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一个山沟里的糟老头子,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一定是巧合!

对,一定是巧合!

“妈的,算你个老东西运气好!”李建国把火气撒在了我身上。

“不过你别得意!暂停只是暂时的!等我回去找我姐夫问清楚,这矿,老子开定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拍了拍旁边那位港岛“大师”的肩膀。

“大师,不好意思,出了点小岔子。我们先回县城,这事儿我保证给你摆平!”

“大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阴鸷。

李建国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走了。

村委会里,只剩下我和失魂落魄的村长王福贵。

“张……张大爷……”王福贵挪到我跟前,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我端起那杯已经被踹翻的茶,将剩下的残茶倒掉。

“福贵啊,这村长,你还能当几天?”

王福贵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张大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被李建国给吓住了啊!”

“他跟我说,我要是不配合,明天就让纪委的人来查我!”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

我摆摆手,不想再听他辩解。

“回去吧,好好想想,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当晚,我孙女小月从县城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

“爷爷,我们班主任今天找我谈话了。”

“她说我成绩下滑得厉害,跟不上重点班的进度,让我考虑转到普通班去。”

“可我这次月考,明明是班里第十名,比上次还进步了三名……”

我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收紧。

“小月,别怕。你安心读书,其他的事情,有爷爷在。”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深邃的夜空,一言不发。

他们开始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第二天,事情变得更糟。

村里几个昨天在会上支持我的老伙计,家里的电线,莫名其妙被老鼠咬断了。

去镇上供电所报修,得到的答复是,线路老化,要整体检修,没个十天半个月弄不好。

还有几户人家,通往田里的水渠,被沙袋堵住了。

去找村里,王福贵躲着不见人。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整个村子上空。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李建国在杀鸡儆猴。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开始变得躲闪和埋怨。

他们不敢怨恨李建国,只能把不满发泄在我这个“惹事”的老头子身上。

这天傍晚,一辆黑色的奥迪A6,悄无声息地开进了村子,停在了我的院子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斯文的中年男人。

他提着一个果篮,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鞠了一躬。

“张老,您好。我是王志军。”

县长,亲自来了。

3

王志军的态度,客气得近乎谦卑。

他亲自为我泡茶,双手奉上,姿态放得很低。

“张老,我是来向您道歉的。”

“我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李建国,粗鄙无文,冲撞了您老,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他了。”

“小月在学校受了委屈,我也跟教育局的领导打过招呼,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村里断电堵水的事,是下面的人胡搞,我明天就让他们全部恢复。”

他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揽了下来,又轻飘飘地全部推了出去。

滴水不漏。

我端起茶杯,没有喝。

“王县长,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就直说吧。”

王志军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张老快人快语。”

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张老,这是我们县里制定的‘后山生态旅游开发区’规划方案。”

“我们准备把后山打造成一个集休闲、度假、养生为一体的绿色生态园。”

“这不仅能带动全县的经济,也能给村里创造大量的就业岗位,每年还有巨额的分红。”

“这可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

我拿起那份装帧精美的方案书,翻开看了两页。

上面全是漂亮的规划图和虚无缥缈的经济数据。

而关于最关键的环评报告,只有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盖着一个鲜红的“合格”印章。

好一个“生态旅游开发”。

挂羊头,卖狗肉。

“王县长,明人不说暗话。”我把方案书合上。

“后山那片地,到底是要做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

“那地方,动不得。”

王志-军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

“张老,您是老前辈,见多识广。但现在是新时代了,要用科学的眼光看问题。”

“我们请了港岛最权威的地质专家和环评机构,做了全面的评估。开采稀土,只要技术得当,是完全可以做到对环境零影响的。”

“您说的那些,都是几十年前的老观念了。”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王县长,三十年前,你在云栖水利局当技术员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

王志军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

“那年夏天,连降暴雨,云栖大堤随时可能决口。是你拿着一张不知道从哪来的旧地图,力排众议,建议在上游的‘龙嘴口’泄洪。”

“当时所有专家都反对,说那里是岩石结构,炸都炸不开。”

“但你坚持说,那下面是喀斯特地貌,有天然的地下溶洞群,可以瞬间分流洪峰。”

“最后,省里派来的总指挥,一个姓秦的年轻人,拍板用了你的方案。”

“一炮下去,果然炸出了一个天坑。一场能淹没三个县的大洪水,就这么化解了。”

“因为这件事,你被破格提拔。那个姓秦的总指挥,也对你赞赏有加。”

我每说一句,王志军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我全部说完,他额头的冷汗,已经流了下来。

“张老,您……”

“那张旧地图,是我画的。”我平静地看着他。

“那个姓秦的总指挥,就是我刚才打电话找的‘首长’。”

王志军“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4

王志军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恐惧,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

三十年前那件事,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政治资本。

他做梦也想不到,当年那个力挽狂澜的方案,背后竟然有这样一段渊源。

更想不到,当年那个他连正眼都没瞧过的,提供关键信息的乡下“土专家”,今天会坐在他面前。

而那个因为采纳了他的方案而对他青眼有加,后来一路高升,如今已是省委副书记的秦首长,竟然就是这个老头子的靠山。

一条他从未想过的线,在此刻连接了起来。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板上钉钉的项目,会被省里一纸文件,说停就停。

巧合?

不,这不是巧合。

这是来自顶层的,一次精准的敲打。

“张老……我……”王志军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他自己都能听见的颤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中间还有您的关系……”

他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王县长,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关系。”

“你是忘了本。”

“你忘了自己是从哪里走出来的,也忘了当初让你平步青云的,不是投机取舍,而是对那片土地的敬畏和责任。”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扎进王志军的心里。

他身体一晃,颓然坐回到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那块地,关系到下游几十万人的饮水安全。这个道理,三十年前的你,比谁都懂。”

“可现在,为了你小舅子的钱袋子,为了你自己的官帽子,你把这些都忘了。”

王志军低着头,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抽动。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在忏悔,还是在恐惧。

或许,两者都有。

“回去吧。”我放下茶杯。

“明天天亮之前,我希望看到所有相关人员,停职调查的公告。”

“那个所谓的‘生态旅游开发区’,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至于你……好自为之。”

王志军失魂落魄地走了。

他来的时候,坐的是奥迪A6,昂首挺胸。

走的时候,却像是条丧家之犬,连腰都直不起来。

第二天一早。

县电视台的早间新闻,插播了一条紧急通知。

“经县委县政府研究决定,因在‘后山稀土矿项目’的申报及审批流程中存在重大违规问题,县国土局、环保局、水利局等多名主要负责人,即日起停职接受调查。”

“县长王志军同志,因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向市委做出深刻检讨。”

公告很短,信息量却巨大。

整个云栖县的官场,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李建国和他那个所谓的“港岛大师”,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村里断掉的电,重新接上了。

堵住的水渠,也被人连夜清理干净。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但,我心里清楚,事情远没有结束。

这只是第一步。

斩草,要除根。

一个星期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我们村。